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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君卿

    正經文案: 一道賜婚,受傷的陸家三公子陸玄之嫁給同為武將的齊蕭衍,勢均力敵誰也不服誰。 陸玄之在京城中享有美人將軍之稱,有算命的說陸玄之倘若是被皇室看中定會禍國殃民。 齊蕭衍見過陸玄之真容後化身護妻使者,生怕陸玄之被誰搶走。 一封和離書抹去了兩人所有的情分。 陸玄之被萬箭穿心死在他懷裡,齊蕭衍追悔莫及。 「如果下輩子還能相遇我們不要再認識了!」 (古,今兩世!) 受視角:嫁給你是皇命難為,可為什麼你要讓我愛上你,我放下所有尊嚴給你生兒育女,你卻折斷了我的傲骨。 下輩子,下輩子我們不要再相遇了,不要再愛了。 攻視角:溫潤良人,折吾之心。沒想過會愛上你。 下輩子還能遇見你,我願意跪在奈何橋邊等你,哪怕磕破頭我也要下輩子彌補你。

    第二十三章 去祠堂跪著

    小說: 與君卿 作者:月芽童 字數:2027 更新時間:2023-04-06 06:51:55

    休養幾日,本是相安無事,齊夫人見他能下地走動,便開始興師問罪。

    芙蓉含珠碧連天,怪石扶芽鯉作仙。

    珠簾碧垂,涎香繞樑,齊夫人坐在主位,齊蕭衍已經跪下了,她悠閑的托杯搖盞。

    「寵妾滅妻之事我雖然處理了胡氏,可你也總得認個錯吧。」齊夫人在當女兒時就見不慣寵妾滅妻的招式,如今發生在自己兒子身上,齊夫人又怎能坐視不管。

    今個陸玄之不在,齊蕭衍若要是撒潑都不行,齊夫人對兒女的教育自小便很嚴厲,也見過母親對峙小妾的手段。

    齊蕭衍不語,涼茶剛遞到嘴邊,見兒子跟個悶葫蘆似的,手裡的杯子直接就朝著他扔了過去。

    落在齊蕭衍身側,被嚇得一哆嗦,茶漬濺了一身,啪的一聲拍案而起。

    「你就憋著吧,我倒要看看你要憋到什麼時候。」

    齊夫人眼冒火光,滿身的氣息宛若大雷音寺里長受供奉的神明碰見了屢教不改的信徒,怒不可遏。

    齊蕭衍跪在地上,雖感壓迫在齊夫人眼中好似毫無悔意,低著頭依然不發一句。

    齊夫人只覺眼前一黑,隨手將桌上青煙裊裊的香爐掀翻。

    咯咯咯——

    滾到了齊蕭衍手邊,爐壁還有些燙手,齊蕭衍稍微將手收回來些。

    爐灰濺地,飛塵四散。

    齊蕭衍隱隱皺起眉頭,做好打算似的開口道:「母親息怒,兒子知道您生氣,也自知對不住陸玄之,要打要罰,母親開口便是,若兒子無力承受西去,若不能在為玄之選一戶好人家,也請母親傾力將他推上侯位。」

    齊蕭衍說得斬釘截鐵,齊夫人聽這些話只覺得有些彆扭,可又說不清道不明,只覺得心裡氣憤。

    他身上的傷已不再見血,可滿身的鞭痕看得人膽戰心驚,雖說習武之人身上都有些磕碰,可齊蕭衍身上的看著太可怖,如同一條條蜈蚣蟲。

    齊夫人緩緩心神,眸中已然沒了火氣,沉靜如海,齊蕭衍只覺後背一層層冷意加附,指尖早已濕透。

    「既然如此,想讓玄之徹底與你重歸於好,總不能不給些誠意吧?」

    齊夫人像極了一隻笑面虎,喜怒無常,方才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變幻莫測,好似齊蕭衍兒時看過的皮影戲,一折一翻,光怪陸離的妖怪就會變成妙可佳人。

