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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妻攻略

    虐夫一時爽,追夫火葬場,生子。 【CP:紀嵐予×蕭齊】 表面看是古耽權謀,實際就是西寧侯和襄親王的愛恨情仇。先虐攻後虐受。 排雷:文風古早,劇情狗血,生子。 受前期真的渣,攻前期真的慘。 ◎但火葬場都會虐回來!!! 非典型追夫火葬場,攻受雙潔,HE。

    第十九章

    小說: 渣妻攻略 作者:未必满座 字數:3023 更新時間:2019-09-23 04:26:42

    蕭齊懷孕的消息自然是昨晚便傳到了蕭炎耳朵里,蕭齊肚裡揣了個崽,那日他說得混賬話蕭炎也不好追究了,畢竟只這一個同胞的親弟弟,蕭炎更多的還是對他的關懷。

    蕭齊這一覺一下子睡到了晌午,紀嵐予已經砸完了醉夢樓,蕭炎送來的各式賀禮也堆滿了侯府的庫房。

    蕭齊睜開眼,發現自己既沒有在鶯歌燕舞的醉夢樓,也沒有在庄如是那間小屋,而是回到了這間一個多月都未曾踏足的正房。

    而紀嵐予正坐在床邊,慢慢地攪著一碗藥汁。

    蕭齊微微動了動,紀嵐予聞聲,放下手裡的湯匙,將他扶了起來,在他腰背後墊了兩個軟枕,拉過他的手道:「醒啦?快起來把藥喝了,你這一覺都快睡夠十個時辰了。」

    「那是什麼藥?」蕭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那藥碗,扶額道,「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

    「自然是安胎藥,」玉壺笑吟吟地跑進來,「爺,您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以後還是好好在家養著吧,別再到處亂跑了。」

    「有……有身子……?」蕭齊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他隱約記得,昏過去之前,他正躺著那醉夢樓的小軟榻上聽著曲兒,聽著聽著,眼前翩翩起舞的鶯鶯燕燕們便轉的他越來越頭暈,他這些天又一直覺得胃裡不舒服,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想來這些日子他頻頻覺得胃裡難受,昏昏欲睡,原來並不是憂思過度,而是肚裡多了個小傢伙在折騰。

    他輕輕地摸了摸小腹,又看了一眼那碗藥汁,沒再說話。

    紀嵐予端著藥碗的手一抖,險些把藥湯灑出去些,蕭齊的神色叫人捉摸不透,莫非他竟然連自己親身懷上的骨肉也不想要麼?

    紀嵐予聲音有些微微發抖:「王爺……這是咱們第一個孩子……昨天太醫來瞧,說是已經快兩個月了,你不會是想……」

    「侯爺想多了,咱們只行過那麼一次房,本王雖流連於醉夢樓,卻自認從未做出愧對侯爺的事,半分不曾逾過矩,自然知道他快兩個月,」蕭齊自己接過來他手裡的藥碗,「我也沒說不要他,既然懷上了,我定會好好地將他生下來的。我嫁進侯府,自當不會叫侯爺斷後。」

    紀嵐予看著他仰頭將那碗安胎藥一飲而盡,心裡有些泛酸。

    蕭齊肯留下這個孩子,只是為了不讓侯府斷後,並不是為了他,甚至也不是為了自己。

    紀嵐予靜靜地看著他,蕭齊與他對視一眼道:「侯爺還有事?」

    「齊兒……」紀嵐予拉過他的雙手,捂在自己手心裡,眼睛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就當是為了咱們的孩子,求你別再去那間屋子了……你就搬回來吧。」

    蕭齊倒是爽快地點了頭:「好,就按侯爺說得辦。」

    紀嵐予還是沒能忍住,俯下|身去將頭輕輕地靠在了蕭齊的小腹上,摟住了他的腰:「齊兒……我真的希望……你能慢慢愛上我,哪怕只愛一點點。」

    蕭齊不動也不接話,就像塊兒木頭似的靠在床頭讓他抱著。過了好久,紀嵐予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他,親自將藥碗端了出去。

    「爺怎麼親自做這種事,快交給婢子,」梅香見了,趕忙接過他手裡托盤,「爺……您這是怎麼了?」

    「無事……」紀嵐予輕輕地搖了搖頭,「齊兒或許,並不喜歡這個孩子。」

    菊韻在一旁笑著寬慰道:「侯爺別想太多,這才不到兩個月呢。婢子聽說,人有喜時都會格外依戀夫郎。況且十月懷胎辛苦,王爺和肚裡的小娃娃血脈相連,到時候生出來,王爺還真能不要自己的親骨肉嗎?」

    紀嵐予淺淺一笑:「但願如此。」

    下午,蕭齊閑來無事,索性就看起了蕭炎送來的那些小玩意兒。

    有虎頭鞋、五毒小肚兜、長命鎖……各種玩具更是不在少數,甚至還有一張嬰兒搖床。

    玉壺一邊幫著收拾一邊笑道:「爺,皇上一聽說您這的好消息就送來了,可見是真的關心您呢。您以後說話也稍稍溫和些,別老嗆著皇上了。」

    蕭齊斜了她一眼:「誰告訴你本王又和皇兄嗆聲了?」

    「這還用誰告訴啊,」王環揣著個信封走了進來,往蕭齊面前一按,「爺那天說的那些話可是把在場的都嚇得不輕呢,您走後好久皇上還在發火呢。就是可憐那小皇子,被嚇得哇哇大哭,老夫人坐在那兒,什麼都看不見,也是急得直想哭。」

    蕭齊思忖片刻:「是,這事兒是本王一時衝動,欠考慮了。不該牽連這麼些人的。」

    他擺擺手,王環和玉壺便會意退了出去,去房門口守著了。

    蕭齊拆開信封,一句三嘆地讀完,心裡有些躁亂。

    「我這都要當爹的人了,皇兄也不讓我安省。」蕭齊無奈地自言自語罷,便收拾一番進了宮。

    .

