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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讓我做你的愛人,或者你的犧牲。」 學霸攻×釣系瘋批歡脫警探受 燕亭×谷城春 是年下,受比較燒,但雙潔。劇情向。 燕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就遇見了六年前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警探谷城春到此調查一樁殺人案。可是谷城春完全沒有六年前冷靜沉穩的樣子,他變得瘋瘋癲癲,自稱「世界上最大的赤道破冰船」。 在谷城春的邀請下,燕亭協助谷城春調查殺人案,可事件的走向卻逐漸失控。 「世界需要一場浩劫。」 「赤道破冰船是人類迄今為止造過的最大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總共有將近三千多米,船身最寬的地方有1314.15米......在它啟動的一分鐘內產生的熱量可以蒸發數百萬噸海水,掀起的水霧直達千米的高空,周邊數周甚至數月都要下雨...... 人類歷史上有過兩艘赤道破冰船,一艘沉沒在蒙古–鄂霍茨克海南邊的海底,還有一艘就在你的面前。」

    第一天(十七) 暗戀?

    小說: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作者:龙舌兰日落 字數:1768 更新時間:2024-01-30 16:00:00

    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燕亭的臉色陰沉得快要下雨,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

    李原烈那群人看見了谷城春給自己錢,還不知道會在背後傳什麼樣的謠言,他現在表現出的任何異樣都會讓謠言越發流行。

    為了刺|激而刺|激的八卦,無聊又愚蠢之人的最愛,雲淡風輕,留給被造謠者一地雞毛。

    他像往常一樣走上教學樓的樓梯,走進自己的教室。自己座位旁邊的位置空蕩盪的,一直來得很早的梁棟才今天居然不在。

    「嘿,燕亭!」後桌的瘦子徐遠核向他打了個招呼。

    燕亭把包放到座位上,說:「喲,今天來這麼早?」

    「嘿,我跟你說,」徐遠核壓低了聲音,「中午梁棟才哭了好久!」

    「嗯?」燕亭把筆記本從包里拿出來的動作頓了頓。

    「她第四節課一下課就趴在桌子上,我睡覺睡得晚了一些,醒的時候就聽見她在小聲地哭。她都沒去吃飯,呂碧福和陳安兩個人安慰了她半小時被她趕走了。她大概十分鐘之前離開教室,現在不知道哪去了。」徐遠核臉上露出飽含深意的笑容,「我覺得她是因為你哭的。」

    因為我上午凶了她一句?不至於......吧?燕亭想。

    「我?我怎麼了?」

    「大概是你凶她了?我們都聽見了。女人都比較敏感。」徐遠核說,「你要去哄她嗎?」

    女人,敏感?燕亭覺得這話有點怪。

    他聳聳肩,說:「我還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呢。再說,我去哄太曖昧了。」

    「你們已經夠曖昧了。」徐遠核笑了。

    燕亭不置可否地攤開手,拿上生物筆記本出了教室,倚靠在走廊的欄桿上。

    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關心。

    他餘光看了一眼自己沾了灰塵的肩膀,剛剛他拍了半天,總算看不出來太臟。

    來的同學漸漸多了,燕亭在教室門口一邊看筆記本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到教室的同學打招呼。

    臨近上課時間了,來的人少了下來。午後的氣氛帶來昏沉的靜謐。

    遠遠地,一個拿著課本的中年男人從走廊一段走了過來。他穿著男老師標配的老式薄荷綠上衣,黑色褲子,黑色皮帶和皮鞋,有點肚腩。

    燕亭注視著他走過來,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一個完美的笑容,他練習了一遍又一遍。

    「燕亭,下午好啊。」孫武枚笑著向燕亭打招呼。

    一個微笑,一句招呼,燕亭渴求的一切,在這沒有蟬鳴的炙熱里模糊又清晰。

    「下午好。」

    「上課了。」孫武枚向教室示意了一下。

    燕亭把本子一合,用活潑的語調說:「走了。」

    下午孫武枚的課有兩節,梁棟才一直沒來,燕亭也不知道自己聽沒聽,他只是看著,看著,看著。

    課堂並不十分安靜,不少學生在下面做小動作。燕亭幾乎沒見過孫武枚生氣,唯一一次班上的人真做得過分了,孫武枚也只是皺著眉頭慢慢地說了一句:「你們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當學生和他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是掛著似有若無的微笑,專註地看著對方。當燕亭第一次拿著題目去向他請教時就注意到了。這長久的微笑彷彿在對燕亭暗示: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如果自己對孫老師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甚至做什麼過分的事,這個溫和的中年老師應該也不會罵他,而是諄諄地勸導,儘管他的眼睛大概會染上悲傷的顏色。

    武枚,真是人如其名,嫵媚。燕亭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種極致的嫵媚會出現在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身上,他所知道的所有以柔美為賣點的明星都完全無法比擬。他無法理解,那些在孫武枚課上破壞規則的人,他們怎麼忍心傷害這樣一個人?當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自己的每個動作都要被放慢,能聽見氣息在唇齒間穿行,每個感官都傾力指向他。當他低頭去看自己遞給他的題目,燕亭還能觀察到他那似有似無的笑意還氤氳在嘴角。然後他又抬頭,自己就能和他四目相對,心臟這時就好像中了一槍,天旋地轉。你是故意的嗎?老師,你在勾引我嗎?

    燕亭什麼都不會做的,他只會坐在台下,靜靜地看著,或者拿著題目去提問,這時燕亭和孫武枚就能靠得很近,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咫尺之隔,或者在上課前站到教室外,假裝偶然遇見,和孫武枚打個招呼,領取他給自己那一份不越界的溫柔。

    孫武枚已經結婚二十七年,有兩個孩子了,聽說全家人身體健康,關係和睦。如果不是這樣,燕亭大概會給他送花,大概。

    下課鈴響,孫武枚帶著書走出教室,燕亭的目光一直跟隨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牆後。太陽向西沉落,炙熱開始褪去了。

    燕亭看著身邊空蕩盪的座位,和自己空蕩盪的右手手掌——漂亮的手,皮膚潔白無暇,十指長且直,富有力量感,卻抓不住一把祈求的鮮花。

    「喂,燕亭!」

    前桌的林平原教室前門跑進來,一路跑到了燕亭身邊。燕亭左手插在兜里,懶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右手,沒去看他。

    林平原急切地小聲說:「梁棟才的閨蜜叫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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