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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大佛爺和他的九姨太

    張大佛爺在一次回城的途中路經一個叫喬家村的地方,對村長的九弟一見鍾情,便帶他回了城。喬子夕在跟張啟山同居一年後發現自己在別人眼裡不過是以色侍人的男寵,所以他悄然離開。十年後再相遇,兩人對彼此的感情仍舊深厚,也徹底認識到了對方在自己心裡的位置,經過一些事情後兩人更加珍惜對方,最後喜結連理。

    二十六、對決

    小說: 張大佛爺和他的九姨太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4301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34

    喬子夕困的很,想睡又不敢睡只能閉目假寐,麻醉藥的藥性在慢慢消退但還是無力,此時根本沒辦法脫身。他又怕睡著了方華對他做什麼,因為方華一直坐在床邊,他那隻手一直在他臉上脖子上來回摸著,摸的他寒毛直豎,渾身冰涼,即使有被子也冷的想發抖。

    一股熱氣噴到了他臉上,他借故睡夢中翻身避開了對方越來越近的臉,眼睫顫了顫。不多時又感到了一股熱氣噴灑過來,一隻手也伸進了被子里。這時他再也沒辦法裝睡下去了,猛的抬手抵住方華傾壓過來的身體:「你做什麼?」

    「小惜,你都說我們真心相愛了,那就給我吧,我會好好疼你的。」方華的氣息更加粗重了,火熱的噴在喬子夕的面上。

    喬子夕嫌惡的想扭頭避開,但盡量剋制住了,盡量露出輕鬆的笑:「是,但我今天很累,不如明天吧,而且青天白日的。」

    「青天白日的怎麼了,你跟張啟山還不是做了,你還給他用嘴了。」方華惱怒道,一想起醫院的那幕他就恨不得殺了張啟山。

    喬子夕瞬間黑了臉也怒道:「我跟你說過了,那是被逼的,你既然這麼不信我,還留我做什麼,滾開!」使了全力將方華推下床去。

    方華見他生氣了,定是戳痛了他的傷口,被別人逼著做那樣的事的確很痛苦,心跟著軟了下來:「小惜,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你明知道那是我的痛,你為什麼還要來揭我的傷疤。你若真在意那段日子,你還來找我幹什麼,看我如何被張啟山羞辱,然後再被你羞辱嗎?」喬子夕氣憤難平,將所有的怒火都發了出來,激動的身體都在發抖,他快凍死了,外面的太陽怎麼就照不進來呢。

    方華見他抖的那麼厲害心疼極了,連打了自己兩個耳光:「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還讓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小惜,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真的好累,你能出去嗎,讓我睡一覺吧。」

    方華沒有回答,他不想離開。

    「你不信我,阿華,我以為我們十年的感情我不說你都明白的。可現在......你想要就要吧,我不反抗就是了。」說著費力的抬手去脫衣服,手顫抖的就像老人一樣,臉蒼白的就像屍體一樣,連著身體看起來都瘦了好大一圈,竟有股形容枯槁的蒼涼感。

    方華忙按住他:「不,我不強求你,在你沒好之前我都不會強迫你了。小惜,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包的餃子就很好吃。」

    方華高興極了:「那我去買材料給你做,你要什麼餡的?」

    「怎麼,跟我在一起十年都不知道我喜歡什麼餡的嗎?」喬子夕嘟著嘴怪道。

    方華二愣子似的摸摸頭,笑的眼睛都快合起來了:「當然知道,你等著我,等你睡醒了餃子就包好了。」

    喬子夕微笑的點點頭,露出福祉的表情。

    方華興高采烈的走了,但他卻沒有忘記把房門給反鎖上。

    喬子夕無力的躺了回去,他知道這次方華不會再來騷擾他了,困意襲來即使渾身疼痛寒冷也抵不住了,縮著身子抱著自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佛爺,找到小煙了,就在那邊的胡同里找到的。」一個士兵前來報到。

    張啟山立馬朝士兵說的那個胡同奔去,在半道上遇到了張副官,張副官摟著哭哭啼啼的小煙。

    張副官看見張啟山忙把手裡的東西遞上去:「這是喬先生的。」

    張啟山握著玉把件心提到了嗓子眼,喝道:「別哭了,九兒在哪?」

    小煙被這聲巨雷一喝果真不哭了,卻也被唬住了沒有說話,直到張副官推了推他,他才如夢初醒,癟了癟嘴巴又想哭但又不敢哭,喏喏的答:「在老式的木樓房裡,院子里有棵大槐樹還有一口井。」

