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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馬

    當極其迷風水的黃金單身漢遇上俏麗的風水大師,初次相遇根本不用引導,鋼筋變蚊香。 是在一次次無法言說的事件中互相保護。 是在逐漸模糊的視線里重新尋找光明。 是在從夢中化為現實的柳樹下擁吻。 是在眾人歡呼下相愛。

    第四章

    小說: 出馬 作者:商某 字數:3012 更新時間:2022-07-24 07:47:15

    二人剛下車就立馬有人接了上來,是個中年男子,一看就不是那種背沖蒼天臉沖黃土的人,手背上的皮肉還細嫩著呢。

    「請問您是打電話的那位,還是與打電話的那位有什麼關係。」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巫馬修晏搶走了去,確實這些話本就不是我應該說的,正常都是成化來說。

    那人看巫馬修晏一頭艷紅的頭髮,覺得不靠譜還是怎麼的,面色上多少有些不信任。

    「這位先生,我不是看風水的先生,這位,商宴湫先生才是,」巫馬修晏示意了一下,「還請您將事情儘快如實詳細的講與商先生,才可以方便辦事。」

    一個老頭趕緊拄著拐杖從村裡的小路趕過來,一拐杖就打在中年男人的大腿上,疼的他斯斯叫喚。

    「對不住商大師,正是我向您求助的,快請隨我來吧!」

    前兩天晚上剛剛下過雨,地上還是濕的,還不是水泥路,泥濘的很。

    雖然商宴湫也是農村長大的孩子,但最受不了的就是走大泥巴路。好幾次伸腳都踩不下去。

    巫馬修晏全看在了眼裡,「要不然,我抱你走過去吧。」

    「那怎麼......」我趕緊推開巫馬修晏馬上抱上來的手。

    「沒事,他們就當作看風水的先生都有些奇怪的地方。」

    既然都這麼說了,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但是真的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公主抱起來!

    兩個人的重量全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腳踩上泥巴就陷入的更深,跟沼澤地一樣,有些都溢到腳面了。

    總算是到了地方,他才有些戀戀不捨的把我放下,應該可以這麼說吧。

    「快帶我去看看孩子!」一到地方我就覺得不對勁,更不敢管那麼多了。

    老人帶我們進了個屋子,是純現代裝修,裡屋的床上孩子就躺在那裡,整個人臉通紅,明顯就是發燒發的,一摸卻一點都不燙。

    我想用臉去貼貼小孩的體溫,被巫馬修晏攔住了,「現在不能確切什麼癥狀,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他嚴肅又生氣的說著,倒也沒說太多,大有秋後算賬之感。

    「大師啊!我小孫女都這樣好幾天了,量體溫也不高不低的,正常的很啊,可怎麼辦啊。」老婦人在床邊,拿濕毛巾來回的換著,迫切的都快哭出來了。

    「給我準備一張黃紙,打火機,墨水,老樣式的瓷碗,水,還有生雞蛋。」我也讓老婦人別再換了。

    換了也是白費,這又不是平平常常的發燒,絕對不是物理降溫那麼簡單的。

    應該是有什麼東西附身了。但是邪祟也不是隨便上身的,並且影響這麼大,怨氣也不小,那其中的苦楚是什麼,漫無目的就想要個替死的命?

    那也不對啊,怎麼說也挺不過好幾天了。要想索命還講究因果輪迴呢,一個四歲小孩哪來的鬼怨。

    孩子的母親和奶奶急急忙忙去準備,整個後廚都叮叮噹噹的。

    沒一會,拿來了,卻沒有墨水。

    「墨水呢?!」巫馬修晏問道,這樣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這是求人看事的樣子嗎?

    「先生啊,我們這大鄉下的,沒得墨水的呀。」女人哭哭唧唧的說著。

    「嘶......」

    「修晏沒事。」這要是再讓巫馬修晏數落一頓,這生意還做不做,富家子弟就是不懂我們這些貧民的難處。

    商宴湫直接咬破手指,在黃紙上畫了符咒。

    血自然要比墨水厲害多了,用墨水是講究不腐不毀,血則是講究精氣。所謂的精氣,用的自然就是我的精氣。

    符紙貼在孩子的腦門上,一碗水澆了下去,一滴都沒有落在別處,全被符紙吸收。

    「孩子的母親過來一下。」商宴湫說著。

    那母親立刻就來了,嘴裡還哭唧賴賴的,「大師,我...」

    「別說話,吹起符紙。」指了指孩子腦門上吸水吸都快漲破的黃紙。

    女人停頓了一下。若是沒蘸水的,那是一吹就起。可這都吸了一碗的水了,鼓風機也不一定吹得起來啊。

    「兒媳婦,讓你吹就吹。」女人的老婆婆安慰性的拍拍女人的後背。這才吸了一口大氣,用力吹了起來。

    果真,符紙飛起來堪比紙巾還輕,在空中都飄飄然了,一時半會都沒有落下來。在某一高度上,就停住了!

