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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雙喪偶

    十年前,神級嚮導薄伽南在執行任務時,他的哨兵為了保護他而葬身火海。 對於結合過的嚮導來說,失去愛侶並不是痛心疾首那麼簡單,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難承受下來。 慶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來,並授予了無上的榮譽,成為了和平年代以來第一位五星上將,並宣布退役,在星際間穿梭,用旅行去遺忘。 十年後,即將要成為首席哨兵的奧德賽為了自己的愛人一起偷襲了倫敦塔,企圖偷出他的嚮導素,讓其不再受倫敦塔牽制。 但這場偷襲以他的嚮導墜河身亡作為告終,而奧德賽也同樣經歷了靈魂撕裂的痛苦,但與嚮導的抑鬱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緒會導致其爆體而亡。 首席哨兵即將退役,奧德賽又何苦為了區區小事自毀前程。 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陰謀,倫敦塔的閣老們因情勢所逼,選擇緊急召回了薄伽南。 於是,一個功臣,一個犯人,一個忠於倫敦塔,一個恨透倫敦塔,雙雙喪偶的兩人就此結合。 當那肩章上的五顆星重新閃爍在這片土地上時,早已註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對愛人溫情,佔有欲妒忌心極強的悶葫蘆-奧德賽 嚮導:牛逼哄哄萬人迷脾氣捉摸不定黑皮諾-薄伽南

    7、不給就搗蛋

    小說: 雙雙喪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數:2741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5:27

    常人被羽毛撓癢癢是什麼滋味?

    無非就是軟綿綿的癢感,或許還會覺得很舒服。

    然而,哨兵的五感異於常人,觸感的過於敏銳讓他們只能穿最柔軟的衣服,不然他們可能會因為那刺痛的感覺而將自己的身體抓到皮開肉綻。

    不止是秦淮,圍觀的眾人都在好奇哨兵被羽毛撓癢癢是什麼感受,尤其是看到奧德賽那張猙獰的臉。

    眾人都紛紛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哨兵身上,而哨兵則是將視線轉移到了天花板或者其他的地方,不去看嚮導們充滿求知慾的眼睛。

    「哎,尼爾,你的豹子越來越俊了。」不知是誰cue了一下尼爾。

    尼爾揉了揉眉心,豁出膀子伸到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秦淮面前,聲色俱厲:「只准一下。就碰一下,不然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淮的眼睛亮了起來,小兔子蹦到了豹子身上跳躍著示好,秦淮期待地搓搓手,其餘閣老們也躍躍欲試地盯著尼爾的膀子以及他那張視死如歸的臉。

    秦淮小心翼翼地從褲袋裡掏出了一撮小羽毛,老謀深算道:「我就知道尼爾爾最好了!」

    尼爾不可抑制地挑了挑眉:「你褲子袋裡的其他東西敢拿出來,我就讓你的兔子死無全屍。」

    「我……」秦淮無辜地眨了眨眼,絲毫沒有半點心虛,「我褲子袋袋裡沒其他東西了呀……」

    尼爾的額角青筋跳了跳,伸出手想要把秦淮褲子里東西全部沒收,誰成想這個小兔子眼疾手快地用羽毛在自己的手臂上掃了一下,如一股強烈的電流刺激著自己的大腦,一時間尼爾竟因太過酥麻而撲倒在地。

    秦淮似乎沒有預見到這小小的羽毛對於哨兵來說竟然這麼嚴重,剛拔腿就跑的動作停了下來,蹲下身子戳了戳剛用羽毛撫過尼爾手臂的地方:「尼爾,沒事吧?」

    尼爾渾身顫抖,跪在地上嚐試爬起來,但試了很久都毫無起色,他惡狠狠地瞪著可憐巴巴的秦淮:「秦淮,你今天晚上死定了。」

    小兔子唧唧地哭了起來,跳進了秦淮的懷裡。

    見到尼爾這麼痛苦,眾哨兵都變了臉色,再次看向薄伽南時,眼神里不再是羨慕和嚮往,反而是有些畏懼了。

    當然,更多的,是對奧德賽的同情和敬佩。

    因為奧德賽已經被薄伽南折磨了好一會兒,冰藍色的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即使站在遠處,都能聽到他死咬著牙關,咯吱咯吱的磨牙聲。

    「哨兵很了不起嗎?不就是個脆弱的東西嗎?」薄伽南將羽毛伸到奧德賽的鼻尖,再一次問道,「奧德賽,你給不給?」

    折磨好不容易停歇了下來,奧德賽悄悄喘了一口氣,呲牙咧嘴地反擊:「那嚮導呢?不也是不堪一擊的東西麼!」

    「不錯不錯。」另一位精神體為綿羊的斯蒂芬森評價道,「你看,我就說他們很合得來,已經開始打情罵俏了。」

    眾人:「你不覺得氣氛越來越詭異了嗎!!」

    「所以你不願意和這樣不堪一擊的我結合,是嗎?」薄伽南做出很受傷的表情,又晃了晃手中的羽毛,「真的不願意嗎?」

    奧德賽死死地盯著薄伽南:「你再怎麼折磨我,我也不會和你結合的!」

    「好!有骨氣!」薄伽南舉起雙手為奧德賽鼓掌,掌聲響亮而熱烈,「好樣的!」

    秦淮揉著眉心,用只有他們十二人才能聽見的音量說道:「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薄伽南是個傻X。」

