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能沒有你
小說: 囚寵 作者:月芽童 字數:2060 更新時間:2022-08-04 16:56:36
葉君澤來到icu門前,喉間一癢,清清嗓子。
過了一個星期,許柏霖才悠悠轉醒,刺眼的陽光在告訴他生命的延續,但是這對許柏霖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陽光帶著溫暖的希望,和對自由無限的嚮往,許柏霖想要伸手抓住那一縷光卻發現遙不可及,只能看著從眼前溜走。
一個人影突然竄出來,許柏霖看的並不是很清楚,瞳孔沒有焦距,呼吸很輕。
「醒啦!」葉君澤的聲音響起,從記憶深處一個鮮少有人知曉的恐懼中爬出來的噩夢。
猛然迸發出來的恐懼讓他渾身一抖,一時間瞳孔猛然有了焦距,把眼前的人影看清楚了。
整個人直接僵住了,許柏霖的呼吸都是涼的,葉君澤給他蓋蓋被子,葉君澤碰過的位置直接也會帶著一陣涼意。
許柏霖睜著眼睛,雙眼布滿血絲看著葉君澤僵硬而獃滯,葉君澤湊近許柏霖瞳孔一縮,別過頭,脖子上牽扯到疼痛讓許柏霖一激靈頓時就不敢亂動了。
葉君澤坐下牽起他的手,他的手很長很好看,葉君澤放在唇邊溫熱的唇貼上他有些冰涼的指尖。
「肯定很煎熬吧。」葉君澤俯下身子非常溫柔的撫摸他的額頭,許柏霖緊閉著雙眼,非常恐懼葉君澤的觸碰。
葉君澤也不惱,慢慢來,起身握住他的手:「這三年我真的很想你啊,雖然我們的關係…」葉君澤觀察著他的臉色,見沒什麼變化又繼續開口:「我真的很想你,要不然我不可能等你三年,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啊!」
男人的話就像魔咒一樣,許柏霖睜開眼睛,一字一句都彷彿鎚子敲打在他的心上,許柏霖呼吸一滯。
葉君澤見許柏霖沒有反駁就越發大膽起來,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我知道我做了混蛋事,你打我吧。」
葉君澤抓起他的手不斷的往自己臉上扇,許柏霖鼓著氣,有很明顯的掙扎,他把手抽出來。
他現在不想和葉君澤有太多牽扯,這個男人很可怕,本以為三年的時間可以磨平葉君澤對他的記憶,但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的太天真。
葉君澤不僅沒忘記,反而對他越發痴迷,這三年許柏霖就像老鼠一樣,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到這個城市發展,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葉君澤的氣息突然湊近讓許柏霖的世界被打擾,他只能看向葉君澤湊過來的臉。
「只要你聽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就像三年前那樣。」葉君澤唇角帶著微笑,像西方的撒旦在誘惑一個天使墜入地獄。
許柏霖沒有說話,只是覺得自己經歷了一場大劫,原本以為可以就此逃離,再一次睜開眼睛這個惡魔還在。
「為什麼一定要是我?」許柏霖聲如蚊蠅,葉君澤歪頭臉上的笑容就像偽善的面具。
「因為喜歡你啊!」葉君澤的聲音非常磁性,喉嚨一次次的震動發出的聲音像那個誘惑夏娃吃下蘋果的毒蛇,正在一次次給他誘惑。
許柏霖如墨般的眼神透著晶瑩,窗戶透進來的光都被他如數收攬。
「就不能放過我嗎?」許柏霖眼神有些恍惚,看著葉君澤只覺得眼睛刺得慌。
葉君澤輕笑抓著他的頭,放過你?為什麼要放過你,你比起其他情人,可真的好太多。
葉君澤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到嘴邊的話還是磨合了一下:「不能,從我們第二次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娶妻生子。」葉君澤嘴角的笑容現在看起來是那樣的滲人,許柏霖聽著他這麼說忍不住鼻子一酸,別過頭最後的倔強就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眼淚掉下來了。
三年前的事浮現在眼前,葉君澤做過的種種都猶如冰霜覆蓋在現在的許柏霖身上。
突然忍不住抽了一下,接下來的時間葉君澤一直都陪著他,他一個情人沒有這種待遇不知道在多少人眼裡成了不知好歹。
許柏霖不屑一顧,出院的時候許柏霖瘦了一大圈,整個人就像柴棍一樣,手背上的筋,更是根根分明。
「跟我走!」葉君澤把他塞進車裡,許柏霖眼尾泛紅眼神裡帶著幾分埋怨和怨恨,瞪著他的眼神也更是在心裡把他殺了千萬次。
葉君澤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打開手機把一段視頻放出來,許柏霖的慘叫聲從他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許柏霖臉色巨變,涼意從頭灌到腳,這個聲音是……是那天……
葉君澤拿在手裡晃了晃,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說我有無數種方式讓你臣服。
許柏霖沒有再說話,坐在副駕駛就像一個木樁要不是他還在眨眼都以為他是活死人。
慘叫聲戛然而止,許柏霖冰冷的心也終於慢慢有了溫度,來到葉君澤的別墅,許柏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葉君澤已經過來給他開門了。
「要我抱你?」葉君澤挑眉,見他遲遲未動,許柏霖搖頭還是獨自下車,踩在地上都感覺格外不真實,看著眼前的別墅也像極了閻羅殿。
葉君澤拉起他的手往裡走,許柏霖就像一張廢紙被他扯著。
「和三年前一樣,你陪我,我給你錢,你不想是想當明星嗎?我可以給你最好的資源。」
進來後,葉君澤就把他擱那了,大步流星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拿出一副我才是主宰者的姿態,許柏霖只能聽從不能反抗。
許柏霖站在那裡沒有說話,擺著一張苦相,葉君澤又動了,許柏霖被嚇得一哆嗦,葉君澤看著他的樣子又慢慢的坐下了。
許柏霖咽了咽唾沫:「但是你不能約束我。」許柏霖想說想為自己爭取一席之地,但是他實在是沒那個膽量說,只能小聲嘀咕。
葉君澤凝眸,歪頭顯然是沒聽清他的話,許柏霖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恍惚和害怕。
「你有什麼都可以和我說。」葉君澤拿出一副非常大度的樣子,許柏霖癟著嘴,搖搖頭,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說。
葉君澤笑著走過來,把許柏霖拽進自己懷裡,許柏霖露出一副吃痛的表情,原來是住院前他的手下把他的手弄脫臼了,現在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