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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十六章:五花大綁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68 更新時間:2019-09-22 05:54:04

    宋三屁見過些世面,拍了拍謝東風的肩膀道:「沒事,小心著點,把這邊挖開。」

    「哎」那漢子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把方才下鐵鍬的地方扒拉開了,裡面竟是一隻被鏟死的耗子。

    一般的耗子倒也罷了,單單這耗子得有二尺來長,身子有碗口粗細,通身雪白,一根雜毛都沒有。

    「東風,要不......要不咱走吧。」

    按說這山野之中,難免有些黃鼠狼、野兔的,本不足為奇,可奈何這老鼠實在不是什麼尋常的玩意,單單是個全白的。

    早年間有傳說,通身雪白的野獸必是靈獸,唐三藏的白龍馬,修鍊千年的白素貞,還有好勾人的大白狐狸,哪個也不是俗物。

    宋三屁知道這裡頭的道道,沉吟了半晌,對謝東風道:「依我看這白耗子八成是個靈獸,有靈獸必定這墓穴里肯定不是一般人,咱們還是不動為好。「

    謝東風人高馬大,又年輕力壯,自是不顧這個,」挖吧!這一遭咱們哥倆大約要發了。」

    宋三屁的鼻頭因為喝酒的紅的厲害,此刻臉色不大好看,略遲疑了一刻還道:「這怕是不是你相像之中那樣簡單。」

    「都說『富貴險中求『,咱們指著這吃飯,多出些功夫怕什麼?」謝東風這般說著。

    都說同人不同命,這話用在謝東風和宋三屁身上再合適不過。都是窮小子起家,都一輩子沒有生齣兒子來,現在謝家的日子過得風風火火,守著個燒餅攤子也能讓人高看一眼,而宋家卻是人人輕賤看不上他。

    說到底還不是當初這小子膽子大,下的墓多些,也有那個命,撿了不少銀錠子出來。

    宋三屁咬了咬牙,抓起公雞割斷脖子祭了些血,抄起鐵鍬來,三下五除二的挖出一個四尺見寬的土坑來。挖了不多功夫,就見一四方石板堆成的深不見底的入口。

    按說換了一般人斷斷是沒有這膽子往下下的。宋三屁與謝東風也是盜墓慣了,投下一顆石子進去,還能聽見響,可見墓穴不算很深。

    此處是在山腰之上,往下必是在山中靈脈之處,能把墓穴建在此處,必定是大富大貴之輩。

    二人點了點頭,從身後掏出麻繩來,綁在一旁小水缸粗細的大樹上,另一頭纏在腰間,一個個的接連下了墓穴。

    帶等他二人都下了墓地,暗處的黑影才現了身,走到墓穴前,順著那土坑往下看。

    未等那人上前一探究竟,只聽得洞中發出兩聲殺豬般的哀嚎,頃刻間又沒了聲響。

    黑衣人心中訝異,畢竟是這三更半夜,忽然覺著背後一陣涼風,似有一團濕漉漉的東西跳到了肩膀之上。

    便是再沉著冷靜的一個人此刻腦門上也見了汗,風一吹沒來得及擦幹凈的汗,頃刻間全都變成了冷珠子掛在了那裡,身上的汗毛也都不由自主的立了起來。

    黑衣人沉了沉氣,慢慢抬起胳膊,觸碰了一下肩膀上的活物,疙疙瘩瘩的觸感濕漉漉的滲人。

    肩上的活物忽然一動,「呱~」鮮紅的舌頭舔了一口脖頸上暴露出來的肌膚,叫著蹦躂到頭頂,又從頭頂蹦躂到了一旁的草叢裡。

    黑衣人呆愣了一瞬,一聲凄厲的叫聲響徹雲霄,慌忙向後退了兩步,慌不擇路的踩上了還未死透的公雞,那公雞發出一聲垂死的悲鳴,又伴著另一聲凄厲的慘叫。

    .......

    謝東風深夜上山,驚動了山上的女鬼,被活活撕的七零八落的事情,不到一上午已經傳遍了整個琅山屯。

    屍體是天蒙蒙亮時,挑著兩筐子鮮魚,要去鎮上趕集賣的顧大勇發現的。實在碎的厲害,雖然稱不上碎屍萬段,也最起碼是五馬分屍。

    在山腳下的田間地頭上,幾乎瞧不出人模樣,一顆頭顱,蹴鞠一般的立在那處,七竅流血,身子這一塊那一塊的,不見全屍。

    住在離田間近的幾家,都說昨晚上似乎聽見有女人要命似的尖叫。只因昨晚上睡的迷糊,以為是在睡夢之中,這才沒有出來查案。

    原本清晨,宋二元正跟女徒弟英紅研習道法,聽著外頭的婆子扯嘴,立馬收拾停當,抄著手,懷裡抱著炸了毛的拂塵,弓著腰往田間地頭去。

    一則此等熱鬧的事,他怎麼能錯過,二則自己那不省心的兄弟,素日跟那謝東風混在一處,別也出了什麼事。

    村中男女老少忙忙叨叨的都去看熱鬧的時候,也就王家兄弟此刻還能睡的香甜。

    王瑾文年少,昨晚又和幾個小兄弟玩的晚些,還偷喝了幾口酒,此刻呼哈呼哈的打雷不醒。

    王鋼蛋卻不知是何故,懷裡抱著個公子,睡得也格外踏實。溫熱富有彈性的胸膛,實在是比他娘給做的那個綠豆皮枕頭枕的舒服。

    至於一向早起的陸家小公子,實屬無奈,被人「五花大綁」一般纏繞起來,實在不允許他此刻起床去好這個熱鬧。

    他沒瞧見過旁人睡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愛纏住旁邊躺著那人的身軀。王鋮荀縮在他的懷抱里,脊背拱著,像一隻礙著溫熱的身子熟睡的貓。

    但是他的身上沒有貓的氣味,清清淡淡的皂莢味道,杵在他的下巴上的頭髮也是幹幹凈凈的。拽著他胸前的寢衣的手指甲幹凈,十根指頭修長潔凈,隱隱散發著丁點墨香。

    這人睡著的時候,實在比白日里浪蕩無邊,沒個正形的時候乖巧的多。

    陸雲東獨自睡慣了,內心裡是抗拒與旁人躺在一處的,更不喜歡睡覺不老實的,然而現在這個人,既強行與他躺在一處又不老實,卻似乎那麼讓人討厭。

    他清晨便醒了,只因實在掙脫不開,也只能又合了眼睡了。

    帶等他再睜眼,壓的他半邊身子都麻了的人,總算是有了一丁點要醒的跡象。

    他先是稍微挪動了一下橫在陸雲東腿上的大腿,又微微動了動拽著人家衣襟的手,吸溜了一下口水,這才迷迷瞪瞪的睜眼。

    目光所及,是一片被口水浸濕的白色布料,布料底下是微微凸起的胸口上的某個小點,似乎他再努努力,嘴唇往下移一分,就能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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