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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三十二章:換血救命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15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4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將人從美夢中拽了出來。

    「誰呀?」王鋮荀皺著眉不悅的打開門。

    門外站著季伯麒,他今日不知怎麼的太過莽撞,看王鋮荀打開門就急沖沖的往裡跑。

    「哎,什麼事急成這樣?」

    王鋮荀想要攔著,生怕他打擾了還沒有睡幾個時辰的陸雲東,可季伯麒是個腿腳麻利的,他自然是沒有攆上,三兩步跑到床前把陸雲東拽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陸雲東揉了揉眼睛起了床,心中有些忐忑。不是有什麼大的變故,他是絕對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闖進他的房間的。

    仔細看來季伯麒眼圈有些泛紅,但面上還算鎮定。

    「出事了!」

    ......

    「雲東,你別著急,好歹先用些飯食不能傷了自己的身體啊,你從昨日到現在都沒吃,可不能餓壞了自己。」王鋮荀捧著熱了好幾遍的飯菜勸著陸雲東。

    「先放著吧。」青衣男人紅著眼圈勉強的回了一句,眼睛緊盯著緊閉的房門,生怕一眨眼的功夫錯過了什麼。

    王鋮荀嘆了口氣,著實心疼陸雲東:「郎中先生醫術超群,你且放寬心。」

    「鋮荀,這次不同以往,他已經進去好幾個時辰了,萬一…」

    吱嘎~

    「出來了!」

    郎中先生推門出來,忙了一天一夜沒得空休息,神色看著有些不好。

    「怎麼樣了?」季伯麒趕緊跑了過去。

    「救回來了,你去看看她吧。」

    焦急了許久的她也顧不得什麼趕忙進了內室。

    「郎中先生喝杯茶休息一下吧。」王鋮荀捧著沏好的茶端過去。

    他接過茶灌了幾口,緩了緩心神。

    「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您快去休息去吧。」

    「不必了,那位姑娘這邊情況還不穩定,離不了人。現在什麼時辰了?」

    「已經申時了。」

    郎中先生皺了皺眉,轉身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磨了些墨,提筆寫了一張藥方出來:「照著這個藥方熬了藥出來。」

    躺在床上的少女還在昏睡,因為失了太多血,臉色和嘴唇都有些發白,仿若大病一場了的樣子。

    陸雲東看著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格外沉靜的面容,到底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再沒能控制住眼中的淚珠,兩滴晶瑩順著面頰啪的砸在錦緞背面上。

    因為房間封閉了太久未曾通風,滿滿都是血腥的味道,竄進鼻子里更添胸腔里的酸澀。

    王鋮荀端著粥放在桌上,給他遞了一張帕子。

    「此事是我疏忽了,才造成她......」季伯麒眼睛依舊只是看著床上的少女,眼睛都是血絲,一瞧便知道熬了許久的樣子。

    「晚情現在這個情況,原本是我應該留心的,不應當只是顧著自己的情緒,讓你全程盯著。本不可能永遠的安安穩穩,卻沒有料到......剛才郎中怎麼說,晚情她會平安嗎?」

    郎中先生道:「這位姑娘表面上是割斷了血脈,實則是在內里吞了藥的,割斷血脈也只是延誤救治,我雖能護住她的心脈,不過也只是在外力上有所助益,解藥用的太晚,到底能起幾分成效,還要看她自己。只是如今,這姑娘的求生意志薄弱,恐怕......兩個時辰之後,我再來為姑娘施針。」

    「我明白了」陸雲東細細的整理了晚情耳鬢的碎發:「你去休息會吧,過些時候還要麻煩你。」

    「有一句話我不得不說在前頭,這姑娘毒已侵體,入血脈,即便是勉強活著,日後恐怕也是難捱。除非.......」

    「除非如何?」季伯麒焦急問。

    「除非有人給她換血。」

    季伯麒幾乎頃刻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這個不難,我身強力壯,先生要多少血,要我的便是。」

    郎中先生搖搖頭:「那就那麼容易,少當家的,我雖然不該過問您的事情,但醫者父母心,我也得把傷患的情況與您稟明了,非血親不得換。即便是血親,也只有五成的勝算。」

    王鋮荀有些吃驚:「要多少血?」

    「所要不多,兩小碗即可,不會對身體大損。」

    「無礙,抽我的便是。」陸雲東將帕子放在一旁:「鋮荀,你先出去,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那郎中大驚:「少當家的,這...這......您不能坑小的。誰都知道當家的對夫人忠貞不二,這位姑娘......」

    「你只管換,成與不成不必管。」

    郎中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別的也不敢多問。

    陸雲東忽然又道:「你所說的血親,是須得同父同母嗎?」

    「是,同父異母、同母異父者皆不可行。」

    季伯麒和王鋮荀心間一涼,這晚情的身份本就是個迷,連她母親都不知道他的爹是誰,眼下倒是個驗證的好時機。

    陸雲東眉頭微蹙:「盡人事聽天命,那便換吧。」

    少當家的吩咐了,郎中也只得點頭,至於是死是活也不是他能決定的。

    原本這姑娘就不見得能活的了,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既如此,那就請少當家的兩個時辰之後預備著。」

    郎中下去休息,王鋮荀盛了一碗粥端給他:「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可現在無論如何也得先把自己照顧好,這樣你和晚情兩個人才能都好。」

    他點點頭,悶頭把粥喝了進去,從房中出來,遠眺了一會兒已經有些快要黑了的天,覺著現下是不能再熬著的,一會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辰,是決計不能又任何差錯的,幹脆讓季伯麒點了他的睡穴,硬生生的睡了兩個時辰。

    王鋼蛋明面上是穩住了,內心裡卻比誰都著急,眼下的情況亂成一團亂麻,是最容易讓人趁虛而入的時候,他一早吩咐了安慰嚴防死守,又差人到了定北侯府和天池寺打探消息,現在也該是回來的時辰了。

    窗外閃過一道人影,王鋮荀與季伯麒忙開了窗,讓那人影閃身進了房中。

    只是,到定北侯府的暗探回了,卻不見去往天池寺的那人迴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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