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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雙喪偶

    十年前,神級嚮導薄伽南在執行任務時,他的哨兵為了保護他而葬身火海。 對於結合過的嚮導來說,失去愛侶並不是痛心疾首那麼簡單,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難承受下來。 慶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來,並授予了無上的榮譽,成為了和平年代以來第一位五星上將,並宣布退役,在星際間穿梭,用旅行去遺忘。 十年後,即將要成為首席哨兵的奧德賽為了自己的愛人一起偷襲了倫敦塔,企圖偷出他的嚮導素,讓其不再受倫敦塔牽制。 但這場偷襲以他的嚮導墜河身亡作為告終,而奧德賽也同樣經歷了靈魂撕裂的痛苦,但與嚮導的抑鬱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緒會導致其爆體而亡。 首席哨兵即將退役,奧德賽又何苦為了區區小事自毀前程。 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陰謀,倫敦塔的閣老們因情勢所逼,選擇緊急召回了薄伽南。 於是,一個功臣,一個犯人,一個忠於倫敦塔,一個恨透倫敦塔,雙雙喪偶的兩人就此結合。 當那肩章上的五顆星重新閃爍在這片土地上時,早已註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對愛人溫情,佔有欲妒忌心極強的悶葫蘆-奧德賽 嚮導:牛逼哄哄萬人迷脾氣捉摸不定黑皮諾-薄伽南

    14、甜酸苦辣鹹

    小說: 雙雙喪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數:2970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5:28

    奧德賽走進房間後,薄伽南也走了進來,他無賴似地看著奧德賽清冷的面容,聳了聳肩:「對了,說到哨兵和嚮導睡在一起這個事情。」

    奧德賽猛地回頭看向他。

    薄伽南笑了笑,無視了奧德賽瞬間變色的臉,還順手揩油了一把:「既然你想和我睡在一起,我自然不會反對。我一會兒就定個大床。」

    「不過。」薄伽南親了親奧德賽開始抽搐的嘴角,「今天我們兩先擠一擠。」

    四十一世紀的快遞已經快速到秒買秒送,所有接受快遞的郵筒箱都是鋪了專門的地下軌道,直接通向運輸中心,一般來說付完款,家中的郵筒箱里就會出現膠囊包裹,而現在薄伽南竟然說今天就先擠一擠。

    奧德賽已經不想去猜測究竟是薄伽南又想戲弄他,看他這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還是今晚想……

    奧德賽想到這裡,就不知所措地別開了頭。

    薄伽南給奧德賽準備的房間並不大,除了一張床和衣帽櫃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在這一瞬,奧德賽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只好選擇坐在了床邊,低頭不語。

    然而薄伽南步步緊逼,也隨之坐在了他的身旁。

    奧德賽緊了緊拳頭,咬了咬牙:「薄伽南!」

    薄伽南輕笑,得寸進尺地湊到他的耳邊:「我想問你,一會兒想吃什麼?」

    奧德賽回答:「我吃不了什麼。」

    哨兵的味覺過於活躍,稍微刺激一些的食物就會感到難以下咽,喉嚨口彷彿吞進了刀片那麼難受,所以一般的哨兵要麼就是吃最寡淡無味的食物,如白粥,要麼就是全靠嗑特地為他們量身定製的有些味道的營養劑過活。

    薄伽南笑,自信滿滿:「有我在,你都可以吃。」

    「想吃什麼?」他又問,「甜的,酸的,苦的,辣的?」

    他的聲音溫吞,像是一縷緩緩向上升騰的青煙,蜿蜒盤旋:「是不是不知道這些分別都是什麼味道啊?」

    他又輕笑了一聲,右手撫上了奧德賽的臉頰:「我來告訴你。」

    緊接著,奧德賽的唇再一次被襲擊了。

    這是有別於甜的味道,帶著些澀味,牙齒有些發酸,口腔里不自覺地分泌出口水,甚至面部肌肉都有些酸痛,奧德賽覺得這味道很像他吃過的檸檬味的營養劑。

    檸檬是酸的,所以,這大概是酸味吧。

    奧德賽被放倒在了床上,那薄唇一開一合替他解釋著:「剛才是酸,現在是苦。」

    雙唇又一次緊貼,薄伽南的舌頭輕點奧德賽的最根部,一股黃連的味道就那麼傳了開來,讓奧德賽有了想吐的衝動。

    很快的,辣味跟了上來,那是一股火一樣的味道,整個舌頭,整個口腔都似乎被被大火點燃,連額頭上都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整個身體開始發熱,那雙冰涼的手伸進上衣,貼在他胸膛,讓奧德賽有一陣的舒緩,忍不住想要貼近自己身上的冰塊來降溫。

    「好辣。」在薄伽南退出去的時候,奧德賽像一隻被熱壞了的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和薄伽南訴苦。

    雙眼旁辣出了淚花,像是一片湛藍色的大海閃著魚鱗狀的微光。

    「最後是鹹。」薄伽南沒有直接吻住奧德賽,而是俯身低下頭,拉開他的衣襟,親吻著他的胸膛,舌尖劃過兩粒葡萄,讓他微微顫抖。

    舌頭靈巧地勾起胸膛上正瑟瑟發抖的小水珠,含在嘴裡,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唔……這個味道好像……

    奧德賽努力將自己的精神集中在一處,思考著這個味道他似乎嘗過,可是那雙本來讓他感覺到絲絲涼意的手竟然也變成了火辣辣的太陽,灼燒著他的肌膚,讓他無法靜下心來。

    想起來了!

