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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何

    酒吧老闆迷失本心渣攻by大二學生隱忍受 蕭何走後,沉迷於燈紅酒綠之地的司南不再夜不歸宿,不再聲聲色色,他每天都按時按點回家,可那個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家裡早已經沒有當初那個從生澀恐慌到一心期待一臉笑意迎接他回家的孩子了,他開門進屋時再也沒人笑著說:你回來了。 充滿蕭何身影的屋子裡,那單薄的身影不再,空氣里再也捕捉不到他的氣息了。   那個時候,大概是喝的太醉了,司南的腦子裡全是蕭何孤零零一個人坐在候車廳的身影,耳畔響起的是蕭何在電話里毫無生氣的聲音,「司南,我想回家。」   你什麼都沒帶什麼都沒拿,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卻最終連回家的車都沒登上,蕭何啊,你該有多恨我,你那時對家人和家的念想該是多麼迫切。   當初說要帶你回家的人是我,當初說了要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可到頭來把你拋棄得遠遠的人…也是我。   「蕭何啊,此一別,希望你別再遇到我了,我這樣的人渣,不配遇見你。」

    第七章

    小說: 蕭何 作者:无问余生 字數:2026 更新時間:2019-04-27 01:12:00

    坐在副駕駛的蕭何很忐忑,一路上都惴惴不安,車子行駛上高速後這種忐忑更加明顯,心率幾乎與車子的轉速表成正比。他很明白司南花八十萬買下他的餘生是為了什麼,他也很清楚自己這一趟歸路的盡頭是什麼。

    蕭何很害怕,身體都有些許輕微的不易察覺的顫抖,他很想打開車門跳下去逃走,可病房裡插著氧氣管的姐姐在腦海揮之不去,除了跟著車子的速度往前邁向陌生而惶恐的盡頭,他別無選擇。

    但說來也奇怪,司南將他帶回家後也並未急著從他身上索取什麼,只是淡漠的、冷僻的就好像家裡只是添了具新傢具、玩偶或是一株植卉一樣,並未過多注意也沒有所謂的新歡得寵,而且司南將他接回自己在市中心的景尚院購置的住處後就離開了,一直到第三天才回來。

    那天的天氣很暗,天空就像籠罩著一層灰色的紗帳,看上去陰沉沉的,外面還下著很大的雪,路很滑,基本沒有車跑,一天沒進食的蕭何在天黑之前跑到樓底下的易購超市買了一袋速凍食品就回去了。

    傍晚,六七點的時候,蕭何剛吃好東西沒一會兒時間,司南回來了,滿身的風塵氣,黑色的風衣外面甚至還結著一層薄薄的銀霜,就好像剛從外地匆匆趕回來一樣。也不知道是出於人之本性的關心還是屈服於那一紙合約,蕭何竟鬼使神差的給出了一抹微笑,輕聲道,「你回來了?」

    司南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冷清的嗯了一句之後將脫下來的風衣和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就往浴室去了。

    蕭何有些尷尬,但這是他必須得習慣的,面對司南的不予理睬和冷臉,蕭何只能堅強的擠出一抹微笑,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崩潰不哭不難受。

    沒一會兒,浴室里傳來水聲,蕭何靜靜的聽著,聽著浴室里淅瀝的聲音,臉色有些發白,腦子裡一直刻意去迴避不去想的畫面一下一下的跳出來。這三天他一直很害怕,害怕司南回來,害怕司南真的從他身上開始索取那八十萬的報酬。

    可司南依舊沒對他做什麼,今天的司南好像很累,洗過澡就回房間了,頭髮都沒來得及擦幹。

    司南的這處住所面積挺大的,兩室一廳,空間大,廳外被落地窗隔開的還是露天陽台,整個房屋總面積大約差不多是兩百多平,趕得上獨立的小戶型別墅了。可就這麼大的屋子,卧室卻只有一間,司南進去後蕭何就愣住了,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敢看電視,不敢玩手機,甚至是精神都不敢鬆懈一下。

    後半夜的時候蕭何實在堅持不住了,裹著一條薄薄的毯子就在沙發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身體晃了幾下,隨後蕭何便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懷裡一樣,那感覺很溫暖,很踏實。

    最初的幾秒時間因為困意他並未察覺自己被司南抱在懷裡,直到身體傳來卧室軟綿綿的大床的觸感他才驚醒,整個人都不好了,驚慌失措,「那那個」

    黑暗中,司南的眼睛盯著蕭何,眼底的漠然就像墨水一樣濃郁,但結實火熱的手臂卻摟著下意識往後退的蕭何,比蕭何整整大了一號半的身體欺壓而下將人堵在他自己與大床之間。

    「很怕?」司南的聲音依舊冷冷的,好像沒有感情,明明是冷冰冰的語調卻又透著某種不可抗一樣的吸引力。

    蕭何渾身顫抖的厲害,因為他實在太害怕,一想到司南會怎樣對他他就害怕得發抖,聲音都顫了起來,「不不怕。」

    「哼嗯…」黑暗中,司南的鼻音里隱約發出一絲嘲諷和不屑,但他愛撫蕭何的動作卻很溫柔,手指每過一處都非常小心、緩慢。

    對於司南的舉動完全沒有經歷過情事的蕭何完全僵住,身體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雖然司南不在的這三天他一直給自己打強心針開導自己,可現在司南真的這麼做他卻害怕得緊張得只能閉著眼睛死死的抓緊床單,如同一個迷途待宰的羔羊一樣任由司南吻過他的脖頸、鎖骨、胸膛。

    當司南吻過他平坦的小腹抬起頭來俯視他的時候,蕭何才真正意義上明白了他到底賣出去的是什麼,不是他殘餘的命,而是他的靈魂他的信仰他的一切,而這裡麵包括他的尊嚴、人權以及他的感受。

    當司南那頭隔著浴袍都能燙著他的猛獸抵著他下面,而他也起了生理反應的的時候,蕭何真的哭了,他將頭扭進一旁的被子里悶聲低泣,身體、心、以及他的靈魂都因為害怕和恐懼而劇烈顫抖著。

    司南自己也愣住了,他不是那種會輕易失控的人,或者說從來就沒人能讓他在這方面失控過,酒吧里最好最純的小哥都沒這能耐。

    他今天只是想提前給蕭何一個適應的機會,本意只是想簡單愛撫親吻脖子鎖骨達到調教第一步就停手的,因為他知道蕭何未經人事,因為他想好好調教蕭何讓蕭何從懵懂到嫻熟都只是屬於他一個人,所以對待蕭何司南的心是不一樣的,他像對待收藏品一樣,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開發,挖掘,然後雕琢,直到最後一個完美的成品成型。

    可為什麼一直到都已經泄yu過的獸頭再次崛起都停不下來,大概是因為蕭何身上有著別人沒有的幹凈清新的味道。

    蕭何的皮膚很白,而且滑滑的,摸上去手感特別好,吻上去更不會感到排斥,尤其是蕭何那平坦結實的小腹和胸膛,明明沒有肌肉可卻異常的緊實。

    黑暗中依舊能清晰的看到蕭何逐漸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的樣子,司南輕輕將他抱起來圈在懷裡,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安撫道,「別哭了,我不該這麼急。」

    那天晚上,司南沒再有過多的親密舉動,就這樣摟著蕭何睡了一夜,第二天蕭何起來的時候他早已經不見蹤影,只有客廳飯桌上留著的一沓毛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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