    神乎其神,此時的齊夫人就好似皮影戲那般,喜怒皆在一念之間,齊蕭衍跪在地上,只覺得雙膝刺痛,像是硌著石頭了。

    「來人,將少將軍拖出去,仗打三十!這是玉央國寵妾滅妻的刑法,兒啊,你可有什麼想法?」

    齊夫人挑眉,看似是在問他,實則是在施壓,倘若他真的有異議,只怕等待他的不是三十個板子,而是他想都想不到的奇異想法。

    齊蕭衍點頭:「多謝母親恩澤。」齊蕭衍重重的磕了一個,站起來時,雙腿一時間使不上力。

    齊蕭衍被兩個家丁拎著去了院子里,隔著屏風,齊夫人也依然能看的一清二楚。

    當板子落下時,齊蕭衍吸了一口涼氣,後背頓時被一陣冷汗浸濕,他咬著牙裡衣見紅,浸透後腰和屁股。

    日光正盛,汗如雨下,齊蕭衍至始至終都不曾喊叫過一聲,行刑的兩個家丁從剛開始的鏗鏘有力變得軟綿無氣。

    鮮血順著衣服滴落在地上,白花花的碎石子路一朵血紅的花才剛剛冒蕊。

    清風拂過他的額前,緊繃的臉不敢有半分鬆懈。

    齊夫人在屋中乘涼,哪怕是見到兒子已經見血,她淡漠的眼眸中並未濺起心疼的漣漪,平靜且死寂。

    托起琉璃杯,清茶入喉方解酷暑,院中蟬鳴起伏,讓人覺得甚是聒噪。

    沒過一會,便聽不見打板子的聲音,家丁滿頭大汗的走進來,站定後才拱手鞠躬道:「老夫人,已打完。」

    家丁的布衣已被浸濕,胸口那塊布料的顏色比周圍的更深。

    齊夫人漫不經心的挪了挪位置,放下琉璃杯,不知何時,丫鬟已經換上了新的香爐。

    清香飄渺無居,直揚繞樑,此時齊夫人覺得這香整合她意。

    齊夫人翹著腿,對這香如痴如醉道:「容溪啊!以後天天都點這香,我喜歡得很。」

    齊夫人似笑非笑,只覺看人的眸中乍現出來的光有些滲人,名為容溪的丫鬟點頭。

    這分明就與剛才是同一種香,容溪屈膝低頭,攥緊了雙手,現在的齊夫人讓人甚是膽怵。

    家丁站在那,不知該如何是好,不敢隨意開口,可門在的將軍怕是撐不住了,齊夫人卻一臉不在乎。

    「給他上點藥,拖到祠堂去給列祖列宗賠罪去。」齊夫人在家丁分神時開口說道。

    眼冒凶光,家丁頓時慌得若熱鍋螞蟻,連連點頭。

    轉而齊夫人目光變得柔和,伸手挽香一副愜意之色。

    陸玄之回到陸家,府中是一片欣欣向榮之態,就連牆角都生出幾抹嫣紅,看著甚是搶眼。

    陸庭銘穿著交領寒泉素色長衫,眉峰間多了幾束白梅,耳鬢多了幾絲銀霜,每一次與爹爹見面心裡總有些抽痛。

    風華易逝,滿目斑駁,可曾想兒時那讓他敬仰的爹爹如今已是風燭之年。

    陸玄之握住他滿是老繭的手,同自己相比,他的手更多的是滄桑。

    「這幾年也還算太平,沒什麼戰事,你在齊家安分些。」陸庭銘勸慰,他畢竟是嫁過去的,陸玄之點頭,他自然會安分。

    「邊關有齊蕭衍的兵,和我們的兵,再怎麼樣,南疆人的膽子沒這麼大。」

    陸玄之眉間舒展同爹爹並肩而行。

    陸庭銘點頭,是啊,現在都不用他操心這些事了,他這雙手已經提不起戰天戟了!

    「玄之,你跟我來一下。」陸庭銘突然沉下聲,非常謹慎的喊了一聲,隨後他加快步伐踏上台階,朝書房的位置去了。

    陸玄之也知道爹爹的顧慮,左右環顧一圈後才放心跟上。

    陸庭銘先進去,隨後陸玄之闔上房門,見兒子進來後,陸庭銘小心翼翼的挪動了架子上的花瓶,輕輕一轉,壁畫赫然開出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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