    薄伽南上次讓他口的時候,也參雜著這個味道!

    想到這裡奧德賽驚恐了起來,本來溫順乖乖被薄伽南上下其手的身體開始掙扎。

    「不……不要……薄伽南……不要……唔…」奧德賽主動撤離了薄伽南的唇,開口向他乞求道。

    薄伽南不解,繼續吻著他的頸項:「你已經產生結合熱了,你沒發現嗎?」

    「不要……不……不要……」奧德賽直搖頭,雙手抓住薄伽南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四目相對。

    薄伽南溫聲道:「結合熱很難熬的,讓我幫你。」

    「不……不要……我自己能堅持。」奧德賽仍舊執著地搖著頭,輕輕推著薄伽南的手作抗拒。

    薄伽南複雜地盯了奧德賽很久,最終嘆了口氣,坐回了床邊。

    奧德賽如臨大赦,趕忙爬了起來,攏著衣襟,縮在了床角,一手按在躁動不安的小腹上,冷汗涔涔,慶幸劫後餘生。

    他聽到打火機叮得一聲發出聲響,瞥眼瞄了瞄薄伽南的神情,從他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了薄伽南流暢的下頜線順延至他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那根剛剛點燃的香煙。

    然後就是一股刺激的電流從小腹傳進了他的大腦,快感在大腦皮層之中來回穿梭,傳達至每一個細胞。

    奧德賽無措地握住因興奮而劇烈顫抖的雙腿,垂下頭,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薄伽南望著白色的牆面吸了一口煙:「做什麼這麼抗拒我?我以為你剛才是接受了我給的建議,準備好好做我的哨兵了?」

    「我……」奧德賽將身子縮成一團,憋屈地問他,「你看過哪一對是嚮導上哨兵的?」

    薄伽南哦了一聲,將香煙放進了煙灰缸拈滅,隨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那你上我唄,我不挑的。」

    「薄……薄伽南!你別過來!」看到了薄伽南如陶瓷般的腹肌,奧德賽更是窘迫,像是個被輕薄了的良家婦女一般大聲喊道。

    薄伽南停了下來,重新扣起紐扣,挑眉詢問:「不肯?」

    「不……不是。」奧德賽抓著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地想著理由,「你總要給我時間去適應。」

    今天的薄伽南似乎特別好說話,他妥協地嘆了口氣,站在床邊,慢慢將自己的一粒粒紐扣扣了起來:「那好吧。我等你。」

    奧德賽隱隱覺得頭皮上有什麼東西在抽搐,他瞄了幾眼老神在在完全不像那些柔弱嚮導的薄伽南,再看了看窘迫像個嚮導一樣的自己,這樣的劇本對換讓他無所適從。

    他不禁疑惑:「你……之前的哨兵真的對這沒意見嗎?」

    冷不丁的發問讓薄伽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就是……」奧德賽尷尬地咳了一聲,「他不介意你上他嗎?」

    薄伽南點點頭,鄭重地回答道:「我說了,你也可以上我。」

    奧德賽的臉色紅了一陣又白了一陣,隨即又貓在了角落不出聲。

    「哦,是這樣的。我的哨兵呢,是個很願意嚐試的人,也可以說是個很隨和,很不像哨兵的哨兵。他呢,也非常地愛我。」

    薄伽南停頓了一下,強調了一個音節,又娓娓道來:「結合儀式,還有後面的很多次,都是他在上面的,後來有一次無意間看到了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所以就做了這樣的嚐試……嗯……就是我在上,於是就發現原來嚮導也可以標記哨兵。」

    「他……」奧德賽抑制著抽搐的眼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那麼顫抖,「他什麼感覺?」

    薄伽南唔了一聲,剛想脫口而出,卻硬生生將嘴裡的三個字咽了下去,笑了笑,向俊臉通紅的奧德賽問道:「那你什麼感覺?」

    奧德賽微愣,金棕色的眉毛幾乎都快擰成麻繩,錯綜複雜又五顏六色的表情在他的臉上出現,隨即又收斂了起來,將頭別過去,不去看他。

    薄伽南又是笑了笑,坐在了床邊:「他啊,就是,很舒服。」

    「之……之後呢?」聽到了這個回答,奧德賽閉緊雙眼問著,「你們是怎麼……結合的?」

    薄伽南好笑地看著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回答道:「這之後就是水到渠成。誰發起的,誰就在上面唄,又或者說誰想在上就在上了,他不挑,我也不挑,多一次少一次都無所謂,重點是我們好好恩愛地結合了。」

    奧德賽放鬆地舒了口氣:「哦。」

    「我盡量。」

    薄伽南凝眉呵斥:「什麼叫盡量!」

    奧德賽捶了捶床,反駁:「我要適應!我前幾天對著的還不是你這張臉!我的嚮導還屍骨未寒,你讓我現在爬在你的床上和你結合,你心裡沒障礙,我有啊!」

    薄伽南扯了扯嘴角,上下打量了這個暴躁的小朋友:「你哈姆雷特看多了吧?」

    「還有啊,這又不是我的床。」薄伽南嚴肅地指出。

    薄伽南的歪理讓奧德賽一時語塞:「那……那……今晚你不是說一起睡?那!那不就一樣了嗎!」

    薄伽南斜著眼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嗯。」

    嗯??!

    所以說,說了這麼多,他今天還是要和我一起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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