    「什麼大槐樹一口井的,哪條路哪條道?」張啟山感覺自己簡直是跟他雞同鴨講,快要氣瘋了,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連主子都看不好,丟了不說自己逃出來了連主子在哪都不知道。若不是看在九兒和張副官的面子上真想殺了他,主要還是看在九兒的面子上。

    「小煙肯定是嚇壞了才一時記不清的,讓他吃點東西冷靜一下吧。」二月紅見張副官一臉為難的樣子開口道。

    「記不清了,我看他就是沒腦子,我問你,你出來多久了?」張啟山怒問。

    小煙眼淚含在眼裡不敢落,哽咽著道:「有,有好久了,大概兩個多小時了,我迷路了,不知道家在哪裡。」

    張啟山被氣笑了,指著他對二月紅道:「你聽聽,你聽聽,迷路了,TM的,他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了,告訴我他在這裡迷路了。你說他腦子好,你告訴我好在哪啊。張副官,這樣的人要來幹什麼,我看你腦子也進水了。」

    張副官憋著氣,他知道佛爺是無心的,他是太擔心喬先生了才這樣的,但真的很傷人,尤其是對小煙。他轉頭去看懷裡的人,小煙使勁的憋著淚不敢哭,反正他看著怪心疼的,便當著佛爺的面親了親他的額頭。

    「張副官!」張啟山爆喝,九兒下落不明,他居然有心情在他面前卿卿我我,簡直不像話,真是近墨者黑。

    「佛爺,你冷靜一下,小煙都出來了想必子夕不會有事的。」二月紅也看不下去了,他看不下去的是張啟山,完全失去冷靜沉著,哪還有一個張大佛爺的樣子。

    張啟山也知自己是氣糊塗了,揮手讓張副官帶小煙下去,任務是問出喬子夕在哪,安全與否。

    張副官半抱著小煙瘦弱的身子到一邊的車裡休息。

    半個小時後張副官從車裡下來對張啟山道:「佛爺,喬先生目前沒事,他哄住了那個人,小煙才得以脫險。小煙說那裡地處偏僻,路也非常小,樓房都是低矮的木質房子,門口的路很糟糕,路口有一棵死樹,應該是德勝胡同那邊。」

    「他怎麼樣?」張啟山問。

    「受了點驚嚇,剛吃了東西現在睡著了。」張副官道。

    張啟山嗯了一聲:「你留下吧,我跟二月紅去就成了。」

    「是。」

    張啟山帶著一隊士兵和二月紅前往德勝胡同。德勝胡同一般都住著一些比較貧困的百姓,也有好幾個地痞流氓住在那裡,那裡基本處於三不管地帶,政府也不會去管。

    「面冷心熱,何必說的那麼難聽。」二月紅嘀咕道。

    「你說什麼?」張啟山沒聽清,他心裡只有九兒,只盼著他不要出事才好。

    「沒什麼,前面就到了吧。」二月紅探出車子去看,這時車子停了下來,「看樣子只能走路進去了,你來過這裡嗎?」

    「沒有,下車吧。」

    二人下了車走進胡同里,一股難聞的氣味飄了過來,二月紅拿出帕子捂住口鼻,路邊堆積著垃圾,腐臭難聞。

    「怎麼,斗里的氣味都聞了這居然受不了。」張啟山道。

    二月紅白了他一眼道:「能一樣嗎,現在居然有心情來說我,難得,剛才臉黑的跟關公一個樣,誰見了都要被嚇走三魂七魄。」

    正說著前頭探路的士兵折回來說找到那顆歪脖子樹的路口了,路盡頭就一個院落,院落里有兩幢三層的木質樓房,院子里有大槐樹和一口井。

    「走!」就是這裡了,張啟山二話不說,臉又黑了回去。

    二月紅跟在身邊,這一紅一綠顯的分外顯眼。

    方華正在公用廚房裡揉面打算做餃子皮,抬頭一看胡同里來了一群人風風火火的往這邊走,急忙扔下手裡的東西拿了擀麵杖回到原先的房裡。

    「小惜,別睡了,張啟山帶人來抓我們了。」方華打開房門走到熟睡的喬子夕面前焦急的去推。

    喬子夕睡的很不舒服,又冷又餓的被推醒,還沒清楚什麼情況就被方華拖出了被子,被拉著手跌跌撞撞的出了門,從後院跑了。

    「阿華,怎麼了,我鞋子都沒穿呢,路隔腳。」喬子夕赤著腳走不利索,路上的細碎石子弄的他腳底生疼,剛退過麻藥的雙腳也沒多大力氣,此時跑了小段路都是被強行拉著的。

    方華這才想起忘記給喬子夕穿鞋了,一看見張啟山帶著一大隊人馬過來就慌了,他是無論如何都鬥不過張啟山的,所以只能帶著喬子夕跑。

    「那我背你,你不是說張啟山見了那玉佩就會放過我們嗎,為什麼他帶著人來抓我們?」

    「也許沒看見玉佩吧。」

    「不可能,我交給那傻子了。」

    「你也說他是傻子,能信嗎?」

    方華看著喬子夕的臉,猛然醒悟過來:「你在騙我,你讓我放了那傻子出去報信對不對,你讓我送玉佩過去就是去報信的對不對,因為你以為我不會放掉那傻子,所以才拿出玉佩的對不對?」

