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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殺伐果斷感情遲鈍A&落魄少爺任性痴情O K國【毒蜥】組織的副手有一位任性小O,可謂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種,堂堂副手讓Omega爬在自己頭上,可笑啊可笑。 路人A:「看見沒有,於三少對他的Omega唯唯諾諾的,還是不是男人啊?」 路人B:「我三舅姥爺的表哥的堂弟在他家當園丁,我勒個去,他說江嶺居然敢拿於崖山的手槍當玩具!」 江嶺:「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喜歡我,你不喜歡我,那我愛你,你接不接受?」 於崖山:「我對你好嗎?」 江嶺揪著他的衣領怒吼:「怎麼!你欺騙本少爺感情啊!」 於崖山:「???」 ★權利更迭,狗血倫理&架空現代,ABO世界,各類事件與設定請勿當真★ 【配角團:艾利維,柯里斯,於勐,南郎粟,蘭魁絲,南紫簫,南華笠,奧利弗】

    24:病得不輕啊崖山(滑稽.jpg)

    小說: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作者:墨染陌人 字數:2350 更新時間:2022-12-11 08:06:27

    江嶺的小怨念在看清於崖山手中的蛋糕後一掃而光。他故作生氣,同時又無法壓抑歡喜,面上彆扭的神色被對方收攬。

    於崖山將蛋糕遞過去,自顧自地洗花瓶、插花,江嶺沒多說,坐下來等花瓶擺好。

    露天觀景,桌面燃著蠟燭,再斟上兩杯小酒,夜色襯托默契的無言。

    江嶺在靜默中觀察對面,入喉的酒灼燒他的理智,漸快的心跳在他鼓膜內放大音量,每個刻意迴避對視還佯裝無事發生的眼神讓於崖山覺得疑惑。

    「想看就直接看。」

    只能說不愧是熱衷於冷場的男人,一句話把江嶺的目光斬斷,順帶點了「氣到不想理人」的附加技能。

    燭光下的於崖山淡了疏冷,朦朧的暖光撫在他臉上,睫毛在臉上留下陰影,他變瘦了,顴骨在光下更凸顯。

    江嶺起筷給對方夾菜,他逐漸微醺起紅暈,支起下巴,莫名發笑。

    「冰塊山,你說你怎麼長的,怎麼能這麼好看啊。」

    「......」酒量有夠差的,喝醉的樣子有夠傻的。於崖山暗嘆。

    江嶺抬頭望天,喃喃自語:「欸,你的信息素不也是酒嘛......那我怎麼還會喝醉酒呢?應該習慣才對啊。」

    「那是兩碼事。」於崖山咽下最後一口飯,打開電飯煲再盛一碗。

    「很好吃吧,你都吃第三碗了,我跟你說我學的可認真了......我第一次煎蛋時,還廢了口鍋。」江嶺攤開手和對面的木頭數數,一口鍋三個盤子五個勺子。

    「欸,木魚腦袋,你誇誇我,我第一次做這麼多事,都沒人誇我......好沒成就感。」江嶺歪頭靠在桌板上,不滿地扁起嘴。

    喝醉的江嶺毫不掩飾,心裡想到什麼嘴上就說什麼,往日在腦里翻滾的外號都叫上了。

    於崖山沒來由地哼笑出聲。這算什麼,撒嬌耍賴嗎?這比往常更囂張無禮的樣子,引得他不受控地去捏對方的側臉,江嶺瘦了,臉不好捏了。

    「辛苦了,做得不錯,看好你。」

    江嶺的手附上來,抬眸去看於崖山,忽地傻笑:「你這叫誇人?」

    醉了也不忘懟他,想來是練成被動技能了。

    於崖山收回手,拿出絲絨戒指盒擺在桌上,作為黃格子桌布唯有這一抹黑,江嶺勉強聚睛,才想起那個荒誕的禮物。

    他坐直身,出乎意料地正經起來,手移動到於崖山面前,示意他為自己戴上。

    於崖山翻開盒子,一對素凈卻用心的銀戒靜靜躺在裡面,他摘出屬於江嶺的那一枚,扶著對方纖瘦的手,將其緩緩戴入。

    冰涼的觸感在指縫停留,直至它適應了江嶺的體溫。

    江嶺瞧著戒指,起身後隨著一個踉蹌邁步到於崖山身側,於崖山站起扶住他,有了依靠,他貼在於崖山胸前仰起頭。

