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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蜂蜜酒

      “姐妹好吧,大家都是姐妹。”   这是严页对喜欢自己的男生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同属性的男孩子非要扒着自己不放手?姐妹,我真的不行,我铁零。   做姐妹绰绰有余,做炮那啥,我真的硬不起来。   人还未找到真正心动的铁王八,转头就被一辆婴儿车甩尾,闪了腰。   谁能想到,这么子眨眼的时间,他就穿越了呢?   “姐妹你好,我是您的临时监护人,丞柯。” 第一世界——“我开玩笑的”【现代】 第二世界——“是谁来自山川湖海”【现代】 第三世界——“别无他法,请来吻我”【奇幻】 第四世界——“他不懂”【古代】 第五世界——“被抛弃的被捡回来”【现代】 第六世界——“请来找我”【仙侠】 第七世界——“她是女孩”【现代】 第八世界——“国之重,命之轻”【民国】 第九世界——“听见你的声音”【现代】 第十世界——“让我赢”【现代】

    Ⅺ 别无他法,请来吻我·拾壹

    小说: 春日蜂蜜酒 作者:远鹤渊殊 字数:2094 更新时间:2020-09-10 14:56:12

    Ⅺ 别无他法,请来吻我·拾壹

    楚簇珩在画画。严页只在院子外面遥遥地看了会儿,不声不响地离去了。他开始对这个世界感到厌倦,始终觉得他的存在和单细胞生物或者石头、青枝,荒乱,毫无意义地存在着,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帮助谁,做到什么。不是伟人,没有那么多自信挥霍。在完全陌生的世界和人群中,战栗,麻木。楚簇珩对他的意义,本身就是矛盾的,既是痛苦,又是快乐。他最终抵达那个地址,黑沉沉的走道,严页毫不犹豫地一路向下,下面的情况他一概不知,只是凭借这胡乱惶惑的生命闯入,直到走到一扇门前。他拿钥匙开了门,二十多阶楼梯铺陈,上面铺了地砖,易打滑。手电被打开了,严页扶着墙走楼梯,步态很小,害怕滑跌。丞柯胆子小,担心见到某种人们不能接受的画面:地上有死胎,脆弱无辜,苍蝇嗡嗡——严页想不到这样的画面,他的眼界里没有这样的画面,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平静地走下最后一阶楼梯,灯光扫过地面,没有污垢。严页抬头看墙面,挂着琳琅满目的,狰狞的性道具以及凶杀器具。恐怖冲垮了他心理的堤防,他的勇气,惶惑,乃至于生命都被掩埋了,不会再有活口。

    他在这上面受过伤,虽然时常找人消夜,但他会严词拒绝所有的道具游戏。他甚至不想走近了去端详,此刻已经给段林判处死刑。丞柯没有察觉到他的崩溃,让严页搜查一下有没有什么能证明段林杀害杜云刀的证据。段林什么时候会来这里谁也不知道,他一旦来了,严页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严页避开墙面,低头搜寻地面痕迹。段林打扫得还算干净,但墙缝还是残存血迹,早已凝固发黑,可是严页还是嗅出来,这熟悉的肮脏的腥臭味。

    丞柯在此刻才发觉,严页已经发了狂,在前两个世界表现得克制清醒,又有些绅士的男人,蹲在墙角,大骂一声:“操ぉ你ぁ妈ぉ逼。”他以前尽职尽责,表现出绅士的外表,良好的教养,在现在,他轰地击碎前情,起了杀心。脏话如同柳叶刀般深入两个人的腹地。犯了戒。

    楼梯传来脚步声。严页躲在楼梯口的一侧,关闭最后光源,手持电ぁ击枪。眼睛半闭着,用嘴吸气,断断续续。来人的身影刚刚探出楼梯口,电ぁ击枪便捅进他的肉体。电流声很快,紧接着,他倒下了。手电光扫过他的脸,是段林。他其实早有准备,但真的见到段林时,身体还是无法避免地痛苦地抽搐一下。

    他把段林挂到墙上,绑死结。丞柯从不知道,他有这样大的气力,去搬弄一个死了一样的男人,甚至挂到墙上也没有气喘吁吁。丞柯问:“先生,您要做什么?”

    严页没有回答,搬过板凳,在墙边捡一根钉子,对准段林的手掌扬起手臂,很小一声噗哧。段林被痛醒。两个人的目光猛烈地撞击在一起,严页笑了,笑得不好:“段林,杜云刀是你杀的。”笃定的语气教段林心下慌乱,身上的孔洞流出血液,填入恐惧。严页好似少年凶杀犯,无辜年青的面孔按捺在纯粹的残忍中。

    “不是我杀的!耿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杀我的爱人?”段林否定得很快,眼光坚定,他知道,不能承认,承认了会被杀死。就像小孩们杀死小鸟,麻雀,蚂蚱一样,四分五裂,却不觉得自己残忍,死者剧痛。

    “老子不信你。”严页亲昵的贴贴他的脸,丢弃板凳,笑盈盈地拉扯他的衣服,从墙上取下器具。丞柯感到害怕,关闭了屏幕,不再看,把头埋进臂弯写观察报告。还能听见严页和段林的声音,只听声音都让人觉得凶残,期间夹杂着严页闷闷的脏话。大约是:“傻ぁ逼”,“贱ぁ人”,“狗逼”等等。

    漂亮的人发出丑陋的声音。

    一阵哭喊之后,段林哑着嗓子宣布了杜云刀的死,是他所做。他说:“杜云刀其实是因你而死。是你的才气,你们的计划害死了他——二军队需要你设计的机甲,畏惧你和杜云刀的合作谋划。人爱高位,我也爱。他们开了条件,只要我得到你的机甲准确地点,他们会调我升职。三队并不适合我发展。”

    严页恍惚一下,随即在他面前坐定:“哦,继续说。”

    段林喘息着继续说:“药昏了带过来,蒙着眼睛审了一周,一直没开口,没有价值就杀了。不是我的主意,上级这样吩咐的而已。要不是你们谋划造反,杜云刀也不会死。你要杀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二军队。我这是忍痛割爱,大义灭亲啊。”

    他有所隐瞒,严页抹掉脸上的血,道:“我不会杀你,你就在这里吧。”严页飞快地从黑长的走道中钻出来,摇晃着奔跑,往楚簇珩家,穿梭在绿林中,没有人知道他怎样痛苦,怎样流泪。丞柯也不知道,因为他还不敢打开画面,所以他告诉严页,任务结束了。

    极远地望了一眼楚蹙珩,还在画画,时不时向外看一眼。严页模糊地笑了一下,栽倒在草丛中。他在日光中爬起来,已经在酒店房间里,日光从窗帘缝隙穿透进来,将严页分割成两半。他的心和头脑充斥饥饿,他迅速穿上外衣,赤脚从房间中逃窜而出。风把他吹乱,顾不得郑君垣还没有下戏,飞鸟投怀般冲入其怀中,痛哭流涕。

    “怎么回事!”导演愤怒地大吼。

    荣散逸分辨出是严页,立刻找导演道歉,并且表示可以给出赔偿才勉强安抚下来。导演都有些气性,不论有无名气,但大多数导演都会为钱折腰。郑君垣被抱得太紧,呼吸显得有些费劲,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严页,他的大哥伤了心。

    “页哥。”郑君垣喊完就把脸搁置到严页肩窝,全新全意地给予拥抱,希望躯体的热度也能带给他安慰。

    荣散逸处理完突发状况,靠过来时被郑君垣拒绝了,说:“逸哥,他现在不需要你。”荣散逸愣了愣,去收拾了把椅子示意他们过来坐,自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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