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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曾如憶:說好的不勉強我,結果處處都是陷阱,你這個騙子!說好的死也不彎結果不到三個月就被攻陷了。 你的情太重了,我不敢拿。 對不起,是我負了你,給我個機會。 錢璽乾:因為愛而溫柔也因為愛而黑化,十幾年的幕後追隨小心翼翼地呵護,以為終於抱得佳人,奈何又是一場空,這一次我不會放你離開了!

    41、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說: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2039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3:31

    錢璽乾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寵溺態度看著他,帶著點愧疚,還帶著點做壞事被發現後的小調皮。

    曾如憶叨叨完也就過去了,看他又戴氧氣罩又掛水的可憐樣又心軟了,象徵性的給他扯了扯被子:「行了,快躺下睡吧,萬一真死了我可賠不起。對了,要通知你家裡人嗎?」

    錢璽乾還真乖乖的躺下了,聞言又稍坐起來摘下氧氣罩問:「見家長嗎?」

    「滾!」曾如憶沒好氣的踹了下床腳,「你住院這麼大的事不告訴你家人能行嗎,誰來照顧你?別指望我,開業在即我忙的很,再說我也不會照顧人。」

    話雖這麼說曾如憶到底還是留了下來,人家畢竟是他的金主,他還借了對方那麼多錢,對方又對自己這麼好,他要是走了就真說不過去了。

    錢璽乾的藥水掛了很久,從九點半正式入住到下午一點才終於把三大袋液體給輸完,針管一拔人就沖廁所去了。曾如憶坐在外面都能聽到裡面嘩啦啦的水聲,又大又響時間還長。

    「如憶,我沒什麼事了你回去忙你的事吧。」從廁所出來後錢璽乾對曾如憶說。

    曾如憶在陪他輸液的過程中一直在玩遊戲,偶爾抬頭看看點滴,問一下病人情況。自從忙起來後玩遊戲的時間就變少了,不過每晚都能跟小徒弟培養一下感情還是很福祉的。他腦海中的小徒弟是個可愛靦腆有時又有點調皮的萌妹子,兩人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漲,其實已經到了可以問對方要照片和通訊的地步了,可曾如憶不知為何遲遲沒有開口要。

    「我也沒什麼事,跟莫非說過了我這幾天家裡有事,店裡的事就讓他多擔待點,到時請他吃大餐。」曾如憶一邊廝殺一邊說。

    錢璽乾翹起了唇角,「家裡」兩個字讓他很高興,於是便沒話找話:「玩遊戲吶,好玩嗎?現在的遊戲產業很不錯,我打算明年也投資一下這個行業,你都喜歡玩什麼樣的遊戲?」

    曾如憶並不吃驚他要進軍遊戲業的行為,畢竟他們那麼大一個企業不可能只做一兩個行業,對大企業來說投資一兩億玩個副業完全沒問題:「男人嘛肯定喜歡競技類的,比如時下最流行的吃雞,就我們這個古風類型的手游都搞出吃雞版本了。」

    錢璽乾點頭:「等我們研發出來了就請你做我們第一批試玩玩家。」

    曾如憶抬頭看了他一下問:「你確定不需要通知你家人?」

    「我現在感覺挺好的。」

    「迴光返照而已,快去躺著吧,晚上要吃什麼我讓歡姐做。」

    不過到底也沒讓歡姐做,因為跑來跑去太麻煩了,現在外賣是最方便的,雖然醫院裡有食堂,但那些飯菜兩人都吃不慣。

    曾如憶挑著快餐盒裡的食物一臉嫌棄,其實外賣很不錯只是某人的嘴被養叼了吃這些就感覺沒勁。

    錢璽乾安慰道:「沒關係等我出院了就給你做好吃的,委屈你了。」還摸了摸曾如憶的頭。

    曾如憶甩甩腦袋:「別摸我頭,我又沒說要吃你做的飯,我又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挑食的。」

    某個不挑食的孩子把青椒胡蘿蔔絲全部給挑了出來,一邊挑一邊念叨:「這家怎麼這麼愛放青椒胡蘿蔔,你看每樣菜都放,真不像話,投訴!」

    吃完了飯把垃圾一扔曾如憶又坐了下來打算繼續玩遊戲,錢璽乾問:「天很晚了你不回去嗎?」

    外面早已亮起了路燈,不過曾如憶也懶得去看了:「護士說你夜裡還有一瓶水,我不在誰照顧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在這睡哪?」錢璽乾問。

    病房裡雖然有摺疊床但不給家屬提供被褥,而曾如憶至今沒離開過醫院所以也就沒有被褥可以用。他撓了撓頭說:「那我回去一趟把被子給拿過來,你還需要什麼我一併帶過來,洗漱用品要嗎?拖鞋睡衣應該要的。」

    錢璽乾:「其實開了空調也不冷,要不你也別回去拿了,洗漱用品可以去醫院的超市買。」

    曾如憶不解:「即使開空調了我夜裡睡覺也冷的啊,回去一趟也很方便,你等著啊。」說完就收起手機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錢璽乾看著特意空出來的另一半床鋪嘆了口氣,的確醫院的床怎麼可能塞得下兩個大男人,除非都側躺著擠棺材一樣誰都別動,但以曾如憶的習慣不動是非常困難的事。

    來來回回差不多一個小時曾如憶就抱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他先抱著被子進來沒想到房間里多了個人,這人跟他們差不多大長的也不錯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方見到曾如憶便主動上前幫他把被子接過去放在摺疊床上,然後說:「你好,我叫郝岳,是錢先生的秘書。」

    他這麼一說曾如憶就想起來了,在極光酒吧遠遠見過,當時莫非還以為他是錢璽乾的男朋友呢,現在近看更英俊了。

    「你好,我叫曾如憶。你們聊,我還要下去一趟,車裡還有東西呢。」曾如憶說。

    郝岳:「那我下去幫你吧。」

    「不用,東西不多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聊。」曾如憶匆匆離開,走到電梯口才想起鑰匙好像忘記拿了,剛才跟被子一起放在摺疊床上了,於是又折回去。

    病房的門上有一道玻璃窗口,曾如憶剛到門口就停住了,因為他看到郝岳床咚了錢璽乾,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的樣子。曾如憶只看了這一眼就迅速從門口閃開了,重新回到電梯口。

    郝岳從床上撐起來齜牙咧嘴的揉著膝蓋:「啊疼死我了,怎麼把鞋放這啊!」他剛才本想拿個紙巾誰知被錢璽乾45碼大鞋給絆倒了,重心不穩往床上倒去,幸好及時伸手撐住了不然就直接砸老闆身上了,只是膝蓋狠狠的撞在了床沿上瞬間就麻到了筋上使不上力氣了。

    錢璽乾見他向自己倒來,本能的伸手去撐手掌就貼在了郝岳的胸口,另一隻上了留置針的手也因為郝岳的膝蓋碰撞而倒出了很多血來,有些微微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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