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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曾如憶:說好的不勉強我,結果處處都是陷阱,你這個騙子!說好的死也不彎結果不到三個月就被攻陷了。 你的情太重了,我不敢拿。 對不起,是我負了你,給我個機會。 錢璽乾:因為愛而溫柔也因為愛而黑化,十幾年的幕後追隨小心翼翼地呵護,以為終於抱得佳人,奈何又是一場空,這一次我不會放你離開了!

    29、賭約

    小說: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2081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3:31

    「不好意思,我等下來。」曾如憶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尷尬,反正是下意識地動作。

    錢璽乾倒是神情自若,看到曾如憶這種神情還會打趣:「怎麼了,莫非你已經彎了?」

    曾如憶退出的動作停住了,在抱著的睡衣上有些不安的抓了兩下:「胡說,我怎麼可能彎。只不過,你換衣服也不提醒我一下這是你的不對。」

    錢璽乾正面轉了過來,完全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那一身漂亮的肌肉可不是畫的,他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曾如憶說:「如果你沒有彎為什麼怕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這好比看到一個異性的身體感到不好意思或是有想法是一樣的,非要說反應那也該是我吧。」

    曾如憶翻個眼白:「你以為我對所有異性都有反應嗎?」

    錢璽乾:「我也不是對所有的男人都有反應,我只對你有反應。」

    蒼了個天啊,他又說騷/話了!

    曾如憶只想以頭撞牆,只能繼續潑他冷水:「可我對男人沒有一點感覺,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那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

    「賭你會對我有感覺,會離不開我,你若是輸了就跟我結婚,我若是輸了就永遠離開你的視線。」

    「神經病,你要是喜歡做這種沒有希望的賭約我就奉陪好了,免得說我膽小鬼。好了,我只是借衛生間泡澡,你說完了嗎?」

    錢璽乾做了個請的動作。

    曾如憶這才抱著衣服去了衛生間,一邊走還一邊嘀咕,進到衛生間沒想到裡面水已經放好了,回頭看了一下門,雖然看不到了但他知道錢璽乾在往這邊看,而且還會露出標配的梨渦。

    「錢多多你這是浪費時間,對牛彈琴!」曾如憶邊脫衣服邊憤恨地說,有一股他自己都感覺不到的情緒在裡面。

    水溫剛好,旁邊還放了條浴巾,放在邊上的各種瓶瓶罐罐都貼上了中文標籤,還是手寫的那種,字非常蒼勁有力,簡直是書法家了。

    曾如憶隨手拿起一個嘆了口氣:「你又是何必呢,天下男人那麼多,我一點都不好,你還是早點放棄吧。」然後找到喜歡的香味開始洗浴起來。

    四十分鐘後曾如憶舒舒服服的從衛生間出來,擦著濕發一抬頭就看到錢璽乾穿戴整齊的站在那裡忍不住問:「大晚上的穿這麼整齊做什麼?」

    錢璽乾微笑的上前給他拉了下睡衣的領子,自然的拿過他手裡的毛巾說:「等下要出去,大概會很晚回來,你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吧?」

    被拿走毛巾的曾如憶很自然的順著錢璽乾的力道坐在了床邊:「我一個大男人在家能有什麼問題,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來。」伸手去拿毛巾可一抬手正好落在了對方手上。

    錢璽乾的目光那麼溫柔,從沒見過這麼溫柔的男人,哪怕曾如憶自認為是個暖男還是比不上對方。以為錢璽乾會順勢做些什麼,然而是他想多了,他只是很自然的繼續給他擦頭髮。擦了一會後拿起準備好的吹風機給他吹頭髮。

    「以前我奶奶還在的時候就經常跟我說,洗完頭不吹幹容易得病,說自己現在老是頭疼就是以前沒有條件造成的,所以她每次都要按著我吹頭髮。」

    曾如憶微微抬頭:「我都沒見過你不打理頭髮的樣子,每天都整理的跟走紅毯似的。」

    錢璽乾:「因為我想給你留下最完美的印象,這樣哪怕我們天各一方了你也能輕易的想起我,這樣我就滿足了。」

    「錢璽乾你是不是受過什麼情傷,不然怎麼會這麼小心翼翼?」

    錢璽乾輕笑出聲,低沉撩人:「我就喜歡過一個人怎麼會有情傷。」最大的情傷大概是喜歡上了你,而你總在拒絕我吧。

    也不知道是被吹風機吹熱的還是怎麼的,曾如憶感覺耳朵很燙,而且還越來越燙,他忙撫開吹風機說:「別吹了,我耳朵燙死了。」

    「我燙到你了?你耳朵好紅。」錢璽乾上手摸了一下,軟軟的燙燙的手感真好,「怎麼會這麼燙,你發燒了嗎?」連忙又去探他額頭,沒有發燒。

    曾如憶不自在極了站起來捂著耳朵說:「不知道它就突然燙了,我去拿個冰塊敷敷。」

    錢璽乾自然不會讓他這麼做的,而是自己擰了冷毛巾給他捂著。

    曾如憶用毛巾捂著耳朵降溫,看對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催道:「你怎麼還不去,穿這麼帥氣肯定參加什麼宴會吧,可別遲到了。」

    錢璽乾也不再多說什麼,雖然臨走前還是滿滿的擔憂。

    某大型宴會上。

    一個性感漂亮的尤物慢慢走向躲在角落裡男人,男人見她過來並沒有露出面對其他女人的那種不耐煩,而是露出了笑容並親自給女人拉開椅子請她入座。

    「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他們可都想結交你呢。」女人像個老朋友一樣調侃道。

    錢璽乾苦笑一下:「那你為什麼也來這裡?」

    唐茉看著他,然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唐茉:「怎麼樣,家裡那個搞定了嗎?」她是個聰明女人一看錢璽乾的表情就知道了,但朋友就是用來損用來挖苦的,她說,「還是你經驗不夠,你要是多些經驗就一下把他撩到手了,何必整那麼多,萬一哪天他知道了真相不是更遭?」

    錢璽乾:「等時機成熟,我相信他會接受我,而且是心甘情願的。我要的是一輩子而不是一時。再說我根本就沒有欺瞞他,哪來的真相?」

    唐茉疑惑地皺起了秀眉:「他爸誤入賭窩的事難道不是你指使的?」

    錢璽乾:「我為人如何你難道不知道?我根本不削做這樣的事。但他們的行蹤我的確知道,所以才會『碰巧』路過遇上他父親,並做了安排。」

    「可是他會覺得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到時他只會離的越來越遠。」

    錢璽乾用喝酒的動作結束了這段對話,這是他的事情他不希望任何人插手。

    唐茉也識趣的沒有說下去,轉而說起了她的男朋友,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比她大十歲,她自認自己有戀父情結,所以對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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