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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讓我做你的愛人,或者你的犧牲。」 學霸攻×釣系瘋批歡脫警探受 燕亭×谷城春 是年下,受比較燒,但雙潔。劇情向。 燕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就遇見了六年前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警探谷城春到此調查一樁殺人案。可是谷城春完全沒有六年前冷靜沉穩的樣子,他變得瘋瘋癲癲,自稱「世界上最大的赤道破冰船」。 在谷城春的邀請下,燕亭協助谷城春調查殺人案,可事件的走向卻逐漸失控。 「世界需要一場浩劫。」 「赤道破冰船是人類迄今為止造過的最大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總共有將近三千多米,船身最寬的地方有1314.15米......在它啟動的一分鐘內產生的熱量可以蒸發數百萬噸海水,掀起的水霧直達千米的高空,周邊數周甚至數月都要下雨...... 人類歷史上有過兩艘赤道破冰船,一艘沉沒在蒙古–鄂霍茨克海南邊的海底,還有一艘就在你的面前。」

    第二天(四) 歷史的車輪!!!

    小說: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作者:龙舌兰日落 字數:2080 更新時間:2024-02-04 17:37:31

    「衰敗早就開始了,只不過近幾年到了繁榮和荒涼的臨界點,所以看起來快而已。」谷城春微笑著說,「和三百年前的廈門非常像。歷史總在重蹈覆轍。」

    他的語氣還是很愉快的。可這個話題里滿是蕭瑟的味道。有風灌進衣服里,胸口泛起一片涼意,燕亭把手在胸前按了按。「為什麼這麼說?廈門不是一直在發展嗎?」

    「在數據上確實是。可是這些發展都是有代價的。」谷城春說,「投機佔據潮流,資產評價可以說是天花亂墜,一般人根本沒法生存,四分之三以上的實體生產部門遷出島內。兩極冰蓋又嚴重消融,海平面上升,壓迫廈門的陸地面積,港口倉儲面積受了威脅,商品流通的能力和效率下降,廈門只能不斷地搗毀建築,然後填海造陸,周邊的生態系統到最後完全崩潰,周邊全是死海。」

    「......經濟泡沫?」

    「不止有這個,還有當時國際三大派之間尖銳的矛盾,作為亞聯最大國的共和國必須要向好的發展現象來威懾其它兩派,政府需要經濟泡沫。」

    「可是......泡沫遲早會破的,政府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截肢的人不用擔心鞋子濕沒濕。」

    燕亭扯扯嘴角,說:「因為核戰一開始廈門就被炸毀了是吧。」

    「你就說是不是不用擔心了吧。」

    「啊好幽默。」

    「我一直很幽默。不過剛剛那個比喻並不恰當,共和國肯定不會想放棄廈門的。我自己對共和國政府的意圖有一個猜想。」谷城春轉頭看向燕亭。

    燕亭也看向他,谷城春的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笑容。

    「它是——為了我!」

    燕亭:「?」

    谷城春停下腳步,雙手抓著燕亭的肩膀,激動地說:「就是為了我!有一個先知,預料到了核戰的爆發,預料到了三百年後我的誕生。聽著,燕亭,這是多大的一盤棋啊!那個天才策劃了三百年命運的軌跡,一切連成了線,一直牽扯著我直到今天!」

    「......哇哦。」

    谷城春放開燕亭,突然彎下腰,向前翻了個跟頭,腿掠過燕亭的臉邊,把他嚇了一跳。

    「我是救世主!」他大喊道。

    燕亭微微張著嘴沉默了兩秒,接著向前快走兩步跟上了谷城春。

    誰知谷城春又連翻兩個跟頭,一下跳到三米外。燕亭只得又加快腳步跟上。

    破冰船警官又雜耍似地手撐地板,這回他沒停頓,車輪一樣翻著跟頭向前進。

    「你在發什麼癲?」

    「這是,歷史的車輪!」

    燕亭不得不跑起來,他想抓住谷城春,可他翻跟頭的速度極快,燕亭硬是追不上。

    大街上一個人追著另一個人,被追的那個正翻著跟頭高速前進。

    我在......做夢嗎?燕亭一邊跑,一邊恍惚地想。

    燕亭被氣笑了,他媽的,感覺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同化。

    「停下!」

    「我糙了,谷城春!玩夠了沒有?」

    「喂!」

    「谷城春,你走錯了!那條路是去垃圾場的!」

    一場激烈的追逐戰過後,谷城春終於停了下來,在路邊大吐特吐。燕亭一旁撐著腰踱步,他還沒吃早飯,現在四肢酸軟,頭昏腦脹。

    「你......他媽的,你......」燕亭喘著氣,用手指戳了幾下谷城春的背。

    谷城春從口袋裡掏了幾張餐巾紙,燕亭抓著他的手拿了一張。

    谷城春擦著嘴,說:「藍海還又多遠?」

    「拐個兩個彎就到。」

    燕亭一邊擦汗一邊說。藍海酒館是一棟老舊三層建築,每層都有寬大的陽台和木質欄桿,外牆上五顏六色的的裝飾已經褪色了,正門有兩層,外層是掩著的半身柵欄門,裡面是開著的貼了木紋貼紙的防盜門,掛著很多海盜風格的裝飾品。

    兩人走到門口,酒館門可羅雀,老闆近些年顯然在打理衛生上力不從心了,門上的裝飾物落了灰,不過門把手和門前的休閑椅上很光潔,都包漿了。

    現在是上午,酒館裡小聲播放著舒緩的舞曲,點著黃色的燈,熄滅的燈球懸掛在舞池上方,室外白亮的日光從窗戶里透進來,零星的兩三個人閑坐著,顯得格外靜謐和溫馨。

    「藍海是值得信任的,但還是保守一些,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任務。」

    谷城春在燕亭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然後直接從半身柵欄上跳了過去,看得燕亭眼皮跳了一下。

    「藍海!」他拉開柵欄進去時,谷城春正在裡面沖吧台叫道。

    吧台後一個穿西裝馬甲,身材筆挺高挑的中年女人抬起了頭,她五官凌厲,但棕黑色的皮膚看得出尼格羅人種的血統,整齊盤在腦後的棕色頭髮已經斑白,眼角有皺紋,鞏膜是淡黃色的。

    谷城春走到吧台前,倚在台上,說:「記得我嗎?」

    藍海放下手上的白布和馬天尼杯,看著谷城春,顯出困惑的神色。燕亭看見她的手骨節粗大,有凍瘡留下的疤痕。

    「......谷城春?」藍海驚訝地說。

    谷城春眉開眼笑,伸出手,吧台後藍海也伸出手,兩人緊緊地握手,小幅度地上下抖了幾下。

    藍海臉上是一種似笑非笑的欣喜表情,她打量著谷城春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我的天,你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啊?」她說話帶著廈港口音。

    「你也變老了,」谷城春調笑道,轉身攬過燕亭,把他推到了吧台前,「這位是藍海酒館的老闆,也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調酒師,但別叫她給你調酒,除非她自願。你願不願意讓她知道你的名字?」

    燕亭聽見藍海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對上藍海的眼睛,這個尼格羅女人端詳著自己的臉,最後看著自己的眼睛,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她似乎猶豫要不要說話,嘴囁喏了一下。

    她......想說什麼?

    「當然可以。」燕亭說。

    「藍海,這位是燕亭,我的助手。」谷城春介紹道。

    「很高興見到你,燕亭。」藍海和燕亭握了握手,說,「你現在還在廈港中學上學是嗎?」

    她的手掌出奇地柔軟,泛著涼意,握手時很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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