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莞冷笑。

這還算是輕的。她沒有親自上前動手就已經是仁慈了。

莉莉在裡面被關了一個小時，嗓子都哭的破音了，一張漂亮的臉蛋上深深淺淺的淚痕。

打開門的時候她已經昏過去了。

不知道是哭昏的，還是臭昏的。

最後是培訓班老師打電話叫來救護車，把人拉走的。

培訓班的所有人下午都被警察留下，莉莉的爸爸是警察局局長，他女兒出事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局長在來之前以為只是同學見的惡作劇。

可到了地方，讓手下對學生輪流逼問，都得不到滿意的結果。

去監控室調監控，一眾人坐在監控前，時間在十一點五十三分時，熒幕黑屏。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才恢復畫面。

今天的監控，從九點到十二點都是黑屏。

子書莞把莉莉關在教室，沒有這段影像。

除了伊芯玥沒人知道是她做的。

一想到今天一早他辦公桌上標記又「F」的照片，同樣壞掉的監控。

局長的心不禁提了起來。

他吩咐手下把沿街的監控一併調出來。看監控時，在同樣的時間段中所有的監控都是壞的。

一個下午，局長的電話都被打爆了，城市其他地域的警官調監控查案子，發現調出的監控都是黑屏。

也就是說，那個人破壞了整個地區的監控！

沒有影像，根本找不到人。

局長雙臂彎曲，胳膊肘撐在桌面，盯著熒幕好半天。思慮許久，臉上冒出了汗。

監控室人多，待久了很悶熱，可局長的後背陰風陣陣。

他按下滑鼠，刪掉了這兩天的監控錄像。

在場人疑惑時，他聲如洪鐘的聲音響起：「監控也沒錄下那個人的影像，好在莉莉沒出什麼大事。這件事就算了，讓那些學員回家。這地區的片警這兩天注意巡查，不要讓犯罪分子有機可乘。」

「是！」幾個警察齊聲回答。

-

整個教室的人還被關起來時，子書莞無聊翻看手機，已經下午六點了。

她有點餓了。

她一會兒出去找地方吃飯，晚上就不和集軻一起了。

想著，她點開手機外賣平台，註冊賬號，點了份外賣，地址是集軻的工作的公司。

點完餐，她給集軻發消息，讓他注意查收他的外賣。

半個小時後，警方收隊，所有學員才得已離開。

子書莞拉著伊芯玥去吃飯，吃完飯又去咖啡廳喝咖啡。

子書莞點了杯摩卡，伊芯玥點的是卡布奇洛。子書莞端起咖啡剛喝了一口，手機響起提示音，是集軻的消息。

【菀姐姐。】

下一條是十秒鐘之後發過來的。

【我喜歡你。】

子書莞笑了笑，放下咖啡。

這個臭小子，送份外賣就喜歡她了。

子書莞：【我也喜歡你呀。】

下面加個個麼麼噠的表情。

她放下手機，沒有鎖屏，繼續品嚐咖啡。伊芯玥一眼就看到了熒幕上簡短的消息。

伊芯玥的八卦之心燃起，「有人跟你告白啊。」

子書莞淺笑：「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