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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雙喪偶

    十年前,神級嚮導薄伽南在執行任務時,他的哨兵為了保護他而葬身火海。 對於結合過的嚮導來說,失去愛侶並不是痛心疾首那麼簡單,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難承受下來。 慶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來,並授予了無上的榮譽,成為了和平年代以來第一位五星上將,並宣布退役,在星際間穿梭,用旅行去遺忘。 十年後,即將要成為首席哨兵的奧德賽為了自己的愛人一起偷襲了倫敦塔,企圖偷出他的嚮導素,讓其不再受倫敦塔牽制。 但這場偷襲以他的嚮導墜河身亡作為告終,而奧德賽也同樣經歷了靈魂撕裂的痛苦,但與嚮導的抑鬱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緒會導致其爆體而亡。 首席哨兵即將退役,奧德賽又何苦為了區區小事自毀前程。 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陰謀,倫敦塔的閣老們因情勢所逼,選擇緊急召回了薄伽南。 於是,一個功臣,一個犯人,一個忠於倫敦塔,一個恨透倫敦塔,雙雙喪偶的兩人就此結合。 當那肩章上的五顆星重新閃爍在這片土地上時,早已註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對愛人溫情,佔有欲妒忌心極強的悶葫蘆-奧德賽 嚮導:牛逼哄哄萬人迷脾氣捉摸不定黑皮諾-薄伽南

    8、儀式結束

    小說: 雙雙喪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數:3427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5:28

    「聽說過反向標記嗎?」

    「反向標記和正向結合沒什麼區別喲~」

    面前的人似鬼魅般悠悠地吐著冷氣,像是毒蛇吐著它的蛇信子,冷冰冰的看著他的獵物伺機而動。

    當唯一蔽體的衣物被脫去,當磁力和鎖再一次被吸在牆上,奧德賽看著被自己汗水浸濕的白色牆面驚恐地尖叫了起來:「不……不要……不要……不要!!!」

    一種身體被撕裂的尖銳的疼痛從身後傳來,即使身前是一睹什麼也看不見的白牆,但那敏銳的觸感清晰地告訴著奧德賽自己的身體在被怎麼樣對待。

    「唔……不要……不要……」

    薄伽南停下了動作:「求我?」

    「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奧德賽十指扣在牆面上,指甲與白色牆壁發出刺耳的噪音,放下了所有身為S級哨兵的驕傲,卑微又脆弱地懇求道。

    薄伽南握住奧德賽緊實的腰間,輕柔地擦去奧德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語氣卻陰森得可怕:「求我也沒用。」

    話音剛落,奧德賽就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那句冰冷沒有絲毫溫情的溫情話。

    「奧德賽,你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圍觀群眾們聽著這凄凄慘慘的叫聲互相對了一個眼色,這比在戰場上被十個S級哨兵圍攻還要刺激。

    反向標記……這……還是他們任職以來的首例。

    比起奧德賽力保貞操的慘叫聲,薄伽南顯得淡定多了。

    聲音忽然戛然而止,薄伽南放鬆了下來,目光綿長,聚焦在面前的白色牆壁上,似乎在思考什麼。

    眾人:「又怎麼了!都到這一步了,薄伽南!你還想要怎麼樣!」

    「沒有。」薄伽南閉上眼,享受滿足地彎了彎嘴角,又展開了猛攻,嘴邊溢出感嘆,「結合熱啊……」

    「好久沒體會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了。」

    ……

    秦淮緊張兮兮地關掉了隔絕屏障,正想送上一卷滾燙的熱毛巾讓他的薄大神擦擦汗的時候,發現身後的哨兵都不約而同地痛叫了一聲。

    眾位嚮導家屬同情地看著自己的伴侶,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眼神潰散的奧德賽,露出更加同情的眼神。

    距離身體結合完畢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理性說因結合熱不受控而產生的嚮導素應該已經散得差不多了,然而他們幾位或A或S級的哨兵仍舊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可想而知,剛才在進行結合儀式的時候,奧德賽經歷了什麼。

