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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讓我做你的愛人,或者你的犧牲。」 學霸攻×釣系瘋批歡脫警探受 燕亭×谷城春 是年下,受比較燒,但雙潔。劇情向。 燕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就遇見了六年前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警探谷城春到此調查一樁殺人案。可是谷城春完全沒有六年前冷靜沉穩的樣子,他變得瘋瘋癲癲,自稱「世界上最大的赤道破冰船」。 在谷城春的邀請下,燕亭協助谷城春調查殺人案,可事件的走向卻逐漸失控。 「世界需要一場浩劫。」 「赤道破冰船是人類迄今為止造過的最大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總共有將近三千多米,船身最寬的地方有1314.15米......在它啟動的一分鐘內產生的熱量可以蒸發數百萬噸海水,掀起的水霧直達千米的高空,周邊數周甚至數月都要下雨...... 人類歷史上有過兩艘赤道破冰船,一艘沉沒在蒙古–鄂霍茨克海南邊的海底,還有一艘就在你的面前。」

    第二天(二)無證調查

    小說: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作者:龙舌兰日落 字數:2670 更新時間:2024-02-03 07:01:45

    「我在IPM里微行為解析這門科目的評分可是滿分。」

    「細說,教我。」

    「先是在場上的時候,如果細心觀察,你的身體有意無意地向一邊側,手臂的擺動,放鬆步伐的路線都有潛在指向。你大概常常顧影自憐,知道自己什麼角度看起來最好看。你幾次精彩的得分之後都會向那個人有關的方向移動。還有幾次你的目光一直追隨那個人,這個不用說了吧?再加上你的『特徵性的面無表情』,這種特徵表情反應的主要心理活動就是——慾望。」

    「特徵性的面無表情?這是什麼?」

    「就是你面無表情的時候,你面部肌肉依然會有小幅度的運動,當心理活動強烈,人又不特意去抑制的時候,這種運動就尤其有特徵性,反應了你心中所想。」

    「聽起來神乎其技。」

    「可以說一下嗎?你為為什麼喜歡他?他看起來平平無奇,不應該是你這個年紀的人的口味。」谷城春說。

    「你可真是委婉,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他就是不好看,對任何年紀的人來說都是,我心知肚明。」燕亭笑了笑,看著場上的孫武枚,他打完一場,正用毛巾擦著汗,「大概對我來說相較於軀殼,氣質和人格魅力會更吸引我。」

    「那他有出眾之處?」

    「我覺得......他很嫵媚。」燕亭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這很微妙,很難說。他和人說話的時候總是微笑著的,那種溫和的程度把握得剛剛好,多一點就要顯得懦弱,少一點又太平淡。算了,又有可能我喜歡他就是單純因為他對我很溫柔。」

    「你看起來很受歡迎,你大概不缺人對你好吧?」

    「那當然。」燕亭很享受谷城春這種用陳述語氣說出的讚美,「我經常收到表白和禮物。不過那跟我喜歡什麼沒關係,我是浪漫主義者。」

    「年輕人都喜歡自稱浪漫主義者。」谷城春若有所思地說道。

    「還有,昨天的事我想好了,字簽好了。」燕亭從口袋裡拿出兩本「IPM臨時協助協議書」,穿過欄桿遞給谷城春,「我們昨天忘了約定時間,我今天早上還在想該怎麼辦,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的?」

    谷城春接過協議書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在兩本小冊子上都簽了名字,把其中一本還給了燕亭,說道:「我看見你了,就過來了。」

    燕亭收起本子,奇怪地看他一眼,說:「這麼巧?」

    「就是這麼巧,」谷城春說,「你今天都得跟著我,你怎麼出來?」

    操場上同學有的打球有的聊天有的跑步,孫武枚拿著瓶水在排球場邊上觀戰。

    「翻牆,你等我一下。」

    燕亭說完,跑到主席台下拿了自己的包,徐遠核和其它一夥男生也正坐在主席台的階梯上,看見燕亭,徐遠核問道:「燕亭,你去哪?」

    「曠課。」燕亭經過他時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說。

    徐遠核斜眼笑著指了指燕亭,說:「好好好你小子,昨天逃了今天又逃啊?是不是有『情況』了?」

    「別和別人說,」燕亭提著書包,也指了指另外幾個男生,「你們幾個也是,老師問就說我上廁所去了。」

    他們嘻嘻哈哈地答應了,燕亭跑到主席台後,這裡是一片亂石的小場地,靠圍牆的地方堆了一些廢棄的器材,在圍牆最旁邊就是剛剛燕亭和谷城春靠著的欄桿。

    谷城春正在欄桿外雙手抱胸看著他。燕亭還能聽見身後操場上同學打鬧的聲響。

    他沿著圍牆悄悄地跑到了操場的另一邊,這裡的圍牆上沒有鑲碎玻璃,他貼著牆一跳,手攀上牆頂,腳蹬牆幾下上了牆頂然後一躍而下,為了緩衝他落地是時是蹲著的,一抬頭,谷城春正站在他面前。