    「你怎麼會這麼想,你又不信我了。以前你都信我的,可現在你為什麼三番兩次的質疑我,阿華,如果你真對我失望了,那你大可以把我交給張啟山,讓我受一輩子的禁錮。」喬子夕激動的大聲喊道,希望張啟山等人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你小聲點,我就隨口一問,你別激動小心把他們引來了。你快上來吧,我背你走。」方華走到喬子夕面前半蹲下身體。

    喬子夕正要跳上他的背卻聽到「砰」的一聲,方華腳邊的石頭蹦了起來帶起一陣塵土,那石子咕嚕著滾了出去。

    方華也被嚇了一跳,轉身去看,他們剛才所處的房間里站著一群人,一把槍伸出鐵欄桿,槍口隱約還冒著煙。

    「你不怕打歪了打到子夕?」二月紅也嚇了一跳。

    張啟山手裡握著手槍,面色綳的死緊,房裡有打鬥的痕跡,地上還有血跡,還有一隻空了的針筒,床邊有九兒的鞋子。

    他們一行人衝進院子分開找,終於在這個開著的房間了發現了東西,可是空無一人,但所有的證據都表明喬子夕在這裡呆過。正打算追出去就看到後院的胡同里兩個身影,其中一個再熟悉不過了,怕他們逃走張啟山不由分說的掏出手槍,他相信自己的實力,所以子彈不偏不移的打在了方華的腳邊。

    「你們用槍對著他們,你們跟我下去。」張啟山收回手槍命令道,「他們敢動一下立刻開槍!」這話十分響亮自然是說給方華聽的。

    士兵們哪敢開槍,萬一打死了喬先生自己也得賠命,哪怕是嚇著了喬先生估計也得斷手斷腳的賠罪。

    張啟山帶著幾個人咚咚咚的跑下樓很快就出現在了小胡同里,他瞪視著方華道:「放開他!」

    「張啟山,你別借著當官的就胡來,小惜不會跟你走的,你別逼迫他了。」方華將喬子夕往自己身邊一拉也以同樣的嗓音回道。

    張啟山睜圓了眼,冷哼一聲:「老子就借著當官的胡來怎麼著,再說一遍放開他!」

    喬子夕站在方華身邊,他知道方華沒有武器,頂多就是那根擀麵杖所以趁他不備甩開了他朝張啟山跑去。因為赤腳,再加上麻藥剛過不久行動還是不靈便,沒跑幾步後腦傳來一陣鈍痛,人也軟了下去。

    那根冰冷的精銳的東西再次抵上了喬子夕的脖子,方華冷冷的充滿仇恨的聲音響起:「你不是說過不騙我的嗎,怎麼見了張啟山那麼迫不及待的就奔過去了?你不是說你是被他逼的嗎,怎麼你被他逼出感情了嗎,啊?口口聲聲說我們相愛,小惜,你怎麼變的那麼壞。」

    「王八蛋,你敢動他,老子一槍崩了你!」張啟山看著跪倒在地的喬子夕心疼的要命,方華那一棍實實在在的敲在了他的心上,痛的心口猛然一窒,看著子夕疼的臉色蒼白,他發誓一定要方華不得好死!

    「那你開槍啊,看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針快,這裡面裝的可是劇毒,能殺死一頭牛,看這可憐的小身板估計連四分之一都受不了。他會死的很慘,皮膚潰爛,腸胃破爛,痛上兩天才會死透。原本這個東西是給你準備的,但誰叫他騙我呢,我也捨不得他死。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可以一起死,而你......哈哈......什麼也得不到。」方華握針的手在抖,尖銳的針頭已經刺破皮膚,滲出一滴鮮紅的血液。

    「那就試試,看誰比較快。」說話間張啟山已經扣動了扳機,雙眼通紅卻鎮定的讓人可拍。

    「你居然不顧他的命,小惜,你看看,他不愛你,只有我愛你,懂嗎?」方華看著子彈朝自己飛來,唯一的反應是按下針筒上的推器,把藥液注入小惜的身體,讓小惜跟他一起死。張啟山,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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