    「來了?」蕭炎抬頭掃他一眼,上來就是一句劈頭蓋臉沒好氣兒地質問,「你這幾天上哪兒快活去了?」

    「皇兄不是都知道了嗎,」蕭齊往他跟前一坐,「您只看您那西寧侯砸了哪家的門面。」

    「這是你自己不知分寸,」蕭炎擱下硃筆,「朕這次可沒說讓你親自過來,你和你夫君商量得如何了?」

    「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商量,所以才親自過來請皇兄明示,」蕭齊皺了皺眉,「這麼大的事兒,您不放心交給別人,臣弟更不放心。臣弟願意親自前去。」

    「胡鬧,」蕭炎喝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那地方是你能去的?你不要命朕不攔著,你別這麼折騰朕的小侄兒。況且那你夫君,朕的親弟夫,算哪門子的別人?」

    「合著皇兄只考慮這小侄子,」蕭齊忍不住笑道,「那西寧侯還是他父親呢,您怎麼就這麼放心?依臣弟之見,要麼您就派八哥去走一趟,他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秧子過去,總不會打草驚蛇。」

    蕭炎起身,緩緩地踱了幾步:「天下誰人不知,我大梁只有兩個受封的親王,一個是宿疾纏身拿不起事兒的恭親王,一個是流連風月不願拿事兒的襄親王。」

    「是是是,」蕭齊不耐煩地應和道,「那敢問皇兄,臣弟該怎麼和西寧侯商議此事?」

    蕭炎笑而不語,打量了他片刻:「朕並不認為,世上還有讓這皇都第一美男子開不了口的事兒。」

    蕭齊被噎住,幹巴巴地翻了兩個白眼,告退了。

    蕭炎又道:「站住。」

    「皇兄還有何吩咐?」蕭齊頓住腳步,卻沒回頭。

    「你告訴你夫君,去了之後著重查一查他和他手下的人的銀錢交易,不要打草驚蛇。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朕不信他不花錢就能翻出這麼大的水花來,況且老大才剛下了獄,他再蠢也不至於在這個節骨眼上露馬腳,」蕭炎想了想,似乎覺得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又補充道,「既然都是要當爹的人了,就踏下心來好好跟人家過日子,好好在家把身子養養。」

    蕭齊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上起了一層厚實的老繭:「是,臣弟記下了。」

    蕭齊下午進宮同蕭炎議事,回侯府的時候正好是該用晚膳的點兒。

    他行至正廳,見紀嵐予已經坐在飯桌上等他了。

    蕭齊看了一眼,見桌上只有兩副碗筷,遂問道:「母親還是不肯出來吃飯嗎?」

    「她自從眼睛不好了以後,就很少來正廳用膳了,」紀嵐予上前拉著他的手將他牽到自己身邊坐下,「飯菜都給她送去偏院了,菊韻和嬤嬤會伺候她用膳的。」

    蕭齊點點頭,先喝了口湯,又吃了點兒紀嵐予給他夾得菜,品了一會兒才道:「府上又不是沒有廚子,以後熬湯燒菜這種粗活兒,侯爺還是不要再親力親為了。」

    紀嵐予笑道:「你既然吃得出這是我做的,說明和廚子做得自然有別。齊兒你說,是我做得好吃,還是廚子做得好吃?」

    「這……」蕭齊猶豫道,「侯爺的手藝自然是無人可比,只是君子遠庖廚……」

    「君子遠庖廚,不遠佳人,」紀嵐予夾起一隻蝦仁塞進蕭齊嘴裡,「齊兒喜歡吃,我就願意做。」

    蕭齊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如此利用別人的喜歡,委實不是君子所為。哪怕庄如是之死怎麼看都與紀嵐予有脫不開的關係,他也不願意用這點兒虛偽的溫和去和對方做權勢交易。

    可如今,朝堂之上雖已肅清意欲謀反之徒,卻仍是渾水一潭。他別無所依,惟有求助於紀嵐予。

    入夜將息之時,蕭齊親自幫紀嵐予散了發冠,細細梳理了一番那漂亮的烏髮。

    「齊兒,」紀嵐予拉過蕭齊的手,「你從未為我梳過頭髮,今日怎麼這般溫存?」

    蕭齊微微俯下|身去,輕輕地把頭靠在紀嵐予肩上:「你不喜歡嗎?」

    紀嵐予微微一笑,偏過頭去親了一口蕭齊的臉頰:「說吧?有什麼事要求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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