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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雙喪偶

    十年前,神級嚮導薄伽南在執行任務時,他的哨兵為了保護他而葬身火海。 對於結合過的嚮導來說,失去愛侶並不是痛心疾首那麼簡單,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難承受下來。 慶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來,並授予了無上的榮譽,成為了和平年代以來第一位五星上將,並宣布退役,在星際間穿梭,用旅行去遺忘。 十年後,即將要成為首席哨兵的奧德賽為了自己的愛人一起偷襲了倫敦塔,企圖偷出他的嚮導素,讓其不再受倫敦塔牽制。 但這場偷襲以他的嚮導墜河身亡作為告終,而奧德賽也同樣經歷了靈魂撕裂的痛苦,但與嚮導的抑鬱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緒會導致其爆體而亡。 首席哨兵即將退役,奧德賽又何苦為了區區小事自毀前程。 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陰謀,倫敦塔的閣老們因情勢所逼,選擇緊急召回了薄伽南。 於是,一個功臣,一個犯人,一個忠於倫敦塔,一個恨透倫敦塔,雙雙喪偶的兩人就此結合。 當那肩章上的五顆星重新閃爍在這片土地上時,早已註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對愛人溫情,佔有欲妒忌心極強的悶葫蘆-奧德賽 嚮導:牛逼哄哄萬人迷脾氣捉摸不定黑皮諾-薄伽南

    28、小白片

    小說: 雙雙喪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數:2667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5:32

    身體好熱。

    奧德賽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結合熱並沒有因為薄伽南的離開而消失,反而因為得不到滿足向大腦控訴著。

    奧德賽被薄伽南鎖在床上,胡亂磨蹭著雙腿,似乎這樣身體的溫度才能下降一點。

    蹭著蹭著,那原本只是在大腿根部的褲子幾乎全褪了下來。

    將將奧德賽並不想要,但現在這個情況下,奧德賽確定自己是非常的想要一個人替他解除結合熱。

    更甚至,熱到意識不清晰得在心底說著,不是薄伽南也可以。

    所幸,薄伽南沒有無情地扔他一個人獨守空房,他應該很快就去而復返了,但是身體的煎熬讓奧德賽覺得薄伽南將他扔在這裡整整一個世紀那麼久。

    薄伽南靠近了奧德賽的身邊,而奧德賽現在只想聞他身上信息素的香氣,用鼻尖蹭著他的襯衫感受摩挲的快感。

    「吃了它。」

    薄伽南將一粒極小的白色藥片攤在手心,命令道。

    奧德賽雖然腦子有些燒糊塗了,可他看到那粒藥片時,卻立刻清醒了過來,帶著難以言表的痛楚。

    小白片,由嚮導素提煉而成的白色小藥片,可以幫助哨兵解決暴躁的情緒問題,除此之外,小白片還有一個眾所周知卻沒被使用過的功能,他能有效的結束結合熱。

    意識到薄伽南剛才是去塔里拿小白片,要終止他的結合熱,奧德賽幾乎都快要哭了出來,他瘋狂地向薄伽南搖頭:「我不要!求您了!長官!」

    為什麼!寧願大老遠去拿小白片也不願意碰我一下嗎?!

    這個認知讓奧德賽的心臟像是被千萬根銀針扎了一樣刺痛。

    「乖。吃了它。」薄伽南揉了揉奧德賽濕漉漉的頭髮,溫柔地將小白片湊到他的嘴邊,「我不走。我只是想讓你清醒一點。」

    奧德賽微怔,不置信地看著薄伽南。

    「乖。這種狀態下沒辦法好好說話。吃了它,我們洗個澡再談,好不好?」薄伽南耐心地哄著奧德賽,安撫著他波動變化極大的情緒。

    奧德賽吸了吸鼻子,大口喘著粗氣:「真的?」

    「真的。你想知道什麼,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你現在這個狀態下。」薄伽南的手指輕輕按壓著奧德賽的太陽穴,這是剛才被奧德賽強塞進他身體里的那一根,這個動作又讓奧德賽的呼吸加快。