    「香一口。」

    聞言,於崖山低下去輕吻,江嶺很滿意,迷糊中夾藏清醒地指著桌面:「真乖,那你去洗碗......我做飯你洗碗。」

    於崖山沉沉吐氣,揉揉江嶺的後腦勺,說道:「回房歇著。」

    他先扶著江嶺回房,等洗完碗收拾好天台,進屋時洗手間的門已經緊閉,他搖搖熱水壺,動身裝水新燒一壺。

    江嶺磨磨唧唧洗了半晚上,暈乎著走出來,貼上床就合眼,於崖山又得找出吹風筒,讓他靠著自己,花了些功夫幫他吹幹頭髮。

    江嶺不設防的睡顏沒有事後半死不活的狀態,他手墊在江嶺側臉的一瞬,呼出的鼻息擾亂了他,他俯下身,不由自主地再次吻上。

    獨有的香味縈繞在江嶺身側,漸而深入的吻啟開他的唇齒,攪動著他的舌,還燒著他的腹部。

    於崖山沒有察覺到,等他洗完澡出來時,滿屋子信息素揪緊了他的神經。

    江嶺弓著腰,抱著於崖山的外套不安的喘息,他因感受不到疼愛而換了動作,一手揪著外套衣領,一手打翻水杯,水珠順著手指滑落,淌濕了布料。

    如此艷色,誰能頂住?於崖山鬆鬆筋骨,伴著對方的信息素澆上酒精。

    兩人擠在床上,緊緊貼合著,江嶺又醉了,大口喘息之餘揪著床單,屋裡隔音一般,於崖山一邊捂著江嶺的嘴蓋住浪語糜音,一邊在他耳邊低喘,這無疑是在江嶺的情火中加柴。

    江嶺眼眸微咪,猛搖頭掙脫手掌,轉而吻上去,涎水攪動,泛起澤澤水聲。

    滾燙的軀體把失去的床上戲份補足,交融之時多種玩法。時隔太久,剋制如於崖山都沒能控制信息素的釋放,直到後夜的月光直掛天空,徒留月色透過窗簾縫隙去看戰況猛烈的狼藉。

    激烈運動後的疲累促使江嶺深度入睡,飽飽睡上一覺,醒來已日上三竿。

    「啊——」江嶺被手機上的時間嚇得瞬間清醒。

    他不多的工資又得減兩百。

    於崖山提著午飯,才到門口就聽見這聲鬼叫。

    「吃飯。」於崖山開門進屋,自動屏蔽鬼哭狼嚎。

    他穿著江嶺的衣服,頂著此等相貌招搖。就這一身,街坊鄰里情報組的成員們已洞悉他是江嶺的人,不出意外的話,江嶺出門就能聽到自己「已婚三年夫夫分居鬧離婚」的謠言。

    「跟你同事換班了,你下午兩點到。」

    於崖山的話熄了江嶺的火,鬆弛下來的他重新躺倒,隨後而來的痛感跟腦子連接,他揉著腰抱怨:「早說啊......你這死人頭也太狠了,我剛剛差點起不來,疼死了。」

    於崖山懶得理他,打開飯盒先吃。

    「叫得我嗓子疼......」江嶺摸著喉嚨順口水,淺淺咳嗽幾下,招招手讓於崖山幫忙倒杯水。

    於崖山照做,但是水杯放在桌面,絕不多一個動作,示意對方不起身那就愛喝不喝。

    「嘖。」江嶺嫌棄地翻白眼,掃一眼他的打扮,氣憤地說道:「你穿我衣服幹嘛!你行李呢?衣服不多件,真夠寒酸的。」

    「外套髒了,洗了。」

    這一句話噎得江嶺瞪過去,畢竟他對外套做過什麼,腦子裡還是有印象的。

    於崖山身上寬鬆的背心和短褲,配上江嶺故意給他選的一雙迷彩綠人字拖,襯得高山雪蓮成了街邊小花,濃濃的市井味,搞得他們真的是過平凡日子的小倆口。

    「冰塊臉,你穿這身也太好笑了,什麼品味啊你,我的衣服還能讓你穿丑,把你的臉蓋住,就跟個不著調的看場子流氓一樣。」

    江嶺還欲嘲諷,直到看見於崖山胸口和脖頸上的痕跡

    他騰一下坐直身,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吧嗒吧嗒走到於崖山身側,又發現後背的撓痕,它雖被紋身蓋住,但湊近還是能透過緋紅的線條猜到緣由。

    「你故意的吧!穿成這樣出街,你有病啊!」江嶺臉都被丟光了,要知道這背心上獨有的刺繡圖案,就跟綉了「江嶺」倆字一樣,放眼一條街就他有這件啊!

    於崖山抬眸一瞥,空出嘴說完繼續吃飯:「是。」

    蹦出來的字把江嶺氣到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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