    「身手不錯。」

    「那是。」燕亭拍拍手上的灰,站了起來,「現在我們去哪?別在學校周圍久待,等會我被老師看見了不好解釋。」

    「馬上走。」谷城春說,「你知道哪裡說話可以避免監聽嗎?我有些事要說。」

    「環海大橋下面的棧道,不遠,只要你不怕臭。」燕亭說。「走。」

    「走。」棧道邊,台灣海峽灰藍的海面上,環海大橋如同一隻巨龍懸在海面上,在它的下方投下巨大的陰影。

    「就是這裡。」燕亭停下了腳步。

    「還不錯。」谷城春看看四周說,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卷錢,「八萬,不多不少。」

    燕亭接過錢,它沉甸甸地壓著燕亭的手,還帶著谷城春身上的溫度。

    八萬,他這輩子摸過這麼大的錢嗎?

    父親摸過嗎?

    他感覺手心有點出汗——也許自己不應該這麼輕易就介入政府的事的,或者自己應該跟父親商量一下再簽字。

    燕亭煩躁地拍拍自己的額頭,把錢放進了口袋裡,錢一墜到底,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夢中頭被鐵球貫穿的感覺重現,他感覺身體有些發涼。

    燕亭,你在把自己引入火坑,你要這麼多錢有什麼用?

    這點東西都怕,你活著有什麼用?閉嘴吧軟蛋。

    「我不知道。」燕亭脫口而出。

    「什麼不知道?」谷城春看著燕亭問道。

    「......沒事,就是......額,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我夢見死者了,然後他說他被一把很大的槍打死了,然後那把槍也一槍打穿了我的頭,從這裡。」燕亭摸摸額頭,皺著眉說,「算了沒事我就說說,我們來說你昨天的調查吧。」

    「一把很大的槍......」谷城春摸摸下巴,小聲重複了一遍。

    「只是夢而已,當我沒說吧。」

    谷城春臉上掠過一瞬間的陰沉,但馬上回到了那疲憊又快活的表情,他的目光落在燕亭摩挲額頭的手上,思索了一下才開口:「現在我們之間有契約了,從現在開始我會把有關案件的信息盡量與你共享,你也知道如果信息泄露被追責的後果。」

    協議書上寫得很明白,燕亭點點頭。

    「好,接下來我說的事很重要。」谷城春說,「有三件:我的身份,我的狀態,你的職責。

    首先是我在這裡的身份,我在這裡......不應該是警察。我是受了上頭一個私人的請託,在警局裡請了假來到這裡調查的。也就是說這次調查是一次不能擺在明面上的調查,我可以酌情使用一部分IPM特派警探的權威,但是如果對方不服從或者造成了什麼後果,IPM都不會在明面上支持我。」

    「為什麼?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一意孤行?那我們的協議還有用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協議是IPM官方授予,只不過簽署權賦予了個別警探,如果我們的調查對你產生了什麼後果,IPM依然有義務保護你,只不過我會被問責而已。」

    燕亭皺起眉,說道:「......所以現在我有IPM的保護,而你沒有?不管出了什麼事,IPM都不會做你的靠山?」

    「你是怎麼得出『不管怎麼樣IPM都不會為我背書』這個結論的?」

    「我說的程度是有點大了,應該......在一些情況下還是會幫你的。」

    「不,你剛剛說的是對的,」谷城春笑著說,「我在明面上可以說是孤立無援。簡單來說,這是個『無證 地下調查』。」

    「是什麼樣的調查會讓IPM不敢出面?還有,你為什麼要做這麼一個危險的任務?一個警察身份不受支持的人卻要做去調查殺人案?」

    「這就有關於我的狀態了。我忘了,忘了很多東西。請託的細節在四天前我還記得,但現在這些都只剩一些模糊的印象了。然後就是更大的問題,」谷城春說,「在昨天下午,你去上課之後,我找回了一些關於四天前那個請託的印象,我記得我有把這件事記在日誌里,可是我翻開本子,發現有人撕掉了好幾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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