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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著個喪屍皇滿地跑

    推薦期間雙更,求支持。 發生在應缺身上,這輩子最為不同尋常的兩件事: 第一件,他是個天生的喪屍皇; 第二件,他愛上了跟他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那個異能者。 表白被拒,他藉機離開。 然而那個末世第一的異能者卻眼巴巴又追了上來。 應缺(無奈):「你知道我是個喪屍嗎?」 邊莠(死死拉著他的袖子):「現在知道了。」 應缺(嘆氣):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邊莠(深思熟慮半天):「我會做好準備的。」 應缺(扶額):「……」所以說,你想去了什麼地方? 對外冷漠強硬私底下軟萌可欺撫養者受x主角光環不強大敢為人先喪屍皇攻 作者有話說:這是個作者自認為不一樣的末世文,全文走劇情會比較多,大概佔百分之八九十的樣子,對劇情有好感的讀者可以放心進坑。

    51.外出

    小說: 追著個喪屍皇滿地跑 作者:傻言 字數:2152 更新時間:2019-09-21 16:44:46

    邊莠出了門。

    跟一眾隨時隨地蹲在他家門口,監視他的人直接打了個照面。

    「怎麼?不在裡邊當縮頭烏龜了?知道出來面對大家了嗎?」人群中有人出聲質問。

    邊莠看著他們:「我只說一遍:我要離開,並且不希望有人擋著。」

    「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被無數人追著捧著的第一紅人嗎?拽什麼拽?!」有人不屑。

    邊莠亮了自己的異能:「那麼,打出去好了。」他並不介意。

    看著他指尖的火球,眾人慌了神:「邊莠,你竟敢在降城裡邊用你的能源系異能傷人?」

    「我敢。」邊莠點頭,抬腳往前走,「你們敢被我傷嗎?」

    「……」沒想到他真就這樣直言不諱,眾人面面相覷,腳步不由隨著邊莠的靠近而漸漸後退。

    邊莠對於這樣的結果不意外也不覺得是理所當然,只是沒有人阻擋他,也確實省了他不少的事。

    「大上,您真要如此嗎?」人群散開的地方,寧遠站在那兒。看著邊莠的眼神是神傷的,「您到底是為什麼啊?寧願眼睜睜看著那些喪屍傷了異能者也不動手,現在竟然還要違抗帝王的命令。」

    邊莠自辯:「我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是齊家讓我不要插手,我不聽所有人都在指責我。堇垣埌讓我不要參與,我聽了還是所有人都在埋怨我。寧遠,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件很無理取鬧的事情嗎?照你們的說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喪屍應該被所有人仇視是因為它們威脅到了人們的生命健康。那麼那天的情況,面對威脅它們生命健康的我們,他們也不過是不甘願接受,然後同樣選擇了反抗而已。憑什麼我們就是有理有據,它們就是罪大惡極?」

    「我不動手只代表我個人的意思,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跑來罵我?你們不夠強是我的錯嗎?我被捧到以前那個什麼『第一紅人』的位置是我逼迫你們的嗎?為什麼你們永遠下意識地把自己摘出去,然後再堂而皇之地來責怪我?你們拜託我了嗎?給我交保護費了嗎?」

    寧遠:「……」大…上?

    「還有,」邊莠繼續道,「我在這個帝國存在,從來只是因為我遵循了自己的選擇。帝王是末世帝國的帝王,可跟我邊莠沒什麼關係。當初助他打敗央錯勢力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永遠都是自由身。他不可能將我扣住,現在站在這兒的你們更不可能。寧遠,別逼任何人,否則人急了的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你們永遠都不知道。現在,我要離開這兒,要不你來阻攔我,要不離我遠點兒。」話說完,他腳步再次抬起,一步一步,輕緩又堅定地走過去。

    寧遠看著他的面目很久,最後咬咬牙,帶人讓開了路。

    邊莠並沒有給他眼神。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想要離開,就一心只想著離開。

    .

    堇垣埌的家人去樓空,裡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人搬走,現在走進去,就像是一座空曠的,內部能夠產生迴音的空洞洞,除了自己的腳步聲,什麼都聽不到;除了偶爾打砸過的痕跡,什麼都看不到。

    邊莠在那裡邊來來回回,不厭其煩轉悠了很多很多回,直到某個瞬間回頭,看到窗外一閃而過的人影。

    .

    「他真這麼說的?」段和問。

    寧遠應道:「當時所有人都聽到了,臣下不敢隱瞞。」

    「帝上……」段和去看帝王。

    昏睡的半月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然而自從醒過來後,帝王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瘦削下去了,現在五官特別明顯,看著人的時候有種陰鷙的感覺。

    帝王愣了很久的神,然後擺擺手:「隨他去吧。」

    「可是……」段和焦急,「邊莠的本事您不是不知道,而且末世崇拜他的人那麼多。帝上,您現在放過他,就等於是放虎歸山啊。」

    「他不會的。」帝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們當初的那些人里,也就只有他,還記得從一而終的堅守。」

    「萬一他就會呢?帝上,我們要防患於未然。現在不是顧及兄弟情分的時候,如果有什麼變數,子民陷入戰亂,說出去還是您的失職啊。」

    「……」帝王頭疼。半晌終究還是道,「你去安排,將一切都做好。」

    段和領命:「是。」

    寧遠跟在他身後往外走,腦海中回想剛剛帝王跟段和兩個人的對話,忽然就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這世界。

    .

    寬毅回到家已經有五天的時間了,這五天里,他一直都在心裡問著自己同一個問題:是對的嗎?

    當初知道顧圧吏是喪屍,並且堇垣埌竟然在幫著他,喚醒那個叫做英軻的喪屍神志時,他那麼驚訝並且反感,正氣十足的沖他們大喊大叫,揚言要把這件事告訴所有的人。

    然而現在事情已經敗露了,自己被家族裡的人從堇垣埌的密室里救了出來,堇垣埌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齊家晉家都紛紛遭遇了重創,顧圧吏跟英軻也再沒了消息,看起來一切都是最圓滿與平靜不過的樣子,他卻忽然開始懷疑自己。

    為什麼呢?為什麼顧圧吏那麼活生生的人會是一隻喪屍呢?為什麼堇垣埌明知道他是喪屍還依舊愛著他呢?為什麼那英軻在沒有神志,甚至就只是一個會依靠本能來吃肉喝血的喪屍的時候,都能讓一個異能者對他毫無異樣呢?

    他抱住自己的頭: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像堇垣埌那樣,甚至是應缺那樣,敢於創這世界上所有的先例,不代表任何歧視地看待別人呢?

    曾經的他那樣自得又膨脹。認為這世界對自己不公,對自己的家族不公,明明努力又努力的生活,最後卻只落得一個被人使喚來使喚去的結局;明明什麼本事都沒有,卻能夠憑藉著親人的能力,站在所有人的頭頂上頤指氣使耀武揚威。這樣的世界,本身就是很悲哀的不是嗎?可是那天應缺的生日宴上,認識了應缺口中的廢系異能進化,前段時間認識了堇垣埌的為愛人朋友失去生命的堅定。他忽然就覺得那樣愚蠢又自以為是的笨蛋,明明就一直都是自己而已。

    微抬頭看自己的指尖,粉紅的光亮,帶動地面之上的草木,呼吸招搖――花系進化木系,堇垣埌他們幫助他獲得的進化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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