    眾人無聲地認同,怨念地盯著遲遲不肯進入正題的薄伽南。

    薄伽南雙指捻起一個精緻的夾子,在半空中噓夾了兩下,發出噠噠的聲響,歪頭一笑,如暮春三月開得正艷的桃花,他打開夾子,慢慢靠近奧德賽的胸膛:「那我就繼續折磨你咯~」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銳痛苦的聲音劃破長空,突破屏障,像是要響徹整個天際。

    尼爾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白噪豆:「不得不說,上將的決定很明智。」

    「才一個,你就忍不住啦?」薄伽南的聲音俏皮,甚至帶了些嗔怪,可動作毫不拖沓,捻著另一個夾子一鼓作氣。

    「啊啊啊啊啊啊!」

    眾人於心不忍地偏過頭。

    「再問一遍。」

    「滾!」

    「好。」銳利的目光投向了奧德賽的白噪豆,薄伽南笑了笑,溫柔地將奧德賽濕漉漉的金髮撩到耳後,語氣溫存地像是熱戀中的情人,「哨兵啊,就是個脆弱不堪的存在。」

    白噪豆被拿開,先是塑料被擠壓的聲音,然後就是一聲高頻率的蜂鳴聲如一柄尖刀一般刺進了奧德賽的耳朵里,讓奧德賽的腦子嗡得一聲失去了聽覺和短暫的意識。

    尼爾捂著耳朵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上將,他雖然是個囚犯,但是你不能這麼對他,他的聽覺系統被你這麼折磨,即使與你結合了,也會失去這個功能的!」

    秦淮尖叫了一聲,捂住了尼爾的嘴,給薄伽南賠不是:「哨兵脾氣暴躁,見諒見諒。伽南,你趕緊做正經事。」

    然後秦淮小聲批評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啦!薄伽南在生氣,你還火上澆油!」

    眾人看了一眼正做著捕獵姿勢的豹子:還真是。

    尼爾撇嘴:「聽覺對一個哨兵的重要程度是致命的,他竟然這麼摧毀他的聽覺,你不覺得過分嗎!」

    斯蒂芬森瞥了正在為奧德賽打抱不平的尼爾,幽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哨兵,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薄伽南,嘆了口氣:「當年,尼祿為了伽南跑去他宿舍底下鬼哭狼嚎,伽南當場拒絕了他,那時尼祿也覺得很過分。」

    身後名叫尼祿的哨兵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不自在地偏過頭,右手悄悄握住了斯蒂芬森的手。

    尼爾:「……」

    第二聲蜂鳴聲在眾閣老們的互相吐槽中應聲響起,就在幾句話的功夫里,薄伽南已經將磁力鎖取下,奧德賽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獃滯。

    尼爾看不下去了,背過身:「還不如當時讓他爆體而亡算了。」

    「別別別!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尼爾爾快看!」然而秦淮拉著尼爾的手臂讓他轉身,「伽南脫衣服啦!」

    白色軍裝順著大腿的線條滑落到地上,向眾人展示出性感的後背,黑色皮帶隨之抽出,軍褲變得鬆鬆垮垮。

    秦淮看著那條深刻在腰邊的人魚線,感嘆一聲:「你說,嚮導這種比普通女性更難練出肌肉的體質,薄伽南是怎麼搞出這身腱子肉的?」

    各閣老各自瞄了一眼自家眼睛都快直了的哨兵,又看向薄伽南曼妙的身材,嘆了口氣:「說不羨慕,不嫉妒,都是假的。」

    薄伽南放在拉鏈上的手停頓了一下,回頭去望他們十二人。

    眾人哭:「又怎麼了!」

    「我就覺得哪裡奇怪來著。」薄伽南摸了摸下巴,疑惑還帶了些嘲諷,「那些小朋友在結合儀式上你們也這麼沒節操地評價別人的身材麼?還一本正經坐在高位上,很端正的樣子?」

    「大哥,我們錯了。你繼續!我們不說話了!」閣老欲哭無淚,紛紛舉手投降。

    兩聲高頻的蜂鳴聲讓奧德賽短暫失去了聽覺,他獃獃地看著面前的人。

    「滾啊!」聽覺的喪失讓奧德賽的反射弧也長了一個世紀,等他反映了過來,便努力提著被重物壓制的手想要掙扎,「我不會和你結合的!」

    薄伽南笑了笑,溫柔地揉著奧德賽的金髮,聲音散發出精神力直達奧德賽的意識雲:「你怎麼這麼暴躁啊。來,喝點嚮導素。」

    尼爾眼尖地發現薄伽南手中多了一根皮鞭,趕忙阻止道:「上將!我懇求您不要用。他已經被你折磨得快瘋了。」

    秦淮咳咳:「那個尼爾,有超神嚮導在,奧德賽是不會瘋掉的。」

    「沒錯。只會在痛苦的深淵裡掙扎。」薄伽南接上了秦淮的話,他放下了皮鞭,雙手捧起奧德賽的臉頰,冰藍色的雙眼裡紅血絲已經褪盡,安靜祥和得像是一面清澈見底的湖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薄伽南滿意地微笑,在奧德賽幹裂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就連恨我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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