    薄伽南用兩根手指夾起了秦淮僵在手裡的毛巾,仔細地將全身擦了個遍,又順其自然地接過斯蒂芬森捧在手裡的幹凈衣物,慢條斯理地穿了起來。

    普羅米修斯手捧著深紅色檯布,莊重地向薄伽南走來,檯布上透明晶體散發出淡淡的藍光。

    「一回生二回熟。」薄伽南看著那個透明晶體低頭笑了笑,拉起奧德賽的手,一起放在了透明的晶體上。

    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隱藏在透明晶體中的精神力,金黃色的思維觸手試探地在透明晶體中的黑暗世界裡遊走,像是漫步在浩瀚無邊的宇宙之中。

    突然那小小的,微弱的光芒在角落裡閃了一下,薄伽南眼疾手快地用思維觸手牢牢抓住,並伸出了另一隻思維觸手,強行伸進了奧德賽的意識雲里,帶出了淡藍色的精神力,而奧德賽應聲痛叫了一聲。

    兩隻思維觸手交握,那兩色精神力便吸引在了一起,緩緩地互相繞著對方旋轉著,漸漸地這兩色夢幻的彩光交織在了一起,互相融入了對方,但思維觸手並不滿足於此,將淡藍色和金黃色的精神力如擰麻繩一般擰在一起,並不放心地打了個死結。

    薄伽南這才撤出了思維觸手,放鬆地呼出一口濁氣,看著那十二人微笑宣誓:「我薄伽南,與奧德賽就此結合,永生永世,不分離。」

    到此時,整個結合儀式總算告一段落,眾人整齊地鬆了一口氣,展開了欣慰的微笑。

    秦淮彆扭地撓了撓鼻子:「雖然按照慣例,我們應該說句祝你們福祉之類的話,但我實在是說不出口。」

    尤其是圍觀了一場單方面慘無人道的結合後。

    斯蒂芬森點點頭:「我覺得,有必要廢棄這個有些變態的傳統了。」

    普羅米修斯擦汗:「你們不在旁邊看著點,就不怕哨兵把嚮導給吃了,或者嚮導憤起反抗把哨兵逼進神遊嗎?」

    眾人臉色白了一些,遺憾地點頭:「也是。」

    「所以我說,」薄伽南擦了擦雙手,將屬於他和奧德賽的結合晶體仔仔細細地用紅布包裹得嚴嚴實實,「一群只有到期末才會k書什麼都不懂的人是怎麼做到內閣這個位置的。」

    眾:「……」好吧,你牛逼你說了算。

    斯蒂芬森看薄伽南整理得差不多了,建議道:「那……我們去吃麻小了?」

    薄伽南搖了搖頭:「今天去不了,改天吧。」

    秦淮不滿抗議道:「為什麼啊!」

    「蠢貨!你以為把一個S級哨兵從神遊狀態拉回來不要體力的啊!你以為用精神力壓制一個人讓他動都動不了,不要體力的啊!活都是我在做!你們當然輕鬆!我現在走都走不動了,你還叫我去吃麻小!」

    薄伽南將毛巾扔在了秦淮的臉上,在離咫尺之餘時,被豹子一口咬下,拯救了下來。

    薄伽南揉了揉眉心,伸出手臂向秦淮招了招手:「來,秦淮,帶我去找個地方休息幾天。你們各回各家去快活吧。」

    斯蒂芬森抽了抽嘴角,提醒道:「其實你和奧德賽結合了後,親他一口,你的體力就回來了。」

    薄伽南擺了擺手,將整個身體掛在了秦淮身上:「讓他一個人待會兒靜一靜。我怕壓迫太過,會起到反向作用。」

    眾:大哥!你這還叫壓迫輕了???