    「好懸沒吹棚頂上......」商宴湫呵呵一笑。

    打火機一點,藍色的火焰直接在黃紙上舞動起來,給全場人都嚇了一跳,還有不少的村民趴在窗口,看著商宴湫怎麼施法,也都被狠狠的驚到了。

    「這小師傅道行很深啊。」

    「可不是嘛,全沾水的黃紙說起就起,說停就停,說燒就燒起來了!」

    外面的村民小聲嘀咕著。

    這時候巫馬修晏的耳朵就變得異常的靈敏,聽到有人誇宴湫簡直高興壞了,心跳都加快了好多。但不能表露於形,宴湫是最厲害的就是理所應當!

    剩的一點燒紙灰全全落到碗里,剩下的步驟就很簡單了,跟一般做法的一樣,和點水,讓那孩子喝了下去。

    「在枕頭邊放半杯白酒。我先去周圍走上一走,看出個緣由是最好的了。」

    雖然現在孩子還沒什麼太大的立竿見影的恢復效果,老人還是千恩百謝,帶著商宴湫去院里看看。

    走來走去的確實沒有啥,該改造的都改造完了,翻新翻的以前啥樣都看不出來,「能帶我去屋後看看嗎?」

    「大師啊,屋後我給封上了,是口井,這不都說屋後有井風水會不好嘛,我就......給封上了。」老人撓撓頭,有些窘迫的樣子。

    商宴湫不懈一笑。誰說的,從來沒聽過,沒什麼道行還敢在外面隨便亂說,也不怕遭天譴。

    巫馬修晏跟在身後,「老人家,既然要看就要看全部,好發現原因,您這麼掖掖藏藏的,我們也不好辦。」

    他有些不開心,配不配合的是其中一個原因。剛開始有人就議論宴湫怎麼怎麼的,雖然他們現在是信服了,那又管自己叫什麼紅毛鬼。再一個啥啥都沒有,特意不難為人!

    老人老老實實速即打開門,年久失修,並不好打開。商宴湫想上手幫個忙,就被巫馬修晏搶過去了,手被木頭上的倒刺劃了都不知道。

    門輕鬆就被打開了,一口大井在最深的角落裡,氛圍都變得十分奇怪了。

    井上壓著個大石板,厚度少說有20厘米。

    「移開。」

    「這...沒人能移的開啊。」

    「那怎麼放上去的?」巫馬修晏問。

    「哎呦,小先生唉,這哪是我們能放上去的啊,從我們這個村能在這定居,就有這口井了,大石頭也早就在了!」老人解釋了一大通,急的直拍大腿。

    早些時候這口井就犯了事了,沒封之前,總有人跟丟了魂一樣,趴在井口哭。多數哭過的人,回家總要又哭又鬧的上吊自殺。扇上兩個大嘴巴子才能清醒過來。全村民決定才把它封上的。

    商宴湫一時就犯了難,井裡面肯定是有問題。不開井量我自己有多厲害也做不出來什麼大事。

    「那不行啊,找幾個青壯年,還有幾頭牛,把大石頭移開。」

    不出一會,來了好些個男人,綁著大尼龍繩,一二三的喊著口號。石頭才一點一點移動開。等井口全部展露出來,幾個男人都被汗洗了個澡。

    夫妻倆拿著一瓢瓢水,感謝幾位來幫忙的。

    商宴湫趴在井邊。頓時,所有的聲音都沒有了。

    「媽媽......說好要給我買的新年衣服呢?媽媽,好冷啊。」

    井底傳出來小女孩天真的呼叫,觸目可及的還是黑暗。

    突然,一股子邪風迎著臉面衝來,商宴湫只覺得頭暈目眩。

    這邪祟是不要命了嗎?竟然來沖我!商宴湫無聲的在心裡暴吼,足以起到威懾的作用。

    邪祟沒有再繼續,反而在眼前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畫面。

    「閨女啊,媽媽給你買新衣服......」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好好好!媽媽!快到新年了!終於能穿暖了!」

    畫面緩緩的變清晰,屋子周圍的樹木都枯的枯死的死,因為樹皮都被扒光了。人沒有衣服還會被凍死,樹沒了樹皮也一樣。

    小女孩穿的破破爛爛的在庭院里高興的蹦蹦跳跳,不過年輕女人明顯沒有那麼高興。

    「閨女,咱倆先打些水上來吧,喝點稀米粥,娘好給你買衣服去。」

    小女孩拉著女人的手,邊笑邊答應著。小手上都是凍瘡,提著水桶都很吃力。

    她認認真真的打水,根本沒有發現,女人已經靜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

    一把!

    畫面猛然就暗淡了。

    只能聽得見從水井下發出的求救聲,與撲騰水的聲音,沒過多久,徹底安靜了。

    商宴湫眼皮終於能睜開,瞳孔也出現了,大喘氣喘的差點被嗆到。

    「宴湫,你還好嗎?」他正靠在巫馬修晏的懷抱里,看他醒了,緊緊的抱住,好似被嚇壞了。

    「我找到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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