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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有墓兮

    是什麼讓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又親又摸? 是什麼讓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相依為命? 是愛還是責任?還是某些剛【不】正【可】不【描】阿【述】的PY交易? 他是身懷長生訣的不老王族 他是身中厄難死咒的小可憐 從此他們踏上了自我救贖互相攪基的求生之路。 這是前世今生的愛戀。 這是樓下墓地的老王找上了樓上墓地的小白。 這是——山有墓兮,心悅君。 ps:通篇偽科學,經不起推敲。 已經出現主線 長生墓✔ 萬劍冢✔ 呼汗墓✔ 千年之前(正在穿插,未完待續...) 現代墓葬011基地✔ 祭祀花園✔ 卦冢✔ 風月閑墓✔ 玲瓏寶塔(勘探……)

    一眼千年其二:第二年

    小說: 山有墓兮 作者:酒斋 字數:2082 更新時間:2019-09-22 07:09:05

    時間轉眼之間一晃就過去了。

    在這期間,風月閑也在沒有再來過什麼信。

    一切都那麼準時,一切都剛剛好。

    當第一支新芽從樹尖之上冒出,王將知道春天來了。

    站在廢墟前最粗壯的一棵樹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抽出腰間的小刀,站在樹下,靠緊樹幹,接著匕首在頭頂上一劃,在轉過身滿意的看著那一道,比起上一道,又往上了一段的距離。

    收了匕首,轉過身,滿意的看著從下到上四五十條密密麻麻的刻痕笑的越發的燦爛。

    一年前,相對風月閑而言他不過及腰的高度,而如今恐怕已經比肩了。

    欣賞了一會自己的身高,轉身回了屋子,將桌上床上收拾幹凈,他記得清楚,風月閑答應他的,甲子春一定會回來。

    同年,王城傳來消息,國舅叛黨企圖謀反未遂,皇族清除反黨欲孽近千人之多。

    但世人不知道的消息,承先皇盛世的司卿小皇上,身體的情況因為這次篡位驚嚇過度,病情每況愈下,皇族為了盛世太平安康,一切的關於每一個皇帝都會考慮的永生決定計劃,開始提前執行。

    王將坐在床上,門前的樹已經從一個枝丫長滿了一樹的嫩葉,一樹的嫩葉之間影影約約發出了花芽。

    似乎一切都像是計算好的樣子,安靜的下山道路上,忽然間有了生的氣息,石子滾落的聲音,青草沙沙的聲響,以及一聲久違的呼喚。

    大抵是春天到了,那擋風的斗笠,被一席白衣的男人攥在手上,腰間挎著盈白劍柄的長劍,陰陽八卦形狀的劍飾搖搖晃晃。

    「小止戰,小王將,我回來了。」

    那一聲的呼喚,一如兩年前一般不曾變過。

    「你捨得回來了?」

    低沉了不少卻依舊稚嫩的聲音從風月閑的身後傳出,不知何時,王將已經到了那顆最是粗壯的樹枝上,倚靠著樹枝,一襲黑衣長發鬆散的披著,看起來好不瀟灑。

    「你是誰?」風月閑歪頭問道。

    「……」

    「這兒的那位看起來傻乎乎,笨兮兮,蠢的很的小孩呢?」

    雖說身高變了,心性還是孩童一般,見人沒認出自己,更是不幹了。

    小嘴一撅,大眼睛一瞪,活生生一個氣壞了的小孩子。

    他蹦小樹枝,站在和自己一般高的人面前,直視著這雙好看的眉眼彎彎笑意滿滿的桃花眼,愣了愣神。

    「一模一樣。」

    「你早就認出來了是嗎?」

    「怎麼,小鬼,長得這麼快,還不準我開玩笑嗎?」

    「你就知尋我開心。」

    他爽朗一笑,清脆的聲音,好比銀鈴,煞是好聽,那一點小小的脾氣也早就消失的一幹二凈。

    「說好的甲子春,如今臨近夏,你方才回來,賠罪。」

    「我這不是出了點事,耽擱了幾日……好了好了,不生氣,賠,賠你便是。」

    風月閑溫柔的笑著,抬手間又無奈的落下,這小子長得太快,再是摸頭,怕是又要生氣了。

    大抵是山中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學的快,長得快,什麼都是快,就連喝上一壺,都比別人早。

    風月閑酒品好得很,喝過之後,就像一隻乖巧的兔子一般,但風月閑酒品也不好,再喝多一點,他那不受約束放蕩不羈的性格全數釋放了出來。

    他攬著王將的肩,歪歪斜斜的走在上山的路上,手中一壺酒,手指對著前路指指點點,含含糊糊也不知口中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

    風月閑含含糊糊:「你可知我復命回來,所謂何事?你又可知,此去並非我願?倘若走到那日,我該如何抉擇?告訴我呀小王將,你那般聰慧,如今怎麼不說話?」

    再一會,堵著耳朵,氣哼哼的樣子:「不聽不聽,我才是不聽小朋友的勸告。」

    又一會,耳朵湊在王將的耳邊,雙手死死嘞著王將的脖子,嘴唇都快走到人家的臉上,死活讓人把之前的話話再說上一邊才肯罷休:「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你不回答我是不是看不起我?我雖為術士,但也是皇上親封的天下第一術士。」

    最後,忽然安安靜靜,聲音輕輕,吶吶細語,用盡一身氣力:「喂……你知道嗎?我竟然想你了,我竟然想一個小孩了」

    他傻傻的笑,他傻傻的扛著,拖拖拽拽間,竟然也是回到了山上。

    此時午夜月高懸,涼風習習,吹散了大部分的酒意。

    清醒了稍些酒意的風月閑,鬆了死死攥著的王將的衣肩,動了動肩,忽然間注視著那棵滿是劃痕的樹幹。

    「我每隔一段時間,變會長高寸許,時間過得快,長得自然快了」王將站在風月閑的身後解釋著那一道道的痕跡,卻看不見,樹葉在月光投下的陰影,遮住了眼中點點笑意。

    「我若不回來,你會找我嗎?」他的話不著邊。

    「不找」

    「為什麼?」

    王將轉過身,黑衣衣擺隨風而動,刀削般的輪廓早已長成大人的模樣。

    「因為我相信那你會回來。」

    ——

    「一壺清酒,配一曲清笛,這風月無邊,良辰、好景、哈哈哈妙哉,妙哉呀」風月閑輕身一躍而上,靠坐在粗壯的樹枝之上,笑聲爽朗,悠然回蕩「只可惜……喂,小孩,可是會奏長笛?」

    他只會在心情大好,才會無所顧忌的稱呼他人。

    「不會」王將搖搖頭,手中捧著新摘得甜瓜,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光芒,抬頭望著樹梢月影之下的青衣,緩緩啟唇「倒是,有一風雅之物……」

    不大一會兒,不大的身影抱著和他身形相仿的七弦琴,坐回原處,灰塵也絲毫遮不住這琴的流光溢彩。

    「琴……也是不錯,小孩,謝謝,這月夜,有你真好……」

    似是醉了這香酒,又似醉了這夜色,修長的手臂自然垂落身旁,酒壺僅剩的酒,撒了一地,一陣清風吹走了一直遮面的白紗,鴉睫落下半圓的陰影,細薄雙唇挑起溫潤的笑意,從這人胸口處清緩的一起一伏,早已沉沉睡去。

    王將愣怔的注視著這狡黠月光下的面龐,手中撫琴的動作剎那頓住。

    風月無邊,這沉靜的月夜,也未必不好。

    他低眉淺笑,用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道:「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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