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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執對孤僻

    主攻,慢熱,多CP。 截取情節(會根據後續發展進行修改) 「君子端方,既名為清,便願你道心常清明。!端清,你看看你今日言行舉止,可有一絲一毫對得起你師尊為你取下的名!」 「端清之名,從來只為『儀俞上端明,上宛唯一弟子的端字,宛宛清河曲的清』之意。」

    【040】心動·極情03

    小說: 偏執對孤僻 作者:伊承 字數:3239 更新時間:2019-09-22 06:12:32

    【040】琵琶輕音伴曼舞

    伸手撥開面前花草,只見林間空地上有數人分撥對峙著。

    一邊是一名身著湖綠衣衫、懷抱鳳首琵琶、手扣弦上的女子。

    另一邊是按著某種規律分散站立著、對怒火中燒的女子不為所動數名男子,他們身邊有一頭被靈力繩索牢牢束縛在地上的四不像。

    異獸時不時掙扎著,鮮紅的血流在地上,靈力繩索縛身極痛,可那異獸卻始終未發一聲,只用濕潤的眼眸看著自己身陷囹圄的主人,極其人性化地搖著頭示意自己主人離開。

    女子見令途這般越發按捺不住心中焦急心疼,而為首男子面帶淺笑,揚聲朝碧衣女子道:「王姑娘,小生勸你莫輕舉妄動,不然這異獸的性命……」

    威脅盡在不言中。

    王江沅聞言怒道:「你們今日做派實在有負先賢之名。」

    「王姑娘何出此言,小生不過是奉平湖方家令,好心請離家出走、擅闖繁羅禁地以致負傷在身的王姑娘回平湖府罷了。」白衣男子絲毫不因王江沅所言而生氣,依舊面帶笑容,「若王姑娘乖乖配合,小生必不會行此下策。」

    王江沅環顧四周道:「小先生們,平湖府如今還是我舅爺爺說了算;他方家能給的,我王家同樣給得起。」

    四周無一人動心,王江沅頓覺挫敗,欲再開口勸說,那白衣男子卻道:「王姑娘,凡事皆有先來後到之理,我們既先應下方家令,自然要完成這份生意。」話音落罷,他便示意身後眾人圍上來。

    王江沅心覺棘手,看了又看令途,閉了閉眼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狠聲道:「你們若再苦苦相逼,我便與你們同歸於盡!」隨即運轉靈力於浮空懸坐,屈指撥動懷中琵琶弦,弦音陣陣夾雜凌冽攻擊朝眾人襲去,聲聲入耳,發動著無差別攻擊。

    男子輕輕揮扇,一股磅礴靈力便徑直衝向王江沅。

    她挑動琵琶弦欲將這股靈力擊潰,誰知竟不敵,立時被擊落在地,只來得及運轉靈力護住重要經脈,五臟六腑便被靈力震傷,嘴角鮮血直流。

    王江沅並未擦拭,迅速起身,不甘地看著眾人,眼中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手指又落在琵琶弦上,看樣子似乎還想再來一次攻擊。

    「王姑娘是聰明人,應當知曉利弊。」男子搖扇笑勸,「以王姑娘如今法力可發揮不出平湖琵琶真正實力,你我如今靈力懸殊,你傷不了我也逃不出此地,莫要負隅頑抗,平白多受苦。」

    「何況王姑娘先前有言,平湖府如今還是音下真人說了算,有他在,王姑娘何懼去方家一趟?再者,姑娘要對付的是方家人,與其在這同小生耗費心力糾纏,不如留存實力。」

    「花言巧語,今日我與你們不死不休!」王江沅怒喝,但目光觸及被囚的異獸令途時又突然軟了聲音,「今日若你們答應放我與令途走,此事便既往不咎!」

    「王姑娘怎如此犟?既然好言相勸你不聽,那便恕小生無禮,不憐香惜玉了。」白衣男子見王江沅油鹽不進便生氣了,猛地收起手中摺扇。

    「既然王姑娘對這異獸頗為喜愛,那小生今日便送姑娘一份大禮。」頓了頓,他揚聲道,「來人,將這異獸就地宰殺。」

    「住手!」王江沅聞言大怒,「放了令途,不要殺她!我答應你,我束手就擒!」說罷便扔掉手中琵琶。

    白衣男子見狀便示意他們停止。

    王江沅紅著雙眸道:「是,我束手就擒,還請小先生高抬貴手,放令途一條生路。」

    「既然王姑娘願意配合,這異獸自然會給一條生路。」白衣男子接近王江沅,「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小生覺得還是得用法子看住這異獸,待平安抵達方家才能真正放走。」

    王江沅有些咬牙切齒,看了繩索鬆開後稍稍恢復精神的令途一眼,抿唇沉默等著白衣男子接近。

    待他靠近,王江沅便運轉靈氣突然後退,上浮至半空再次坐下,素手朝胸前一舉,一把流光溢彩的琵琶出現在她懷中。

    輕拂琵琶弦,數道靈氣接近令途,將她四周的人震開,她高聲道:「令途走,不用管我。」

    令途嘶鳴一聲,身上靈光涌動,徑直往山林深處狂奔。

    白衣男子望著面前靈力突然高漲的女子,面上依舊帶著從容淺笑,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她懷中琵琶,贊道:「原來這才是傳說中的平湖琵琶,王姑娘果然天資出眾,先前用一把普通琵琶都能重傷我孔府數人。」

