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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七十章:美男劍法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41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8

    房中一時有些寂靜,王安玉沉吟了片刻,夾了一筷子菜送到瑾文碗里。

    「想去就去吧,這是好事,咱家本也該有人去從軍。」

    李氏自然捨不得兒子,一聽這話,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撂了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要去就去吧?那沙場上刀槍無眼的,你能放心讓你兒子去!」

    王安玉扒拉著他碗里的飯道:「哪就那麼危險,我從前不也去過嗎?這兩年國泰民安的,讓他到軍中歷練歷練也並無不可啊。」

    「這兩年是國泰民安,下兩年呢?誰能保證年年無災無難?這上了戰場就是活靶子!你還還意思說你,你身上的刀傷劍傷怎麼來的?還不是在軍中烙下的!」李氏氣不打一出來。

    王安玉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們老王家每輩出一個當兵的這是規矩,瑾文想去,也正合適。憑什麼人家的孩子能保家衛國,咱的孩子就不能上戰場!」

    李氏眼圈泛紅,丟了手裡的碗,「狗屁規矩!就是真有這規矩,你家裡頭那麼些人,有大哥有二哥,憑什麼就讓你去送死?你娘那是有兒有女了,四十多歲懷了你,本就是個多於的,閑在家裡頭浪費糧食。往事過去也罷了,就算你爹不疼娘不愛!他們這一輩分的憑啥讓瑾文去?」

    她抹了把眼淚,解了身上的圍裙,往地上一扔,「老二被驅逐出家門我也就不提了,老家家柱子、二柱、三柱,怎麼不去,又欺負咱們家人老實是不?我跟你說王安玉,有我活著一天,你讓你家裡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給我死了這條心,誰要是有心,誰把自己家兒子送去啊!」

    王安玉搓了把臉,「柱子、三柱子,你瞧著哪個是能拿不出手的樣子?二柱常年不在家你是知道的,這些個人裡頭,也就咱家瑾文要模樣有模樣、要腦子有腦子,又會辦事......」

    「呸!你這是說給鬼聽呢!你們家欺負人不是一回兩回了,去年你爹牽墳,跑腿的臟活累活全讓鋼蛋幹,族裡頭讓出個孫子去看一夜的墳,柱子個不要臉的居然指使瑾文去,瑾文那時候還不到十五,他一個長子長孫,三十好幾的人了,要不要臉!還有你大嫂,媳婦生個孩子還得叫我去幫她伺候,給她兒媳婦伺候出月子,我還不落個好......「

    一屋子的老爺們,一聽李氏要翻舊賬,不由得開始覺著頭疼,真要是任由她說下去,不鬧個半宿是沒完的。

    「是我自己想去的,不是因為家裡。」王瑾文端著湯碗道。

    李氏一愣,簡直覺著不可思議,「不是,兒啊,你是怎麼想的,好端端的怎麼想去從軍呢?」

    王瑾文鄭重的說:「我只是覺著,我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選條出路。在村裡種一輩子地,實在沒什麼出息。我這幾日讀書,越讀越發覺,是讀不過我哥的。不如去從軍,哪怕以後在軍中沒有什麼建樹,等年紀到了從軍中退下來,好歹還年年有個貼補,村裡人也高看一眼。」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這幾日這傻小子被顏如玉勾了魂,在家看了數日的書,沒在書裡頭找到黃金屋,竟自己給自己尋了條出路,讀書使人明智,果然不假。

    「這事你可想好了?」王鋼蛋問。

    王瑾文「嗯」了一聲,全然不像是一時興緻。「明年招兵還有小半年,我打算用這些時候多看幾本書,想來也沒什麼壞處。」

    李氏擦了擦眼淚,不知說什麼好,兒子這樣懂事聰慧,按說她該高興,只是,只是,她怎麼就覺著自己這小兒子是讓人換了魂呢?

    一個男孩成長為一個男人,有時候需要漫長的歲月,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姑娘。

    ......

    王鋼蛋起床的時候,還是神思倦怠。懶懶散散的不成樣子,可一想起自己弟弟那樣上進,自己總不好太不能入眼,還是強撐著意志起了床。

    衣架子上搭在兩件外衫,一件是他的,一件是陸雲東的。

    陸雲東的那件,他今日瞧著挺順眼,幹脆摸起來自己穿了。

    一個受若是穿他男人的衣服,對這個男人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卻很強烈的誘惑。王鋼蛋自然是沒這個自覺,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跟人家顛鸞倒鳳的,就那樣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院中。

    陸雲東正在院中練劍,當他看見王鋮荀穿著他的外衫出現在門口時,他的鼻血差點噴涌而出,劍花也沒有挽好。

    大約...大約是因為天幹物燥吧......陸家小公子這樣想。

    鋮荀在時不好動刀動槍的,刀劍無眼,即便是他信任自己的劍法,也怕有個疏漏,傷了人。

    「鋮荀,你怎麼不多睡會兒?」他帶著淺笑,收了劍問他。

    王鋼蛋地痞流氓似的軟趴趴的往台階上一坐,臉上帶笑:「若是貪睡,豈非是要錯過了你這風姿凜凜的美男劍法。

    陸雲東:」……休要胡說「

    王鋼蛋道:「你應該專心,劍是好劍,劍法也是好劍法。但是分心練劍,實在危險得很。」

    陸雲東知曉他是關係自己,連連點了頭。

    「哎,你再舞一遍,我瞧瞧唄,大早晨的讓我養養眼。」王鋼蛋順著桿子往上爬道:「竟比那百花宴上跳舞的姑娘還好看。不像旁人,練個武跟殺豬似的。」

    陸公子紅了耳朵尖,不理會他,只是上前兩步,把劍擱在旁邊,問:「早膳想吃什麼?,今日風刮的厲害,咱們自己開火吧。」

    「嗯,那我得想想吃什麼好。」

    風刮的實在厲害,沒等他想好了,也不知從哪吹來一片紅,恍恍惚惚的蓋在了王鋼蛋的頭上,

    那紅布上的絲線纏繞著他的頭髮竟一時不好取下來。

    陸雲東紅著一張臉,捻著手指去揭蓋在他頭上的一片紅,而後不大好意思的把那東西拿了下來。

    王鋼蛋擰著眉定睛去瞧,臉色瞬間和陸雲東變得一個色。

    這......這是...這是誰家媳婦的大紅兜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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