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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閣之臣

    1、2、3、4、5、6、7、8、9隻小包子。 (禁慾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談情說愛生包子為主,齊家治國平天下為輔。 虐文,慎入! 帝王儲澈離京一趟,回來時帶回了一襁褓小兒。金鑾殿上,帝王抱著小兒當著滿朝文武高調宣布:「朕之長子,璃國之儲君!」   小兒養於皇後宮中,帝後自少時成婚便無所出,前朝後宮自知帝後情深,對小兒生身之人未有猜測。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無不嘩然,何人躍於三千佳麗之上,承帝王之獨寵?

    第五章(1)

    小說: 閨閣之臣 作者:子书挽风 字數:1679 更新時間:2019-09-22 11:32:24

    風墨次日醒來,有些鼻塞頭痛,果然昨夜大意受涼了。

    難得儲澈一早就出了門去,這會兒也不見回來,風墨本來想下床走動片刻來著,可身上沒力氣,只好繼續躺在床上,這一躺迷迷糊糊睡到了晌午時候。

    多樂送午膳進來時將他喚醒,風墨一睜開眼便周遭環顧了一圈,「儲公子呢了?」

    多樂將風墨扶坐了起來,往他腰後塞了靠枕,回道:「上午出了門去,還沒回來呢。」

    「可知他去了何處?」

    多樂搖了搖頭。

    風墨心不由一沉,心想莫非人已經走了。畢竟以儲澈的個性,不告而別也是大有可能的。

    多樂將舀好的飯遞到風墨手中,風墨稍吃了幾口便將筷子擱下了。

    多樂詫異,「公子怎麼不吃了?」

    風墨捧著沉甸甸的肚子倒回了床面,淡淡說:「我沒胃口,撤了吧!」

    多樂多少也能猜測到幾分主子的心思,遂道:「公子,那日我聽到儲公子和夫人說,他會待到你生了孩子、坐完月子才走。」

    風墨一怔,「他何時說的?」

    「約莫是…大前天。」

    儲澈沒有離開,風墨心下本該歡喜,不想這會兒卻是更加悶賭了。

    儲澈從不過問孩子的事,卻賴在這裡不走,風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在等,等著看他風墨是不是真的能生出一個孩子。

    帝王妻妾成群,卻至今無所出,不用想也知道原因,一個有斷袖之癖的帝王,哪裡生得出孩子?

    如今倒好,半路殺出來他這麼一個天賦異能的人,如果真能生出個孩子,也就解決了皇家沒有子嗣的後顧之憂。

    真是得天眷顧!

    這孩子到底該不該給儲澈?風墨很是矛盾。

    給,他捨不得!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忍辱偷生到現在,父子情分已經不能割捨。

    不給,又覺得儲澈可憐。一介帝王沒有子嗣,少不得要時時被人戳脊樑骨,早晚會被踢下龍椅,落得凄涼下場。

    人一旦胡思亂想便容易脆弱,一旦脆弱少不得要被病魔找上門,風墨整個下午便一直睡得昏沉,夢中凌亂。

    一會兒夢到小兒哭喊爹爹,一會兒又夢見儲澈被人五花大綁高高掛在城門上,無數百姓擠在城門口,不停往他身上砸雞蛋,扔菜葉,咒罵聲不絕於耳。

    想起初見時帝王玉樹臨風、氣宇軒昂、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風墨忍不住悲慟大哭。

    惡夢驚醒,滿臉淚痕,卻瞧見帝王完好端坐在床前,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風墨瞬間哽住。

    「怎麼,做惡夢了?」儲澈握了他的手,伸指替他拭去面龐上的眼淚,語氣溫柔。

    風墨再也顧不得其他,躍然而起投入了堅實懷抱,將人緊緊抱住,落淚一陣才平復情緒低聲說:「我…夢見你被人打了。」

    儲澈一下又一下輕撫著他的脊背,「那隻是夢,沒事了。」

    悲慟過後氣力盡失,風墨癱軟在了儲澈懷中。見他許久沒動靜,儲澈以為他睡著了,便想將人扶回床面。

    身子才一動,手袖就被驀地拽緊。

    風墨仍舊埋首在儲澈的懷中,牽著他的一隻手輕輕放在了自己隆如小丘的腹部,說:「你放心,這裡面真的是個孩兒…待他出生,你便將他帶走罷。」

    儲澈豁然反手握緊了風墨的手掌,盯著他滿肩墨發,問:「那你呢?」

    風墨搖頭,「我不能走。」

    儲澈差點沒將掌中修長的五指捏碎,良久問:「孩子…你捨得?」

    風墨從儲澈懷中緩緩抬起了頭,凝視著俊朗眉眼,心口刺痛,「你只需…每年將他帶回來,讓我看上一眼…」

    「為何?」儲澈鷹眸緊緊盯著風墨,似要看穿他的眼底,「我為何要將他帶走?」

    風墨愣住,良久找思緒,吞吐道:「你…你沒有孩子,也不喜歡女子。」

    「那是朕的事,與你何幹?」

    風墨僵住。

    四目相對,久無言語,風墨這才驚覺自己多管了閑事,自作多情,倍感無地自容慌忙撇開了臉,卻被儲澈掐住下巴。

    霸道的唇貼了上來。

    火熱蠻橫的翻攪,風墨嘴唇疼痛,舌頭髮麻,陣陣噁心自喉嚨深部竄起。

    風墨生怕吐了人滿口,慌忙手腳並用拚命推拒,越發惹得男人變本加厲,似要將他拆吞入腹。

    「朕不喜歡任何人,只喜歡你…朕不要任何人,只要你。」

    那一瞬,浪潮驟退,山川靜止…

    物轉星移,不知幾度春秋,狂熱霸道的吻去而復返,腹中小兒也歡快得手舞足蹈。

    風墨實在承受不住這父子二人的熱情,一番鬧騰差不多就成了條半死的魚,有進氣無出氣。

    儲澈總算髮現發現了不妥,見風墨捂著胸口冷汗簌簌嚇得不輕,慌忙接住他癱軟的身子抱入懷中,急色問:可是傷到了哪裡?」

    風墨手掌按著心口,掙扎著要起身,儲澈心有靈犀的從床下抄起了一個痰盂。

    風墨像薅住了救命稻草,捧住痰盂便吐了個天昏地暗。哪還顧得了什麼殿前失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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