    薄伽南專註地看著奧德賽的反應,皺眉:「你看,這樣怎麼好好說話。」

    奧德賽連忙低下頭,吞下了薄伽南手中的小白片。

    薄伽南剛想收回手,卻感受到濕熱的舔舐,某個人像是小狗一樣用舌尖舔著自己的手心,討好地看著他。

    薄伽南又心累地嘆了口氣,餵了他一口水,確認他把小白片吞下後才替他解開了磁力鎖。

    薄伽南下巴揚了揚:「去洗澡。」

    奧德賽抿抿嘴唇,還嚐試著扒開自己的雙腿,將最隱私的地方對著他:「您說過您喜歡主動的。」

    「等你冷靜下來再和我說。」薄伽南揉了揉太陽穴,他拍了拍奧德賽的肩膀,又按著奧德賽的腿讓他停下這誘人的姿勢,「乖,去洗澡。洗完再說。」

    小白片並不是立即就會起效的,奧德賽扭捏了半天,見薄伽南的臉色又開始不耐煩,這才一顧三回頭地向浴室走去。

    下身故意光著,留戀又期待地走一步回頭看一步,似乎薄伽南只要喊他過來,他們之間的問題都解決了。

    只是,薄伽南沒有出聲,反而是低頭拿了個香煙抽了起來,一個人坐在床上,眼睛注視著前方,柳下惠地沒有朝奧德賽那濕漉漉的股間看一眼。

    奧德賽只好挫敗地去洗了澡。

    等洗完澡出來,結合熱的徵兆已經完全被小白片抑制住了,自然還有他誠惶誠恐的內心也被小白片安撫了一遍。

    薄伽南的房間里沒有奧德賽的衣物,所以奧德賽只能扶著浴巾光著腳丫子出來。

    他看見薄伽南的床頭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香煙頭,這是剛才他進房時所沒有的。

    「過來。」薄伽南看到奧德賽從浴室里出來,便朝他招招手,讓他過來。

    奧德賽垂下頭,慢慢地走了過去。

    薄伽南順手將自己放在床邊的浴袍拿了起來,替奧德賽脫下浴巾,披上自己的浴袍。

    薄伽南的身材並不像一般的嚮導那麼瘦弱,日耳曼人加S級哨兵的種族天賦也並沒有讓這件浴袍縮水多少,穿在奧德賽的身上並不見得有多小。

    奧德賽看著自己身上那隻正在替他系著腰帶的手,便不住地心疼。

    薄伽南四歲便以強大的精神力覺醒為嚮導,自然成為了倫敦塔的重點培養對象,而嚮導天生的弱點就是沒有戰鬥力,體質虛弱,而越是高級的嚮導,體質也越是差。

    所以千年來有不少人為提升嚮導的身體素質上做出了不少傑出的貢獻,吃藥打針對於高級嚮導來說,已經算是小兒科的事了。

    嚮導的體能訓練並不會比他們哨兵低上多少強度,只會訓練量更大,因為其要在戰場上配合哨兵的體力以作出戰鬥配合,還要用精神力替哨兵梳理意識雲,所以嚮導的生活比哨兵的還要枯燥無味。

    按照薄伽南的資質和現在所擁有的體魄,可想而知他曾經每天經歷的是什麼訓練。

    而且用針劑來改良嚮導體質又不是只是打一針的事情,嚮導會體驗來自身體改造的痛苦折磨,他的布魯斯想起當年的折磨尚且還會雙手發顫。

    所以,不用多問多想,奧德賽便能猜到薄伽南受到過什麼樣的痛苦。

    薄伽南系完腰帶,順著奧德賽的脊背慢慢撫摸,他溫柔地看著奧德賽,向他詢問:「坐著,還是躺著?」

    奧德賽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只是獃獃地看著薄伽南的手出神,薄伽南嘆了口氣,將奧德賽輕輕摟到了自己懷裡,與他一同躺在了床上。

    他攀上奧德賽的臉龐,輕輕呼喚他:「奧德賽。」

    奧德賽聽到了薄伽南的召喚,回過了神,他先是不解地左右看著自己被放在了薄伽南的床上,又暗自竊喜薄伽南讓他睡在了他的床上。

    奧德賽感受著薄伽南床上的溫度,意外地發現這床沒有剛才他躺上去那麼硬,相反地,比他的床更軟更舒服一些,而且更溫暖的樣子,撫慰著他將將被扔進冷庫的心。

    而且薄伽南身上淡淡的煙草香味也莫名讓他安心,還未等薄伽南出聲,奧德賽就先一步摟住了薄伽南的腰,生怕他會走似的。

    「你想知道些什麼。」薄伽南低頭看了一眼奧德賽箍在自己腰間的手。

    奧德賽一怔,抿著嘴沒有說話。

    薄伽南又嘆了口氣:「你不要每次都不說話。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把你的想法說出來,我們怎麼解決?」

    「還是你覺得,結合一下就相當於解決問題了?我們的矛盾就不在了?」薄伽南被自己逗笑,他伸手握住奧德賽的手腕,嚐試著讓他鬆開,「既然你不說,那我走了。」

    奧德賽一驚,將雙手箍得更緊,腦袋鑽進了薄伽南的懷裡,悶悶地還是不出聲。

    奧德賽的不出聲讓薄伽南有了隱隱的怒火,可以明顯的聽到他音量的提升:「奧德賽•修?」

    奧德賽也知道薄伽南生氣了,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急得帶上了哭腔,不肯放手:「這根本沒辦法解決,要怎麼解決?」

    「不可能沒有解決不了的事。」薄伽南低頭吻著奧德賽的頭髮,好聲好氣地哄著他,「有什麼想說的說出來,別悶在心裡,好嗎?」

    奧德賽微微抬頭,望進了薄伽南的眼裡,那雙眼裡似乎有什麼星光正散了出來,讓奧德賽難耐地咽了一口水,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薄伽南的懷裡爬了出來,雙手抱住薄伽南的兩側,吻在了他的眉心。

    他描摹著薄伽南的眉眼,一字一頓,似乎每一個字都花費了他極大的體力:「薄長官,我究竟是你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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