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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讓我做你的愛人,或者你的犧牲。」 學霸攻×釣系瘋批歡脫警探受 燕亭×谷城春 是年下,受比較燒,但雙潔。劇情向。 燕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就遇見了六年前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警探谷城春到此調查一樁殺人案。可是谷城春完全沒有六年前冷靜沉穩的樣子,他變得瘋瘋癲癲,自稱「世界上最大的赤道破冰船」。 在谷城春的邀請下,燕亭協助谷城春調查殺人案,可事件的走向卻逐漸失控。 「世界需要一場浩劫。」 「赤道破冰船是人類迄今為止造過的最大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總共有將近三千多米,船身最寬的地方有1314.15米......在它啟動的一分鐘內產生的熱量可以蒸發數百萬噸海水,掀起的水霧直達千米的高空,周邊數周甚至數月都要下雨...... 人類歷史上有過兩艘赤道破冰船,一艘沉沒在蒙古–鄂霍茨克海南邊的海底,還有一艘就在你的面前。」

    第二天(十八) 燈塔廣場

    小說: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作者:龙舌兰日落 字數:2016 更新時間:2024-02-23 16:47:59

    透過港口層層的低矮建築,能看見海上眾多大船擠在一塊,船隻中間都搭了許多的便攜走廊,好讓船上的人可以走到岸上。空氣中漂浮著汽油和鐵屑的味道,輪機的聲音在空間中回蕩。

    港口,公路和火車同時停運......燕亭思索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有什麼東西能導致這三個主要的交通方式同時出現問題?

    他在稀疏的人流中加快了腳步向燈塔走去,很快就穿過了建築群,到達了卸貨廣場。廣場面海的一邊搭著許多梯子,聯通堵在岸邊的船隻,以往停滿貨車的廣場上現在十分空曠,燈塔豎在廣場的邊上,有不少工人從旁邊走過,有些人把東西從船上送上送下。

    谷城春在哪呢?他既然走後門,而且也不像自己對港口這麼熟悉,那肯定還要一些時間。燕亭沿著廣場的邊向燈塔走去,在快抵達燈塔的時候,他看見燈塔下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台階上。

    一個光頭,皮膚又黑,顯得他的頭像個幹燥的滷蛋,這人身材也短小精悍,穿著套沾了灰的舊工裝。這是父親一個做電力維修的工友,海誠。

    他好像老遠就看到了燕亭,直直地看他走過來,笑眯眯地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打了招呼:「燕亭,怎麼在這,今天不上課?」

    「海叔,我爸昨天晚上沒回家,我來找他。」燕亭走到他面前打了個招呼,說道。

    海誠果不其然也有些意外,「嗨?燕子揚昨天跟咱們喝酒的時候還跟我們說,他給你留了紙條啊。」

    「我回家的時候看到窗戶沒關,可能把紙條吹掉了,我沒看見。」燕亭撓撓頭說道,「海叔,你在這兒忙?」

    「港口堵住了,到處都出了些小毛病,我剛忙了一個上午,在這坐著休息一下,現在好多人都被放了假,我們這些留下的要幹的事兒多了不少。」

    海誠拍拍沾了灰的膝蓋,搖搖頭說道:「燕子揚昨天跟我說他要去北邊的機房去修幾台機子,這幾天都會回不來的,你有什麼事兒可以打個電話跟他說說。」

    「海叔,你也知道他特別不愛接電話。」燕亭嘆口氣,說,「我也在這休息一會,從家到這兒還蠻累的。」

    「隨意坐。」海城拍拍旁邊的階梯說道。

    「我站著就好。」燕亭說,眼睛悄悄地看看周圍,走上階梯,背靠燈塔站著。

    谷城春這下還能怎麼逃過自己的眼睛?燕亭在周圍尋找著那個穿著風衣的身影。

    陣陣海風從海上刮來,捲起些廣場上的沙塵,幾隊穿著不同制服的工人走來走去,穿著厚重潛水隔離服的水下修理工從岸邊爬上廣場,在擁擠的船隻上,不少人靠著船邊的欄桿站著。

    下午的陽光濃郁強烈,搬運工推著推車,叉車從廣場上一輛輛駛過,修理工拖著一身的水慢慢地移動。

    谷城春怎麼還沒來?這傢伙真是太慢了。燕亭打了個哈欠想。

    突然,耳朵里的無線震片傳出沙沙聲,燕亭立馬打起了精神——谷城春在自己30米內了。

    燈塔里有人進進出出,燕亭特意地留心這些靠得比較近的人,有些人從他面前走過。一個,兩個,三個,燕亭眯起眼。不,這些都不是。

    從他面前走過的修理工身上,厚重的隔離服散發出陣陣海水的鹹腥臭味,渾濁的海水一滴滴落在地上。

    突然,他面前的一個修理工腳好像絆到了什麼東西,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燕亭被驚得心裡咯噔一下,他還沒來得及從前面摔倒的人身上移開視線,就感覺一隻帶著塑膠手套,帶著渾濁海水的手摁在了自己臉旁邊的牆壁上,頭頂上的天空突然變暗,高大的影子籠罩了他。

    頭盔上的單面玻璃保護層搖了下來, 窄窄的空間露出谷城春彎彎的眼睛。

    「小心點兒,靚仔。」他笑著低聲說,聲音從頭盔里傳出來,有點悶悶的。

    接著他收回手,跟著其他修理工一起進了燈塔。

    我去,他怎麼搞到這個隔離服的?燕亭感覺不可思議,看著谷城春離開的方向,用手掌拍了拍額頭。

    耳朵里的沙沙聲中朦朧地傳出了一句話:「嘿,在原地別動。」

    「嗯?」燕亭用手掌蓋住自己放了無線震片的右耳,壓著聲音說道,「怎麼?」

    「你是不是認識前邊這個光頭?」

    「是,怎麼了?」

    「正好跟他聊聊,行嗎?關於封堵的,我說話題,你去問他。」

    燕亭看看坐在自己前方不遠處的海誠,說:「可以。」

    「那你過去之後我會說問題,你有注意到那些不尋常的點也可以問,他的回答里有一些重要的點你就自然的重複一下,好讓我知道。」

    「行。」

    「好,你過去最先問他港口最近怎麼堵了這麼多船。」

    燕亭走到海誠身邊,看著大海坐了下來,對著正在抽煙的海誠說:「海叔,最近港口怎麼堵成這樣?」

    「嗯......不知道啊。」海誠吸了一口手裡的煙說,「莫名其妙的,我好像也沒看見哪裡的機器出了什麼大的問題。」

    「沒機器出問題?」燕亭重複到。

    「不能說是沒有吧,是有一些問題,但是都是些以往就有的老|毛病,反正我是沒感覺那些問題會造成這麼大的堵塞。」

    「只有老|毛病啊。」

    耳朵里傳來谷城春朦朧的聲音:「公路和火車也有問題。」

    「感覺真怪,我最近聽說公路還有火車也都停運了,這也太巧了。」燕亭說。

    海誠又吸了口煙,嘴角向下,說:「確實太奇怪了,最近我想喝酒都沒得喝,我喜歡的酒全都斷貨了。」

    說了跟沒說一樣。

    燕亭點點頭,表達贊同地嗯了一聲。

    谷城春那邊估計是不知道海誠有沒有結束問題,沉默著。

    接下來問什麼?關於那四個人?這個該怎麼引出?

    燕亭咳了兩聲,幸而谷城春會意了:「結束了?你問他海上堵的這麼多船,那船上的人日常生活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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