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小說: 姐夫,我很擅長脫男人褲子 作者:寻半悲 字數:2280 更新時間:2024-05-03 03:12:27
「找死呢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親的人是誰……還是別看清了……」
對不起姐夫,我看得很清楚。
一旦開始了,就很難停下來。
我不當人了。
什麼狗屁理智、倫理、道德,通通都可以扔進垃圾場,回爐重造成畸形的藝術品。
我猛地用力摁住姐夫的後腦勺,又一次堵上了那張罵我的嘴巴,螺絲帽有多緊我就親得有多緊,一點兒空氣進不去。姐夫一愣,拚命拒絕我親他,緊繃的肢體不停顫抖著,找到那麼一丟丟機會就對我破口大罵,不時還泄露出幾聲沒看住的嬌吟,弱弱的。
姐夫不樂意,我不開心。
我姐都親了,我也得親,再說了我他媽嘴這麼香親他一口怎麼了?
我情緒激動地撲上去壓倒他,我倆扭打在一起,混亂間,我的後腰磕在了茶幾角上,桌上的蛋糕被打翻,軟趴趴地躺在地上,被踢得到處都是。
那齒若編貝的牙齒被粗野地撬開,一對公舌絞在一起,激烈地吞吐。
現在誰他娘的還在意身上的傷疼不疼啊!
我像是嗑了藥一樣,瘋狂地進攻著,又往裡面頂了頂,恨不得舔到花瓣狀的小舌頭,姐夫被我弄得喘不過氣,紅著臉,出了汗,樣兒挺騷的,他那舌頭就像我小時候玩髒的那個史萊姆一樣滑溜。我不知死活極了,手也賊幾把欠,不時地上下玩弄姐夫圓圓的奶頭,不亦樂乎,我猜它一定是粉色的,能嘬出水來。
兩個大男人在黑白照片的主人面前噁心地糾纏在一起——她的老公和她的弟弟。
我滿意地揚起笑容,死人可不配吃醋。
姐夫扯我頭髮,咬我舌頭,擰我蛋,我遭不住鬆開了那張被津液淹死的嘴唇,一條銀絲在空中晃了幾晃,斷成兩截,落回到我倆嘴邊。
姐夫拽了拽皺巴巴的衣領,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以後你再敢喝酒,老子就把你串起來烤了……嘖,趕緊從我身上下去,滾去睡覺。」
舌尖被咬出了點血,我輕輕用拇指抹掉看了一眼,翹起嘴角:「不要,你還沒說你愛我呢。」
「說個屁說,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我緊緊抱住姐夫,湊近耳朵輕聲說:「那我們接著來。」
姐夫罵罵咧咧的,一邊用力想推開我,一邊敷衍地哄我:「……我愛你,可以了吧,真能折騰人,起開起開。」
「態度不好,重來。」
「我愛你。」
「你沒喊我名字,重來。」
「我愛你,阿鈺。」
「我也愛你,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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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有人拍打我的臉。
「喂!醒醒!醒醒!你還想不想出去吃飯了?」
我慢悠悠地撐開眼皮子,姐夫跟沒事人一樣坐在我床頭,精緻的臉龐近在咫尺,還未消腫的嘴巴里殘留著牙膏味。
說起來,姐夫應該,不,肯定,肯定是頭一次被男人親,當然他爸也有可能親過他,和我爸不同,只是單純地表達對孩子的愛意,總之四捨五入我也算是奪了我姐夫的初吻。我靠,我真牛逼。
我沒忍住笑了起來:「吃啊,必須吃。」
「那就趕緊起床收拾,你本來洗澡就磨嘰。」
「起起起。」
我隨手捋了把額前扎臉的碎發,沒捋清,一綹一綹裹著幹透的奶油,硬邦邦的。
我倒了一杯水,瞅著客廳。
和髒兮兮的我不同,我倆半夜拉扯的戰場已經被他打掃幹凈了。
真賢惠。
「阿鈺啊……」姐夫走過來,也倒了一杯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拐著彎兒問了句,「你喝醉了說你談女朋友了,怎麼回事兒啊?」
「咋了姐夫,二十了不讓談戀愛?懷念以前逮我早戀的日子啊?」我裝傻充愣,喝水的動作停了停。
「不是這個意思……你過生日不把人姑娘叫上,也太不像話了吧?你不是說離不開她嘛,要死要活的。」
「我還說這種話了?我都不記得了,不過我確實挺喜歡那位姐姐的,可惜呀可惜,她全家移民到瑞士了,我找不到她了,人家估計都已經兒女雙全了吧。」我撒謊都不帶眨一下眼睛。
「你喜歡姐姐那種類型啊?」
「嗯。」我點了點頭。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姐夫一定會順著我的話說他也喜歡姐姐,他喜歡我的姐姐。
然後他會滾去我姐懷裡躺著,再說一些我不愛聽的狗屎一樣的甜言蜜語。
不過一想到現在姐夫只能找我舔傷口,心裡就甜滋滋的。
我哼著歌走進衛生間,開始脫衣服。後腰撞到茶幾角上的那塊蹭掉了點兒皮,流了血與衣服布料連在一起。我咬牙把衣服從背後撕下來,沒忍住喊了聲疼。
「疼?哪裡傷著了?」姐夫在後面問。
我指了指後腰,說:「這裡撞破了。」
姐夫倚在門框上罵我活該,轉頭就去拿棉簽、碘伏、防水輔料貼,讓我坐過去。
我光著膀子趴在姐夫腿上,露出後背。他低著頭,用棉簽蘸了碘伏幫我擦傷口,他塗藥時的動作很輕,後腰處被擦拭的冰涼舒適,沒想像中的那般火辣刺痛。我一邊享受一邊假裝疼得齜牙咧嘴,瞎幾把亂嚎。
「呵,我還以為你不怕疼呢。」姐夫加重了抹藥的力度,好不狠心,絕對是故意報復。
「操,門錯,你他媽輕點兒啊!」媽的,這次是真疼,我把頭悶在沙發墊上,咬著下嘴唇。
「忍著。」他冷冰冰丟給我倆字。
卧槽……至於嗎,我就親了他一下,他就這樣,那我要是上了他,他還不得把我前奸後殺,烙成人肉餅吃啊。
不知道姐夫是不是看到了死而復生的我姐,他明顯丟了魂,手勁沒控制好,用棉簽戳我傷口,幾乎要穿透我的皮肉,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應該是血吧……
「你媽的!疼疼疼!放開!老子自己來!」我不滿,像廚房砧板上的泥鰍,在他腿上扭來扭去地掙扎。
姐夫抓住我亂踢的腳踝,身體向我傾斜壓下,緊張地跟我道歉。
我拿手在他大腿根處掐了一下,惡狠狠地擰了一圈,扭頭罵他。
我氣不過又對準他的臉打了一拳,雪白的臉蛋兒頓時多了個紅印子。
「我說,你能不能溫柔點,能不能?說話!」
「能。」姐夫淡淡地吐出一個字,繼續專心致志地幫我上藥。
「這還差不多。」
我就是喜歡看我姐夫吃癟,想還手又心軟,可憐巴巴蔫著腦袋那樣兒,特別爽。
過了五分鐘,姐夫貼上防水敷料,慢慢捋平,把我一推:「好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揉揉屁股,瞪了他一眼。
「皮膚嫩得跟豆腐似的,一碰就碎,還不如隔壁穿開襠褲的娃娃皮實。」
「那也是姐夫養出來的。」
「得了吧你。」姐夫懶洋洋地往沙發背上一靠,眯著眼睛打哈欠,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