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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三十一章:留下負責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32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25

    如此招惹完別人然後拂袖而去,實在非君子所為,只得靜靜的站著尋一個解決的辦法。

    突然意識到別人的腰帶還在他手裡,也就裡說應當的走過去將又一次滑落在地上的褲子提起來,抽出手中的腰封幫某人繫上。

    清月公子原本是惱怒,卻因這樣親近的動作變成了羞惱,本能的朝著這混蛋動了手卻也控制不住的紅了臉。

    木反手擋住清月劈下來的一掌,鉗住他的手負於身後,另一隻手專心致志的幫著整理腰封。

    「別動,我不想傷你。」低沉沉的聲音傳進清月的耳朵。

    這…這算什麼?什麼叫他不想…頭腦混亂的甩了兩下腦袋,平心而論其實這人說的也沒錯,若是他真想動手,清月也根本沒有回招的餘地。只是,也不能因為如此就…

    青天白日的,好吧,現在已經漸漸的月黑風高了,春風得意宮少宮主清月公子突然有一種黃花姑娘被採花賊戲弄了,卻並不真欺負的感覺,這種撩而不上的行為真的好嗎?

    腦洞已經不可遏制的腦補今日之後他該如何了,是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做他的清月公子(這他媽也太憋屈了),還是該找人把他做了?

    可手底下的人誰也沒這個本事呀,以這人的手段連半天月也未見得是對手吧。

    清月突然默默的羨慕起對方的身手來。不對不對,想什麼呢?等等!這般身手的話,要是想取什麼人性命豈非是易如反掌?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抽回了手,抬起臉沒有說話,定定的看了清月一眼,轉身就走。「喂,你等等!」

    動手攔截肯定是不成的,清月也就憑著本能去拽那人的衣服,腳步緊跟上去一時沒收住很不碰巧的將自己和別人一併絆倒了。

    雖然摔在地上但是並不疼,底下一個人肉墊子呢,他當然不疼。

    「你到底是何人?」

    躺在底下的人眼中寒光一閃,一個翻身棲身而上,常年握劍的手指長著一道厚厚的繭子,但卻並不影響手指的優美形狀,當然,如果現在這隻手不是附在流動著血脈的脖頸上的話我們可以來討論一下這雙美手,只是現在恐怕不太合時宜。

    「你是第一個有機會在活著問我這句話的人。」

    明明天幹物燥卻又好像冷的毛骨悚然。冰冷的手指在滾熱的血脈之處滑動,只需稍稍一用力便可感知到裡面鮮艷的血液。

    「喂!你們卿卿我我也不必這麼明顯吧。」

    區別於男人聲音的低沉,清甜柔美的嗓音竄進二人的耳朵,一抬頭,身邊正蹲著一位粉衣姑娘。

    清月心道不好,此人已經起了殺心,萬不能將珞蝶牽扯進來。

    小姑娘托著腮蹲在地上看著臉色複雜的兩個男人心情甚好,友好的伸手將處在上方的木拉了起來。

    「這位兄台,行走江湖可是要敢作敢當的。」

    「自然」

    「所以…」珞蝶眼波流轉:「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兄台是否該負個責呢?」

    剛自己爬起來的清月穩了穩身形,差點一個不小心又摔了下去。

    負責?他不殺人就不錯了,負什麼責?咦?好像哪裡不對,為什麼用負責這個詞?

    高大的男子思索了一番,關於負責好像並無不妥。「是該如此。」

    清月公子覺得自己有點暈,這都什麼跟什麼?

    「那哥夫打算什麼時候來迎娶我家清月哥哥?」小姑娘興奮的搖了兩下黑衣人的胳膊。

    迎娶!清月好像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深深傷害。

    「哎哎哎,清月哥哥你別暈啊......」 

    「你醒了?」

    清月睜眼的時候,眼前出了自己房間的青蘿碧紗帳子還看見了一個算不得熟悉也算不得陌生了臉。

    又是他!這人他不是極討厭卻十分不願意再見到。

    「喝杯水吧。」

    對方窩心的遞過一杯清茶,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如此做清月也不好在鬧什麼彆扭,何況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人有什麼本事他是知道的,可不能因為一兩句話害的自己送了命。

    喉中正好幹澀,接過那水咕咚咕咚的灌進了肚裡。許是他太渴了,和著這白水好像從中喝出了隱隱的酒香。

    「閣下為何還不走?」清月將杯子放在一旁,淡淡道。

    「那位姑娘說的對,我雖無意,但也的確…總該做些什麼彌補才是。」

    「不必了」

    清月冷著臉,即便是心中告訴自己要理智,卻也無法真不在意,不禁覺得此人假仁假義,如此丟人之事難道還有什麼彌補之法不成?

    何況他也不信剛剛還想殺他之人此刻會有什麼想要道歉的想法。

    站於一旁的男人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好笑,這清月公子一會非要拉著他問是什麼人,一會又讓自己走,傳言萬春樓少主文采偏偏年紀輕輕頗有大家風範,如今看來年幼的心性還是未曾退卻。

    「既然如此,就先告辭了。」

    今日之事雖又不妥,但也並不急於一時,那人如此想著,轉身欲走,卻又經了一邊被人攥住衣角的感覺。

    方才還冷靜自若的清月公子現下卻隱隱顯著有些狼狽,右手勉勵的撐住床板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左手倔強的拽住他,紅著眼底瞪著他。

    「你剛才給我喝了什麼?」

    那人從小便在江湖之中漂泊,自然看出了清月的不妥,但實在與他並無幹系。

    「是方才的姑娘送來的茶水。」

    「珞蝶?」

    體內的熱氣開始順著食道往五臟六腑翻騰,一股一股的卸了人身上的氣力。

    「你沒事吧?」

    那人好心的扶了一把堪堪欲倒的人。

    沒人碰還好,現下一隻手順著他的肩頭貼上來,蹭的惹起了四處亂竄的邪火。那人手上冰冷,剛好解了清月的身上的燥熱,讓他忍不住想要蹭著這涼意貼上去。

    半存的理智讓清月克制住想要衝上去的衝動,已經丟了兩次人了,萬萬不能再…

    目前是個什麼情況不用多言,清月差不多已經瞭然了,如此迅速而強勁的力道豈是一般春·藥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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