    王江沅端坐在空中,聞言依舊滿臉戒備,冷聲道:「如今令途已走,你我之間的恩怨是時候了結了。」

    「小生好說歹說,王姑娘都不願配合,罷了,那小生只能無禮了。」白衣男子搖搖頭嘆息道,「來人,揮墨遮天,上鎖靈鏈、封神簿,請平湖王江沅姑娘暫住。」

    王江沅素手按在琵琶弦上,深吸一口氣,面色早已平靜下來,唯有眼眸尚存一絲緋紅。

    口中吟念著令人聽不仔細的咒語,王江沅周身突然泛起柔和靈光,她的手在慢慢拂弦,動作一點都沒有先前用木製琵琶時的激烈,像是在宴席以聲會友般,平緩溫和。

    白衣男子正想讓大家運起靈力護住耳朵,卻發現眾人瞬間中招,接二連三地閉眼倒在地上。

    一旁觀察許久的楚翹並未被影響,腕間二十一顆珠子散發著淡淡柔光,在無形之中保持他神智的清醒。

    楚翹看向半空中的女子,發現她懷中琵琶多出了一條弦,微微一怔。

    白衣男子也看到了,眼睛微微一眯,心道:平湖琵琶的第五弦,當年被毀的第五弦居然重現人前,這王江沅果然有天資,難怪方家會不放心。

    他召出摺扇,扇出磅礴靈力朝王江沅攻去。

    王江沅則迅速收起琵琶側身避開,從天空落下,面色蒼白忍不住後退一步,顯然之前的幾波消耗已經讓她體內的靈力無以為繼。

    即使灰頭土臉,她眼神依舊冷厲。

    待白衣男子再度靠近,她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喚出一把短劍,握劍狠狠刺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側身躲開,見王江沅如此倔強,便毫不留情地用摺扇狠狠打向她握劍的手。

    王江沅手中短劍瞬間落到地上,白皙肌膚出現一道突兀的紅。

    變幻之間,男子手中摺扇瞬間消失,喚出一段繩索將王江沅綁住。

    楚翹見到那把短劍,便感覺丹田生出一股令人感覺焦躁的灼熱感,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令他渾身躁動,難以平靜,腕間珠串都無法安撫。

    楚翹強行平心靜氣,覺得詭異,想要悄悄離開,可是腳卻好像被粘住了一般,無法後退。

    丹田這股灼熱像是在逼他上前。

    楚翹頓覺焦急,又不想發出大動靜引來他們注意,內視丹田,猶豫片刻,終究持著長劍,放輕腳步靠近。

    不知是佛珠,還是白衣男子太過專註,直到楚翹到了他身邊,他都沒能發現。

    等他察覺不對勁了,才發現自己脖頸架上了一把長劍,耳邊有聲音道:「別動。」

    白衣男子見狀面上表情變了又變,最終化為一聲笑,「閣下這是何故?」

    楚翹冷冷道:「不許動。」

    男子手中變出一縷靈氣,他將靈氣不著痕跡地往後打去,楚翹察覺異樣,下意識避開。

    男子察覺到楚翹後退,便借勢躲開他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迅速轉身,召出摺扇發出攻擊。

    攻勢兇狠,不留情面。

    修為懸殊,楚翹被迅速擊敗,靈力壓著他往後退,重重撞在樹上才停下。

    渾身狼狽,楚翹重重咳著。

    男子滿臉不解:「蘭劍弟子?居然尚未結丹?」本來必殺的想法卻突然收斂了下來,朝他皮笑肉不笑地道,「蘭劍一宗,向來君子之風,閣下是蘭劍何峰弟子?何故在背後傷人?」

    楚翹看了一眼落在遠處的長劍,並未忙著去拾起,起身只道:「與你無關。」

    「你礙了我事,還敢說與我無關?」男子摺扇握在手中,打開掩住自己的面,目光一冷,「我管你是蘭劍宗何峰弟子,今天你必死無疑。」

    「不過一個金丹都未成的弟子,死在這裡,蘭劍宗難道還會為你主持公道嗎?」一邊說著,他一邊飛速靠近楚翹,以靈力撿起地上楚翹先前掉落的劍,執在手中便朝楚翹刺去。

    楚翹正欲強行運轉靈力避開,卻見懷中亮出一道月白光芒將長劍擊偏。

    白衣男子欲再動手,他身後的王江沅身上繩索突然自動解開。

    她閉著眼,懸在空中,緩緩舒展腰肢。

    空中靈氣因她的舞凝聚在一起,樹上的葉,枝上的花皆無風自飄,在她周身隨她一齊舞動,而平湖琵琶也無召自出,在不遠處無人自彈起一首曲子。

    空靈縹緲,猶如仙音。

    伴著琵琶聲,她緊閉雙目在空中自在輕舞,花葉齊齊環繞著白衣男子,形成包圍之勢,白衣男子揮劍卻損毀不了任何花葉。

    待她一舞畢,白衣男子便被花葉所形成的結界牢牢困住,花葉纏住男子經脈以致讓他無法使用靈力。

    女子飄近楚翹,引動花葉將他扶起,站在楚翹面前,雙眼依舊未睜開,但唇角卻上揚朝他露出一個淺笑,優雅又神秘。

    楚翹借勢起身,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面前人,腕間佛珠與指尖靈戒散發著淡淡光芒,他下意識道:「你不是王江沅。」話音落罷,他卻並未接著問面前人究竟是誰這種問題,似是毫不在乎。

    女子聞言不言不語,依舊朝楚翹微微一笑,隨即徑直倒在地上,周圍花葉也隨之散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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