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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法自證

    (重生文) 自尊心強偏執受X前冷漠後情深重生攻) 人人見到原屹都會尊一句『原少』,可背過身就會笑他『奇怪』。 起初是原少身邊總帶著一個面容溫雅卻氣質憂鬱的人,說是小情人卻沒見原少疼愛過他一下,倒像是對瘟神似的。原少對著那些騙他花錢的女郎還會給個笑臉,卻對想扶他一把的這個小情人,潑了一臉的酒。 然後人們想這大約是原少的小仇人。有人試圖對這小仇人動手動腳,卻被原少陰著臉打折了腰。 再後來,大家知道這個人叫程述的時候,他已經不會哭,也不會笑了。因為他死了。 原少在最遲的時候收到了一份告白,可他就算把真心剖出來,也再也換不回那個聲音了。 程述:「我在水深火熱,你在隔岸觀火,你不愛我,也別救我。」 原屹:「再來一次,我寧願錯過你,也不要你成為我的過錯。」

    第十三證 很吵

    小說: 無法自證 作者:世味煮茶 字數:1824 更新時間:2019-04-26 09:26:54

    程述醒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十分興奮。

    一氧化碳中毒送來的病人實在太危險了,何況這個病人進手術室才發現,還患有咽喉癌,體內酒精濃度也很高,還帶點肺炎。

    真是哪哪兒都有毛病,棘手得很。饒是這樣都贏活下來了,簡直是上天垂憐。

    他們的江院長親自開車把人送進來的,安排的是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資源,姓名資料一概保密,沒人不盡心治療,好容易才從重症監護室遷出去。

    病房外面的溫之存一臉黑沉,原屹的手哆嗦得連點煙的動作都半天沒能完成,直到聽說程述『暫時沒有危險』,兩個人不約而同舒了口氣出來。

    溫之存不知道一向冷淡的原屹怎麼會突然知道程述處於危險,還表現得這麼沒理智。事發的時候他還在上海轉機,本來想多會見一個客戶,接到電話臨時就飛車趕下來了。

    程述做的事情太可怕了,溫之存久久都沒能回神,直到程述被帶去醫院,原屹才用滿是鮮血的手抓著溫之存,說:「他這一年做了什麼事,我都知道了...告訴我,怎麼樣才能保住他?」

    殺杜旗這件事,程述是做好準備同歸於盡了,所以留下的結尾很馬虎。

    用自己的名字租的房子、酒吧附近的監控錄像、購買刀具的網路鏈接......必須要溫之存這樣的法律專業者幫忙,一起銷毀證據。

    其實直到現在,原屹還沒反應過來,程述死去的那件事究竟是他的一場預言般的夢境,還是他『重活』了一次?

    可是夢怎麼會那麼細緻呢?特別是當溫之存用那種『被你發現了』的眼神看著原屹的的時候,他就知道,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但現在的的確確發生了。

    看到那宛如死屍一樣的程述,溫之存差點沒忍住揍原屹,可在看到原屹站在玻璃窗外,半是呆愣半是痴癲,手指在玻璃上勾勒程述身形的那一刻,他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江連綿給程述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邊,對原屹和溫之存說:「一氧化碳中毒後引起急性神經系統損傷,可能會持續數天或者數周。」

    原屹皺了眉頭:「什麼意思?」

    江連綿把頭髮捋了一下:「也就是說,雖然他現在神志清醒,但有一段『假愈期』,精神異常、緘默、步態蹣跚甚至理解力、記憶力減退都是有可能的。」

    她回頭看了看玻璃窗里,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很是同情:「我會找一個管得住嘴的看護照顧他,不過,真正想要他好,還得你們費心力。」

    費心力就費心力,原屹心想,總比讓他無處費心來得好。

    原屹走進病房,靠近病床時,程述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原屹也跟著看上去,天花板上是個很漂亮的燈,應該四角都掛著小水晶球的,但是缺了一個。

    正常人並不會覺得這有多麼有趣,不值得看這麼久。

    程述應該知道有人進來,但他沒去理會,他現在還像是麻藥未退一般——不是說肢體,而是說大腦。

    別人跟他說話,就像從很遠的山頭傳到他耳朵里,掉在他腦海中的深水潭,卷進漩渦里,浮浮沉沉、沉沉浮浮之後才略有略無被他理解。

    原屹伸手去摸程述的手背,小心翼翼地開口:「程小述。」

    他以前,很久以前,都是這麼叫他的。因為程述比他矮,他仗著身高給他加了個小字。

    程述沒理他,原屹就等著,過了很久,程述似乎才反應到有人在叫他,睫毛微微動了動。

    原屹覺得他應該躺著不太舒服,便把他的病床升了起來,讓他坐靠著。

    「程小述,幸好...幸好...」原屹很想很想把程述抱在懷裡,揉到骨子裡的那種,可他不敢,他怕弄疼了程述,於是壓抑著感情,像是一刻隨時會爆炸的悶雷,「求你了,別這樣嚇我。」

    他都不敢回想,見到血淋淋的程述時,那種衝擊感不亞於上一世他看到程述腐爛的屍體。

    如果江連綿從手術室走出來,告訴他的是『對不起我儘力了』,他真的會瘋。

    千金難買,是虛驚一場。

    原屹摸到程述的手冰涼涼的,就把自己的手搓搓熱,去握程述的手,讓他暖和一點。

    那手真細,卻在一年之內,打了多少電話,聯繫了多少受害者,又策劃了多麼精細的謀殺狂歡,這究竟是怎麼撐起來的。

    原屹越想得深一點,眼神就暗下去了。

    「你想瞞我的,想騙我的,想告訴我的,現在我都知道了。你明明那麼能說,那麼會說,卻對我那麼安靜,一點一滴都不肯告訴。程小述,接下來的事情,你絕不可能再讓我置之事外。等你養好身體,我們......」

    說著說著,原本木頭一樣的程述有了反應。

    他突然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任由原屹的手在半空之中僵硬著。

    他張口,但是剛做完手術了喉嚨發不出聲音,於是他只用氣音說了三個字,在安靜的病房裡聽得很清楚。

    「你,很吵。」

    如果按照程述現在的反應力往回推的話,那大約是原屹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回了。

    好像被誰扎了一下心房,原屹很苦澀地擠出一點笑意:「對不起,是我又不顧你感受了。」

    給程述放平床,蓋好被子,原屹退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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