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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閣之臣

    1、2、3、4、5、6、7、8、9隻小包子。 (禁慾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談情說愛生包子為主,齊家治國平天下為輔。 虐文,慎入! 帝王儲澈離京一趟,回來時帶回了一襁褓小兒。金鑾殿上,帝王抱著小兒當著滿朝文武高調宣布:「朕之長子,璃國之儲君!」   小兒養於皇後宮中,帝後自少時成婚便無所出,前朝後宮自知帝後情深,對小兒生身之人未有猜測。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無不嘩然,何人躍於三千佳麗之上,承帝王之獨寵?

    第十七章(2)

    小說: 閨閣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數:2182 更新時間:2019-09-22 11:32:25

    風墨倒未將腹痛之事放在心上,覺得這孩子都能生的身體,偶有腹痛實屬正常。

    在凝香閣躺了兩日元氣恢復了不少,晌午時起身欲回聚賢殿,步出內室,整好與風風火火而來的儲澈撞了個正著。

    風墨微愣,心道不是說抽不開身麼?

    未及開口,被儲澈驀地打橫抱起塞回了內室,抵於板壁之上,迫不及待地撕扯腰間羅帶。

    風墨不免受驚,本能躲避,卻被儲澈牢牢固定住了腰肢,一手探入了腰下。

    指端幹燥,並無擔憂之事,儲澈高懸的心這才落回了肚裡,大力將風墨抱了滿懷,自言自語:「還好…沒事了。」

    風墨身子本就不大利索,被這麼一折騰,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隱約還有些心慌氣短,僵著身子一動也不動。

    儲澈抱了好一會兒,放開時見風墨擰著眉頭便慌忙去探他的小腹,「可是肚子又疼了?」

    風墨只手將其拂開,拾起散落在地的腰帶,沉默整理衣袍。

    儲澈連忙獻殷勤,「朕幫你。」

    風墨猛然一退,如避猛虎。

    儲澈略受打擊,自知有錯,柔聲說:「朕知錯了,別生氣了行不行?」

    倒也沒什麼可生氣的,只是這莫名其妙的行為著實令人難以接受。

    風墨整理好衣袍悶頭出了內室,儲澈亦步亦趨跟於身後,見人往門處而去飛快橫身擋住:「你要去哪裡?」

    風墨仍低垂著眉眼,言語疏離:「草民要回聚賢殿,煩請陛下讓路。」

    儲澈自不會讓,「待用過午膳,朕親自送你回去。」

    「不必麻煩。」

    儲澈輕而易舉將人攔了回來,有些委屈的說:「朕一下朝就忙著來看你了,可是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便與朕用些午膳都不肯麼?」

    風墨一瞬發怔,到底還是狠不下心。

    儲澈欣然將人攔腰勾住,風墨燙了腰似地豁然掙開。

    反應太過未免有欲蓋彌彰之嫌,儲澈眯著眼打量了須臾,再次欺身而上,兩相糾扯下心中瞭然。

    儲澈微嘆了一氣,說:「你我之間,何須隱瞞?」

    風墨面紅耳赤,慌亂無措。

    儲澈體貼將人攬入懷中,輕拍脊背,「是朕考慮不周,來來來,我們到裡頭去。」

    勾肩搭背走進內室,雙雙墜入床帷,輕分羅帶,暗解衣襟。

    儲澈在風墨擰起的眉間印下一吻,啞聲說:「今後在朕面前,無需這般委屈自己。」

    只手將風墨送入了雲端,卻是不求回報,擦凈手掌,掩下被頭,輕蹭著風墨的臉頰噴了幾口熱氣,柔聲說:「朕要走了,年底諸事繁雜,只怕一時半會難得與你再見,但總不會扔下你不管,你獨自一人留在宮外,切不可胡思亂想。這如意樓的老鴇名叫雲娘,你若實在想念朕,便來此處與她說一聲,朕無論如何都會抽空出宮的。」

