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是被吵醒的，半睡半醒的他便看見站在床邊的蘇笑，便立馬閉上了眼睛。耳邊有著女人的聲音，很熟悉，仔細想想，是原先後宮中最受他寵愛的柳貴妃柳枝。蘇笑怎麼把他給找來了。

「皇上，你饒了我吧，嗚嗚…」柳枝哭喊著，李輕知道她喊的皇上是蘇笑，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別睡了。」蘇笑在他耳邊說著，看著耳根慢慢變得通紅。

李輕感覺不適，把手從被窩裡抽出，捂住了耳朵。

蘇笑看著床上的李輕甚是不聽他話，繼續說道，「還記得，我說要給你的懲罰麼？」

李輕依舊裝睡，身上的天蠶被卻被掀開，瞬間，便感覺到了寒意。睜開眼想要搶那被子，奈何腳依舊僵硬，只有雙手在空中揮舞，像極了剛出生的小孩子哭鬧時揮舞的小手。

「你把他伺候好了，我便放了你。」蘇笑看著柳枝指著床上的李輕說道。

「好…好…」柳枝慢慢用雙膝爬到床邊。因為被蘇笑掀了被子，他便只著了白色的裡衣僵硬的躺著。

柳枝手忙腳亂的爬上床，慢慢的脫下李輕的裡衣。李輕想反抗，卻是一天沒吃東西，沒有力氣，除了上半身能動外，其餘的都僵硬著。

他現在的身體自然敵不過為了自身性命的柳枝，慢慢的也放棄了反抗。蘇笑見此，站在一旁笑出聲來。

柳枝臉上帶著淚水，哭著看著李輕，發揮出當初的功夫。然而李輕身子僵硬，柳枝仍穿著衣服。其然而她很快就發現，李輕竟是沒有多大反應。

李輕閉著眼，任由柳枝的手生疏的從上往下的滑動，舌頭舔著他精緻的鎖骨。

想到以前只有自己對別人做這種事，如今他卻被自己曾經寵幸過的女子這般對待，他感到羞恥。然而更讓他感到羞恥的是，他自己

居然也有些沉浸在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中。

「嗯…」柳枝吻上他的唇，小舍靈巧的鑽入他的口中，勾著他的唇。待得柳枝抽回舌頭後，兩人都止不住的喘著大氣。

「不錯。」

柳枝迅速的爬下床，低著頭，「皇上…」

「出去吧。」蘇笑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李輕躺在床上，空氣中的寒意讓他止不住顫抖。恥辱感一下子又湧來。

「怎麼樣，舒服吧。」蘇笑伸出一根手指，在李輕的腰邊慢慢打著轉兒。長年征戰握槍的手上結滿了老繭，摩擦著李輕的肌膚。

手緩緩來到胸口，感受著手指接觸著的人的顫抖，蘇笑心中不禁有些愉悅。

李輕咬緊了嘴唇，瞪著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蘇笑，卻只看見那人臉上浮現笑意，心中自得認命。畢竟，自己的身子愈來愈不受控制，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真是該死。

蘇笑猛地坐在床上，彎著腰，命令著李輕。

「幫我更衣。」蘇笑很滿意的看著李輕的眼睛睜得更大，「快點。」

李輕努力忽略身上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伸出手摸上蘇笑的腰，摸索了半天才生疏的解下腰帶。然後高高的抬起手，要把外袍給拉下來。豈知他只是輕輕一拉，不僅是外袍脫落，蘇笑整個人也壓在了他身上。

「嗯…」一個人的重量實在不是如今的李輕所能承受的。

「別怕。」

李輕認命的閉上眼，知道接下來蘇笑要幹什麼，便任由自己被蘇笑擺布。

他後悔了。

雖是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痛苦與快樂並存。

房外大雪紛飛，他卻覺得如火焚身，只經不住地變得更加貪婪。

蘇笑喘著大氣，抬起的額頭上有些薄汗。

今年的冬天，怕是不會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