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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一十八章:大肆搜寺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2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3

    晚情現在情緒不大穩定,沒有法子,陸雲東只得先點了她的睡穴。

    砰砰砰!

    他們剛進了衣櫃之中,不過片刻功夫,外頭就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的砸門聲。

    「開門!裡頭的人把府門開開!」

    周易楓有點煩,他眼皮都沒抬的對身邊侍候的侍衛道:「不見!就說我已經休息了!」這語氣顯然是不好。

    「這.....是否有些不大合適?」侍衛見外頭吵嚷的厲害問。

    「照著我的話回就是。」

    侍衛應了下來,對外頭道:「我們公子已經歇下了,外頭不得攪擾!」

    外頭的兵士哪管他那個,大聲道:「管你歇沒歇,我們是定北侯府的兵士,現在定北侯辦案,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剛說完,只聽見一聲響亮的踹門聲,那木板子門,頃刻間散了半個,便有那兵士舉著火把闖了進來,屋裡亮堂堂明了。

    周易楓撐起自己的身子,往旁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一躺,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呦呵,定北侯家的府兵當真威武啊!」

    闖進來的府兵具是一愣,床上躺著的雖是個男人,但未免生的也太好了些。

    如玉一般的容貌,又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素白裡衣,黑髮白衣美不勝收。

    來的眾人之中,有那見過世面的,覺著有些不對,便在領頭的人耳邊說:「張哥,這位好像當初參加過晚玥郡主的婚禮。」

    領頭的老張心裡一驚,擰著眉頭左右為難:「你小子確定嗎?」

    那人也有些猶豫:「小的當初也沒有瞧真切。」

    老張抬腿便踹了他一腳:「沒看清楚也敢瞎逼逼!」而後揚聲道:「床上何人?」

    周易楓未答話,他身邊的侍衛先道:「我家公子也是你們能打聽的?」

    「我們可是定北侯府的人!」

    侍衛又道:「定北侯府在我們這裡算個什麼東西!」

    老張大怒,這一屋子明晃晃的火光燒的厲害。

    床上的小公子慢悠悠的撐起半個身子來:「去叫你們侯爺來相見。」

    老張見他們這說話做派實在不像一般人,可這身份再金貴,在這定北境內,哪有能高過他家侯爺的呢?

    「我管你是什麼人,在這定北,我家侯爺就是天,就是皇,兄弟們,給我搜!」

    定北侯周成玉這一回是親自來的,見一堆火把在這一間小廂房裡圍了半天,以為他要找的人就在此,著急忙慌的闖了進來。

    「可是人找著了?」

    出乎意料,一進門,他便瞧見了他這兩日一直求見的人,現在正在被他的府兵圍著。

    冬日嚴寒,他只穿了件單衣躺著,外頭的風呼呼的刮進來,往上撲。

    定北侯膝蓋差點軟了下去,一個巴掌打在領頭的人身上,讓他們滾蛋。

    周成玉回身過去想要關門,卻見那門已經被踹掉了一半,忙吩咐貼身的侍衛把門先勉強關好了。

    只待人一走,立即雙膝跪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

    「三殿下恕罪,三殿下恕罪,下官唐突了。」

    周易楓微微挑眉,笑的跟花一樣好看:「哎~侯爺何罪之有?在這定北,您就是就是天,就是皇,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周成玉連忙扣頭,心裡恨不得殺了哪個說這話的傻子全家。

    「三殿下明鑒,下官,下官萬萬不敢。」

    「敢不敢的誰知道,這人心裝在肚子里,我哪裡能為著驗證侯爺您的一句話,把你的肚子破開看一看不成?罷了罷了,我瞧著你也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那便去辦吧,莫要讓你手底下的人打擾我休息。」周易楓真誠的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人偶爾就是盲目,也不知怎麼的就相信了用鼻子想都能想到的毫無可信度的話。

    連忙扣了頭,道了一句:「下官告退」出了房。

    繞過後院,剛走幾步,周成虎一種想要調回去去把房門窗戶都拴上,最好能把屋裡的人滅口的衝動,嘲笑一下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簡直想抽自己兩巴掌,吩咐下去找出說了不該說那話的人,自己提頭來見,便只能趕緊去尋人。

    「侯爺,人找著了!」剛走出不到數丈之外,便有人來報。

    段成玉趕緊由人領著往僧房裡去,一進門就見向來陳氏哭的跟淚人兒似得。原本美麗的容顏因為哭的太過厲害,連平日里的美貌都沒了。

    陳氏最重儀態,就連傷心都是梨花帶雨,決計不會像如此這般。

    「這是怎麼了?」他快步走上前去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嗚嗚......」

    雖說跟了周成玉的男男女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陳氏畢竟是不同的,他上前把人摟在懷裡:

    「你先別哭,先冷靜下來,慢慢同我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默默的貢獻過去第三條帕子。

    只是陳氏如今狀態瘋癲,怕是一時間問不出什麼話來了,剛才隨著陳氏過來的人又都不知道夫人緣何要突然到這天池寺中來,只說大約是和什麼人有約。

    陳氏是聰明的,真若是和什麼人約定,不出意外應該不會出現此等突然莫名消失了的情況。

    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若說能有本事在他定北的眼皮子底下對把侯爺夫人逼迫成這個樣子,怕是只有剛才來的廂房那一位。

    可也不應當,皇權貴胄人家,真若是想對定北侯府如何,總不至於使這樣的計策,更不會三殿下親自到這來,還不走,單單等他過來。

    「到底是誰,為了你什麼?」周成玉耐下性子詢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陳氏蜷縮在他懷裡反反覆復就這兩句話。

    「來人!」

    底下匆匆上來一人:「侯爺請吩咐。」

    「去撬開底下的那群人的嘴問不出來,你們也不要來跟我回話了。」

    他擁著懷裡的女人,親自抱著往山下走去。

    天池寺亂糟糟的一團,因著周易楓的緣故,也不能再大肆搜颳了,只是在山下暗處,但凡能下山的大道小道之上都布滿了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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