    秦淮回頭看了一眼光裸的的奧德賽,股間還在流出些什麼來:「你要不要先替他擦擦身子,穿件衣服?」

    「就讓他這麼反省一下,不會有事的,你們安心走吧。」薄伽南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無情地催促著秦淮,「快!我要睡覺!我要休息!」

    秦淮被催得頭暈,被重量壓垮了肩膀:「行行行,你別急。」

    現在奧德賽是薄伽南的哨兵,薄伽南不同意,大家還真沒辦法替奧德賽洗香香穿衣服,所以也只好帶著遺憾離開了。

    秦淮帶薄伽南來到了一間貴賓休息室,將他放在床上,薄伽南徑直癱在了床上。

    而布丁則是從薄伽南精神圖景里跳了出來,布丁狀的腰間變出了兩隻手,一手拿著煙,一手拿著點煙器,替自己的大佬點上了一根香煙。

    薄伽南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起香煙,像是個癮君子般吞雲吐霧著。

    此時,一直默默跟在身後的尼爾突然發聲:「上將,我覺得您有些過分。」

    薄伽南不以為然:「我不是已經聽你的話,沒用皮鞭了嗎?」

    尼爾站著軍姿,卻捏緊了拳頭,音量增大:「我是說,為什麼要摧毀一個哨兵引以為傲的五感,為什麼要踐踏他的驕傲,您難道沒有看見他的眼神有多絕望嗎?」

    「我憑什麼要呵護他,愛護他?」薄伽南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就因為他是我的哨兵?那他不願意成為我的哨兵呢!」

    尼爾聲色俱厲地反駁道:「我知道您萬眾矚目!幾乎所有的哨兵都想和你結合,但你不能因為他不願意和您結合,您的自尊心受傷了就這麼對他!哨兵向來驕傲又暴躁,您這明明不是在救他,您這是在……」

    「不是的!」秦淮見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不對勁,趕忙插嘴,他抱著尼爾的臂膀朝薄伽南討好:「尼爾爾就是因為同是哨兵而感同身受而已,沒多大惡意的,伽南你別介意啊。」

    薄伽南猛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黑色的瞳孔泛著冷寂的微光:「救他?我沒有想救他!我收到的指令是和他結合,把他從神遊狀態拉回來,只是因為神遊狀態無法結合而已!」

    「尼爾中將,你知道你在替他可憐,為他同情的時候,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嗎?」薄伽南虛指了指牆外,「他無時不刻在想著怎麼殺了內閣的人替他的嚮導報仇!」

    薄伽南的話語猶如當頭一棒打得尼爾和秦淮沒有了聲音。

    薄伽南在布丁遞來的煙灰缸中彈了彈煙灰,繼續道:「是,除了他的嚮導死了,我們內閣沒什麼損失,所以你們某些同情心泛濫的人便替他開脫,覺得也沒多大事。那尼爾中將,我問你,如果那天掉下塔墜河而死的是秦淮,你會怎麼做!」

    「不管結果如何,只要他偷襲了倫敦塔,他就是個犯人!這種罪死一百次都不足為過,我現在這麼做,你就要為他抱不平?你怎麼不去十字會啊,尼爾!」

    尼爾沒有聲響,他垂下了頭,將秦淮的手鬆開,向薄伽南敬了一個軍禮,便踏著軍靴,步步生風地離開了休息室。

    薄伽南也沒責怪他的不辭而別,而是先抽完了一根煙,才興緻闌珊地問秦淮:「他去幹什麼了?」

    秦淮:一根煙都抽完了,你現在才想起來問!

    秦淮悠悠地回答:「我猜,他可能是去把你的哨兵打了一頓。」

    「哦。」薄伽南點點頭,又順著布丁的手裡叼了一根煙,吐了一個煙圈,挑眉問:「善良的你不阻止?」

    秦淮撓了撓腦袋:「善良的我覺得你說的挺對的。因為發現的及時,又控製得及時,的確沒發生什麼損失,我們也都沒當回事,只是想著怎麼利用他來對付國會。但被你這麼一說,我想了想,如果那天死的是尼爾,我可能會比你今天做的更過分。」

    薄伽南抽著煙點了點頭:「哦。」

    秦淮又有些緊張地問:「尼爾爾這麼貿貿然的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畢竟,奧德賽的攻擊力還是很嚇人的。」

    「不會。」薄伽南搖頭,「倒是奧德賽可能有點事。」

    秦淮大驚:「那你還幹坐在這裡幹什麼!不去阻止尼爾!不去保護你的哨兵啊!」

    薄伽南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秦淮:「我也覺得我說的挺對的。」

    秦淮挫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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