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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四十一章:有所防範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0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6

    「怎麼會弄成這樣?」剛卸下精神的鈴蘭也慌了神。

    若不是那張臉,她真不敢信眼前這個已經昏厥,渾身濕透胸前一灘被雨水沖淡了的血跡的男人會是絲蘿公主。

    「現在先別管這些了救人要緊。」

    急急慌慌的忙了好一陣總算是將絲蘿和大夫送進了他的房間。

    鈴蘭也從老嚴那裡得知了些許隻言片語,她這是突然遇刺帶回來的傷,可是她身邊一向有暗衛隨護誰又能傷了他呢?怎會如此呢?難道真是冥冥之中天意未散?

    宋玲蘭目睹了這一切,似乎事事與她相關,又好像自始至終她都無法參與其中一絲一毫。

    她不知該與面前之人說些什麼,怎麼就連累的絲蘿了呢?

    眼前之人失了神似得丟了手中的劍,沿著長廊往後院走去,明明近在眼前卻不可捉摸。

    有一句話叫「衝動是魔鬼」,獨自冷靜了好幾個時辰的宋玲蘭開始琢磨起其中的蹊蹺來。

    這是為了讓我瞧見了絲蘿的傷會真的暴露嗎?倘若有任何差池,豈非是得不償失?

    可現在她發現自己變得貪心了,她害怕這一切只是那人的一場遊戲,而自己只是他一個隨意擺弄的木偶,等有一天他玩膩了,便丟在一旁,再不去理會。

    她討厭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那種像個傻子一樣為人左右還樂此不疲的行為會讓她覺得失掉了她僅有的尊嚴。她是個好孩子,但也被一聲聲的議論將幹凈完整的心靈磨掉了一個角。、她努力的學習各種知識,用這些來將缺了一角的地方補上,來包裹即將漏下去的自尊。

    若是陸雲東派人做的,倒也情有可原,萬一,萬一是她辛辛苦苦,不惜給絲蘿身邊的護衛下一樣的毒藥,等煉製解藥的時候偷偷取了一部分救治的人下手......

    叩叩叩!

    「公子!剛才宋姑娘和宋夫人走了。」小廝一邊將碗筷飯菜擺上桌子一邊跟背對著他坐著王鋼蛋說話。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她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現在又悄悄默默的走了,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在一處僵坐了半晌的公子忽的抬起了頭。

    「是啊」小廝打開粥蓋子,廚房熬了兩個時辰的雞湯頓時香飄四溢。「公子,您快過來吃飯吧。唉?您這衣服怎麼是濕皺的?快快換下吧,當心著了涼。」

    小廝不知,這本是浸滿了水的掛在身上晾成了這副模樣。

    宋玲蘭怎麼會這個時候走了,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雖是夏天,公子也不能這樣不在意身體啊。」小廝翻箱倒櫃找了一身幹凈衣服伺候自家公子換上,這邊剛整理好,那邊門口就冒出來一個頭。

    「鋮荀哥哥!」心情十分的愉悅的絲蘿公主邁著輕快的步子蹦躂了進來。「我是來道別的。」

    「想開了?」王鋼蛋強打著精神說道。

    「嗯~ 你說的對,感情之事相互信任是非常重要的,我不該亂懷疑他,而且我剛剛知道原來他去找那位姑娘是為了我呢,為了給我準備生辰之禮,才去找了那位天底下最好的綉娘。」少女神采飛揚的訴說著她的小甜蜜。

    「和好了便好。」

    「不過我這一趟還真沒白。來」粉嫩的臉頰上眼梢眉角都染著笑意:「原來景哥哥吃醋的樣子那麼有趣。」

    「公主用了晚膳再走吧。」小廝將盛好的噴香四溢的雞湯端到她面前。

    「不用了,謝謝你了。景哥哥要帶我去吃別的,我就先走了,回見。」嬌艷的紅裙子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出去。

    「走是可以的,但昨天冒充你的姑娘現在已經什麼樣,你也瞧見了,這人皮面具你怕是要多戴一段時日保命了。」

    絲蘿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放心吧。」

    「這絲蘿公主,昨日還悶悶不樂,說什麼愛吃咱們這裡的飯菜,我看一個袁將軍趕上咱們這的十桌子美味。唉,公子,您怎麼又......」

    信任?懷疑?我是不是也誤會他什麼了?

    「老嚴怎麼樣了?」白須老者剛一出來就被屋外的人圍了個圈。

    「這位姑娘她,怕是不好啊!」

    「我說你們一個個的都急的什麼?有沒有人給我這個忙活了許久的大夫上杯茶啊?」嚴大夫縷著鬍子叉著腰一點都沒有莊重端持的樣子。

    「嚴大夫您請」小雲趕忙奉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茶。

    「這還差不多」老頭子端著茶杯歪歪的倚在一旁的柱子上喝了起來。「茶是好茶,就是泡的不好,太急了!我給你們說,這雲頂普洱就不能用太燙的水,最好用福靈山的泉水,煮上八成熱。」

    「嚴大夫!」

    「好好好,先說病情再喝茶。」不著調的人總算是認真了一回「她這個傷…我治不了。」

    王鋼蛋:「治不了?」

    陸雲東:「這姑娘的傷算不了重吧。」

    「是,皮肉傷是不重,按理說就這點小傷你們也沒必要找我,只是」他伸出手輕叩了兩下小廝的左胸前:「刀上有毒,損了心脈,這裡傷的重,身體封閉七竅六識,你們讓我怎麼救?醫道說到底也是外力,病人若要排斥大羅神仙也不管用。行了,都忙去吧,讓她好好睡一覺,我瞧她這脈象這兩天怕是忙得夠嗆。」

    如此情況,守在外頭的人也沒有辦法。

    「嚴大夫,這姑娘要睡多久?」小雲多嘴問了一句以便準備好膳食,先生醒來後及時供應。

    「你問我啊?」

    「嗯」

    「也許三五天、也許三五年、也許三五個時辰,你做不了她的主,我也做不了。」

    「雲東,你覺得是宋玲蘭下的手嗎?」

    「她啊」陸雲東默默的放下正在往嘴裡送的一塊香辣魚肉:「一半一半吧。」

    「我擔心的是,她冒險策劃這些投藥救的男人,那人怕是比這宋玲蘭可怕。」

    王鋼蛋仔細的琢磨著陸雲東的話沒有出聲。

    「不過,攢積既然已然有所防範,就不怕他再鬧出什麼水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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