    風墨耳根紅暈未散,拽住了儲澈衣袖,鼓足勇氣問:「我何時能…再見應兒?」

    儲澈稍稍一頓,略微吃味,「應兒如今在母後宮中,就連朕想見他一面也是困難。不過,無需擔心,朕會想辦法將他帶出宮的。」

    走出三五步又折了回來,在風墨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不準只想應兒!每天有一個時辰你可以想他,其餘時辰便只能想朕,如若偷懶,休想指望朕再將他帶出宮!」

    這幾日,有一事傳得沸沸揚揚,說是數月前天子微服南下,偶遇一隱世高人,得其傳世之作《農人雜論》。

    《雜論》之中,養蠶織錦、稻穀種植、水利建設之術前無古人。天子改《雜論》為《農經》,下旨著戶部「依經之論」勸課農桑。

    風墨聽後大為吃驚,隱士高人?說的不正是自家老爹?

    父親著書一事他自是知曉,且已完成三年之久,儲澈到底是如何得到的這壓箱之作?此舉意欲何為?

    果然還是將主意打到長輩頭上了麼?

    父親書作得傳於世,惠及一國百姓,本值得慶幸,可不該以這樣的方式,風墨倍感不安。

    想找儲澈問個清楚,為此特意去了一趟如意樓。那老鴇倒也客氣,只是打量人的目光叫人分外不喜,風墨在凝香閣苦等一天沒能見到儲澈,之後再不敢貿然去如意樓。

    另有一事亦是鬧得滿城風雨。

    天子欲開運河,引逐流之水入京都,南水北調,此舉卻遭百官反對,天子當堂怒掀玉案。

    聚賢殿各個角落,凡有人之處,無一不在討論此事,各抒己見,贊成之人卻鮮有。

    反對之人皆持一論:耗時甚久,勞命傷財,不足取之。

    風墨卻不以為然,運河即成,溝通南北,此乃實為利於國、惠於民的曠世之舉,卻不知勞命傷財一說從何而起。依風墨所想,只要舉措得當,經手官員各司其職,勞務之人勞有所得,此事自能順利完成,何故疑之?

    為此事,風墨亦是夙夜難寐。身為庶民,亦有為民之本分,當為君分憂,為天下蒼生盡綿薄之力。只是自如意樓一別,二人已是半月未見,想要分擔一二也是愛莫能助。

    已是年關,年節不日將至,風墨猶豫再三還是在某日傍晚攔住了劉肅的去路。

    二人步至少人之處,風墨特意詢問了開鑿運河一事,想知劉肅的看法。

    劉肅袖手仰頭望著迷濛天際,稍頓了須臾,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百餘年前,聖祖皇帝平定四海,統一八方,曾得松漠國可汗鼎力相助。大璃建國,兩國締結盟約,大璃每歲贈松漠歲幣十萬兩,糧食五千石,綾、羅、綢、緞、絲、帛、錦、絹各一萬匹,永結友好。至先帝時,松漠背棄盟約,常於邊境挑釁生事,十萬鐵騎欲破瑤峰關,先帝為保天下太平,遂派使臣前往洽談…」

    對於大璃向松漠貢歲幣一事風墨小時候便已有耳聞,只是不知真正數額,想著劉肅此時絕不會無緣無故提起此事,連忙問:「結果如何?」

    劉肅微嘆一氣:「再結盟約:璃每歲向松漠納歲幣二十萬兩,糧食一萬石,綾、羅、綢、緞、絲、帛、錦、絹各兩萬匹,永不相犯。」

    風墨聽得心口發涼,如此不就是整整翻了一倍?貪心不足之輩得寸進尺,如何能信得?

    劉肅接著道:「大璃富庶,數十萬兩歲幣能換得天下太平倒也無可厚非,只是近年吏治混亂,行伍消極,土地荒置無數,有地卻瞞而不報者不勝枚舉,國庫入不敷出,再貢歲幣自是雪上加霜…陛下此時要開運河,非時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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