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航船側畔兩相會(3)
小說: 重生之盜門縣令 作者:皈祎 字數:2103 更新時間:2019-09-22 11:40:08
此話一出,眾人一見,白曲脖子上果然印著個印子。那印子只是有些泛紅,小小的一個藏在頸際,似乎還真的是哪個姑娘吻出來的。印記雖小,但白曲皮膚白皙,不需仔細看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白曲趕緊問僕人要了面鏡子,鏡子一照,他立馬倒吸了口涼氣,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難不成那春夢是真的?心虛的看向蘇譽,可那人淡淡的喝了口熱茶,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白曲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總覺得自己竟想些天馬行空的事情,著實該打。
那廂趙漠已然甩袖走人,而一旁的眾人立馬開始竊竊私語。
白曲笑道,「我昨兒個確實酒酣,倒不知是哪位美人不吝賜吻於在下。吶,三爺,你昨兒個跟我一房,夜裡有沒有看到哪個美嬌娘進房?」
蘇譽淡漠,「不曾。」
白曲掏了掏耳朵,越想越奇怪,自言自語道,「那就奇怪了。」
「保不齊那姑娘武功高呢!」有人笑道。
「怎麼可能?青霜主都沒覺察到?那武功得有多厲害?」雲孟秋說著攬住白曲的肩膀,「白兄,肯定是你昨晚去私會了對不對?誒,那丫頭好不好看?」
「雲兄,你別把我想的太風流好嗎?」白曲佯裝怒意,惹得眾人一陣大笑。
「你不風流誰風流啊!書上可都寫著呢!」
「好吧好吧。」白曲無奈。好在侍從把雲孟秋從自己身上拉開,要不然這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用完了早飯,一群俠客說要去甲板上比武,一定要拉白曲一起去。白曲統統推了個幹凈,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那群人比試武功,百無聊賴間看到蘇譽走了過來。
連忙搬了張凳子,要他坐在自己邊上。「三爺,這個位置好!」
蘇譽沒說話,只是坐下。
甲板上比試的是兩個少年人。因為怕打碎東西,故而收了劍赤手空拳的比劃。其中一個使用的是拳法,那手法如蛇一般蜿蜒,將對方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桎梏住。對方連連後退,怎麼也招架不住,沒一會兒就投降了。
「驚石門的拳法,你覺得怎麼樣?」白曲認出了那少年人的身份,那眉間那股令人不爽的傲氣,一看就知道是驚石門副門主石冠雄。
蘇譽道,「還不成火候。出拳夠快,只不過力道太小。要是換作門主,對方的手早就被卸去了。」
「那要你和他打,他有勝算嗎?」白曲托著下巴問著,正好地上有壺酒,他自灌了一口,喊了聲爽快。
「蘇氏也有拳修,若是我不夠專心的話,或許是平手。」
「嘿,你這人,一點都不謙虛!」白曲笑到。什麼叫他不專心就是平手?那要是他專心的話,對方是不是會死的很慘?不過這樣一想,蘇譽武功這麼好,昨天怎麼就沒察覺到有人進房呢?
於是偷笑道,「那你昨天怎麼沒發現有人進門?你該不會昨天睡著了,連人進房都察覺不出來吧?」說著悄悄湊近。
沒成想,還沒靠近就被人一把推開了,「昨晚胸悶,喝了點酒不小心睡著了。」
「我就說嘛,有人進來你怎麼會沒察覺。」白曲說著嘴角彎了彎,一把攬住蘇譽的肩膀,「吶,今晚勞你幫我看房,可別再睡沉了。」
蘇譽不解,「為何?」
「你想啊,我一表人才,那丫頭嘗了我的甜頭後今晚肯定還會來。為了我的清白,三爺,辛苦你啦!」
「自作多情。」蘇譽翻了個白眼,「你為何不自己看?」
「哎呦,我要是不喝醉她會來嗎?總之那丫頭來了你可幫我看看姿色如何,若是美艷動人就儘管放進來。若其貌不揚,聽憑你處置。」
白曲說著,只覺得蘇譽的手在微微發顫,耳垂紅了一片。剛想問他同不同意,卻忽然被推開了。
一字一頓的,似乎氣極,「你……你多心了,沒人看得上你。」
這小子這副反應,昨兒個肯定是看到了那個進房偷親白曲的丫頭。臉紅成那般,白曲稍稍一猜就明白了蘇譽的想法。於是捂著肚子笑得岔氣。
笑了好久,見著蘇譽臉色越來越差,他這才止住了笑,抹著眼淚到,「你這人……唉,我知道東陵女人漂亮,但也不差這一個啊。你莫氣莫氣,改明兒我給你找一個。你們蘇家太迂腐了,你都那麼大了,也該……」
忽然劍氣直逼門面,白曲後退一步,卻發現青霜直指自己的脖子。男人面色陰冷的看著自己,「再說,信不信我直接拿你屍體回六扇門?」
白曲知道自己這是逗過頭了,趕緊求饒,「不說了不說了。三爺你別生氣。我這人就嘴欠,你別當真。把劍收收。」
當夜白曲又把自己灌了個爛醉。只不過這一回他卻刻意沒有把自己徹底灌倒,只是擬作酒酣狀,躺在床上想等待那人前來。
由於蘇譽不願和白曲躺一塊,所以差人又在一旁放置了張床榻。白曲眯著眼睛,只覺得燈火熄滅,萬籟處於一片寂靜。
他等了許久,都沒有人進門抑或是有響動。想著有雲孟秋那個大嗓門,保不齊那偷親的人今兒個就害羞不敢來了。
於是轉了個身,由著困意盈上來。
一覺睡得迷迷糊糊,耳畔響起了腳步聲。白曲轉了個身,知道是那人來了,想要睜開眼。可是酒喝的太多了,一時竟睜不開眼。
只感覺到微涼的指尖滑過自己的臉頰,淡淡的清香在鼻尖縈繞。接著是熱熱的氣息,他微微張開了嘴,對方的手碰到他的唇後,忽的愣了愣。
白曲乘著這個空擋,趕緊一把打開火摺子。
火焰嗤的一下,從手間騰起。緊接著整個屋子都被照亮。
白曲看清了四周,可眼前站著的卻不是美嬌娘。反而是一身單衣鬆鬆垮垮披在身上的蘇譽。
被嚇了一跳,「蘇譽?你大半夜不睡,站在我床前幹嘛?」
那人墨發未束,手裡正秉著個燭台,似乎在尋找火柴。由於房間突然亮起來,臉上似乎還帶著些許疑惑。
他順手拿過白曲手裡的火摺子,點亮了燭台置於案上,不緊不慢道,「夜風頗涼,我來關窗。」
「涼……涼麼?」白曲納悶到,明明他熱的滿頭大汗。
「嗯。」蘇譽關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