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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章:陸家夫人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163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11

    陸慶龍其實不喜歡下雨天,但是這件事情旁人都不曉得。

    他的夫人和閨女是下雨天沒的,小五也是下雨天沒的,天黑沉沉的厲害,一點子噼里啪啦的砸下來其實讓他覺著害怕。

    可是他堂堂青龍山當家的,什麼也不能害怕,一旦讓人拿捏住了痛處,豈非是被捏住了喉嚨?

    晚情今日來了興緻,親自到小廚房裡弄了點麵條,今天其實是她的生辰,這些人都不知道,她也不想驚動別人,若是讓陸伯伯知道了免不得又替她大操大辦,到時候又要麻煩了。

    她熬了些肉醬,親自活了面,趕了些麵條出來,從前在府中,每年這個時候他母親都會給她弄這麼一碗麵條。

    晚情嘗了嘗肉醬的味道,明明是差不多的步驟,可這油鹽醬醋到了另一個人的手裡怎麼就味道差別這麼大?

    好吃是好吃的,只是沒有半點她娘做的味道。

    好吧,沒有就沒有吧,好吃的就成。

    她做好了麵條,提了個食盒,端著給陸慶龍送過去。

    陸老爺子正坐在搖椅上聽雨,晚情撐著一張素色的油紙傘過來,遠遠的像極了他的夫人年輕的時候,他瞧瞧抹去了眼角的一點子濁淚,笑著看著那小丫頭笑盈盈的捧著個食盒進了門。

    「陸伯伯,我今天弄了點面哦,你陪我一起吃吧。」

    「好香啊~」陸慶龍聞著香味,胃口就開了起來,等著這小丫頭剛把食盒放好,他便毫不客氣的端起了那碗大碗的,自己捧著麵條吃了起來。剩下的一個小碗的自然是晚情的。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人捧著一碗面,坐在屋檐下看外頭夾雜著雪花的雨。

    陸慶龍坐在搖椅上,晚情坐在小板凳上,像是帶著幼崽的動物。

    也不知道老爺子哪根筋搭錯了,忽然想起給這丫頭看看,自己從前的婦人來。

    他從卧房裡報出一個大箱子來,極神秘的抬到了廊下對晚情說:「丫頭,想不想看看這裡頭裝著的是什麼?」

    晚情本來就是個好奇心重的,不然也不能聽說了狼山屯有墓,便巴巴的趕了去湊熱鬧,她眼睛裡閃著好奇的光芒,細細看了看箱子上的雕花。

    「是黃花梨木的,工匠們極用心了,這樣的箱子一定裝著寶貝。」

    陸慶龍抽出一方帕子來,小心的揩拭了上頭的浮灰,笑道:「自然是好寶貝。」

    他胸腰間掏出一把鑰匙來,打開了箱子上的鎖,掀開蓋子,裡頭竟都是一卷一卷的捲軸。

    晚情有點驚訝:「是名人字畫嗎?」

    陸慶龍搖搖頭:「我可不敢自稱是什麼名人,都是我閑來畫的小玩意罷了,打開看看。」

    小丫頭興奮的點點頭,隨意抽了一張捲軸,小心的打開來,上頭畫的是一個女子,一個跟她很像的女子。

    若非是那女子是婦人打扮,年歲看著又比她稍長一些,晚情險些以為畫上的人是她自己。

    這畫的邊角已經泛黃了,可見是已經畫了許久了,更不可能是晚情了。

    她驚異的看著畫上的女子,又看了看陸慶龍:「這畫上的女子,是陸伯母?」

    陸慶龍點點頭。

    陸慶龍的畫技算不得十分的好,只是心中愛極了夫人,下筆如有神一般,輕易便畫出了那畫上的女子眼角眉梢上的風情。

    是個純凈的溫婉美人,晚情看著便知道這女子一定是個柔婉的性子,不會像她野得很。

    「我能再看看嗎?」

    「可以,這些畫,你都可以看。」

    晚情得了應允,便又開了一卷,這一卷上的陸夫人,穿了件鵝黃色的長褂,站在一顆玉蘭樹下,低頭垂目,美不勝收。

    她忽然覺著,這畫上的女子,跟她的母親也是像的。

    這也不奇怪,畢竟晚情便生的很像她的母親。

    化作到底不比真人,哪裡說得準是更像她還是更像她,直至晚情又翻了幾幅,看見了畫上女子眉梢處那一顆細小的小痣,心驟然慌了起來,一時差點失手把那畫丟在了地上,好在還是穩了住。

    她又細細的看了幾遍已經開了幾幅畫,畫中的女子眉梢處皆有一顆細小的的痣,不仔細看,只以為是紙張不平,是瞧不出來的。

    她強行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問:「陸伯母眉梢處是有一顆小痣嗎?我瞧著這個倒是好看,平添了幾分韻味。」

    陸慶龍押著一口茶道:「你這丫頭看東西倒是仔細,是有一顆,在右邊眉梢處,半個芝麻粒一樣大小,平日里敷上脂粉便似有若無了,我畫的時候也想著要不要畫出來,想著我夫人到底是有的,便給添了上去,這個弄不好回顯得不好看的。」

    晚情手上一緊,臉上差點有些掛不住。

    她收了畫卷道:「看得出來,陸伯母一定是個聰慧婉約的女子,想必女工也很好吧?」

    陸慶龍炫耀寶貝似的從卧房裡拿出些絹帕出來,那都是他夫人從前留下的東西。

    晚情捧著絹帕,上頭綉著的是一對戲水鴛鴦,且不說繡的好與不好,單單那手法可不是一般的針線活的手法,那手法她委實太過熟悉。

    她腦子裡如同碎裂的瓷片一般的把她熟悉的那個放蕩不羈的女人和陸伯伯、陸雲東嘴裡的那個純真溫順的好女人糅雜在一起,那就像是一黑一白,好像永遠不能又任何的交集,偏偏又融合了!

    她幾乎不敢相信,心裡複雜極了,卻也只能撞著膽子不斷的一次又一次的試探著。

    「我看陸伯母這般姿容,定是適合戴一些玉器。銀飾。」

    陸慶龍點點頭:「是啊,她這般容貌,帶金子總覺著有些不妥帖,反而是玉器,越是潤澤色淺的玉配她越是好看,最好是羊脂白玉,她不是個奢靡之人,卻愛極了羊脂白玉的玉鐲,從前有許多個,我留了一對,剩下的都給她陪葬了。」

    一個男人回憶起自己心愛的女人來總有許多話要說,她平素愛穿什麼樣的衣裳,愛喝什麼樣的茶,有哪些小嗜好,全都說與了晚情聽。

    到後來天色晚了的時候,晚情從陸慶龍房裡出去的時候,天還著小雨,她的傘歪了一路,濕了半邊的肩膀,都未曾發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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