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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級反派裝作小白花後

    作為快穿局有史以來任務完成度最高、完成數量最多的反派,顧渝沒想到自己的新工作是去扮演虐文里的嬌弱小白花,並要改be為he。 面前西裝革履的男人死死鉗住他的下巴:「你求……」 後面的音沒來得及發出,就被顧渝一拳打中了腹部,疼得不得不彎腰屈膝,頭剛好搭在顧渝的肩上。 懷中本該柔弱不能自理的人,手如鋼鐵巨爪摳住了他的肩膀,讓人無法動彈。 驚恐之餘他聽到顧渝哽咽地說:「我也愛你。」 男人:「???」 顧渝的手悄然放在他的頸椎,低聲私語:「抱我,說你愛我,不然捏斷你的脖子。」 在系統對鏡頭的精準的操控下,觀眾只看到男主轉怒為愛,深情相擁,顫抖告白。 「嗚嗚嗚,真是感人的愛情。」 暴躁戲精反派受×溫柔腹黑系統攻 世界一:弟弟夜半誦經 世界二:爐鼎吃人事件 世界三:質子篡位計劃 世界四:學霸無所畏懼 世界五:金絲雀不好惹 世界六:師尊心狠手辣 待續……

    第二十七章 跟班交換

    小說: 滿級反派裝作小白花後 作者:江欲行 字數:3269 更新時間:2022-08-03 06:36:38

    027

    「你說是不是啊,阿言。」庄婉芸溫柔地詢問,似乎在說什麼再平常過不的事情。

    飯局上的人幾個不是人精,對於庄婉芸和霍言的關係都保持觀望態度,不過既然在明面上如此和睦甜蜜,那自然就是聯姻繼續的信號,他們也好調整自己的各方面策略。

    「想不到霍總身邊還有這樣厲害的人,這可比一些醫生都好使啊。」立刻有人接話。

    「看霍總今日在台上精氣神這麼好,我還以為是有什麼神醫,也想給我推薦一下,沒想到就近在眼前。」

    幾個人一唱一和就把話說開了。

    庄婉芸笑:「你們慣是打趣,給人一下子抬那麼高,是忙得很,不然閑下來鑽研這些怎麼是顧渝能比得上的。」

    儘管霍言抓著輪椅扶手的手背筋骨凸起,也要維持著一副毫不在意的面孔對他們回以微笑。

    不是所有事都能讓別人知道,庄婉芸能知道,那是因為遲早會結婚,到時候也算是個利益共同體,誰能拋棄誰呢。

    庄婉芸起身,她今天選了一件靛藍色的露背深V弔帶裙,設計簡約大方,將身材曲線的優點盡顯,她沒有戴項鏈,倒是手上的寶石鐲子襯托得她手腕愈發纖細。

    這雙手代替顧渝搭上了霍言的輪椅,還順帶替霍言整理了一下衣領,手鐲上鏤空的雕花和圓潤的紅寶石,凈度高的月光石折射著光,愈發顯得這對璧人郎才女貌。

    「坐過去啊顧渝,給瞿啟好好瞧瞧,要是沒什麼,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得拜託你治一下他。」庄婉芸推著霍言入座。

    最後一句話顯得她好像開了一個玩笑,屋內的人都順著話頭笑起來。

    「那要好好治一治呢,今天桌上的海鮮瞿啟都不能吃,只能看著我們吃。」

    瞿啟見顧渝坐過來,將右手伸了過去:「都被你們說到這了,顧神醫真這麼厲害?那幫我把把脈,看看我有什麼病吧。」

    瞿啟生了一雙桃花眼,在屋內並不明朗的燈光下稍顯曖|昧,卻又能活躍氣氛,還有不少人學著瞿啟伸出手來,說要讓顧渝好好看看,完全沒看到霍言那逐漸失控的眼神。

    霍言才知道,原來庄婉芸在這等著他呢,可又能怎樣,瞿啟還不是跟他最親近。

    看顧渝把瞿啟的手腕推過去,搖搖頭說:「這些我不會的,我就是跟醫生學了一點。」

    「那也沒事,我又不缺醫生,」瞿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沖著霍言致意,「以茶代酒,霍總要是沒什麼異議我真就把人帶回去了,我這疼得整夜整夜睡不著。」

    霍言的手微微收緊,忽然不知道想到什麼,舉起了桌前的酒杯:「你隨意。」

    然後就看到了顧渝忽然獃滯的表情,對方有些不敢置信地望過來,這樣的眼神取悅了霍言。

    該去外面見識一下險惡,才能讓他知道離開了自己的庇佑會多麼難受。

    紛紛擾擾的聊天中,瞿啟的手機亮了一下,他向後靠避開了身邊人的視線解鎖了熒幕——霍言:幫我教導一下,最近不聽話。

    [得嘞]

    瞿啟退出這個界面,就在這條聊天之上有條幾分鐘前的新消息——庄婉芸:幫我解決掉他。

    哎呀呀,今天一個二個,都來找他幫忙,他是什麼下人嗎,真的是。

    瞿啟關掉了手機,沖霍言笑笑,偏頭去看身邊端坐的某個人,從鼻樑一路向下,目光凝結在了對方鎖骨的牙印上,眼中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怎麼,要離開你家少爺去我那不高興呢?」瞿啟給對方遞了一杯果酒。

    聞著與普通果汁飲料無異,後勁卻非常大。

    [宿主,他在給你下套。]

    [還真怕他沒有動作呢。]

    顧渝握住了那個杯子,局促抬起頭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在瞿啟的眼裡,顧渝還維持著曾經的形象,就是一隻漂亮了一些的小兔子,忽然就勾動了瞿啟的興趣。

    在霍言的眼裡,顧渝終於開始倉皇無措,或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得到一隻聽話了兔子了。

    於是霍言側臉與庄婉芸對視,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滿意。

    顧渝則是小口小口抿著手裡的果酒,似乎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很快一杯果酒已經下肚,瞿啟看了又重新給人添上,顧渝依舊喝,似乎只是把這東西當成了飲料。

    霍言倒是想看顧渝,卻被周遭的人一言一語地給圍起來,應接不暇,看顧渝低著頭,也就專心去談論生意場上的事情了,從行業的新動向到未來可能有的變化,什麼都聊聊,也不是說得很深。

    至於其他人,更加不會去管方才的鬧劇,於他們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

    送出一個身邊的人之類的,別說是傭人了,就算是床上的人又怎樣,一個圈子裡什麼事沒有啊,大家都見怪不怪,不會覺得庄婉芸他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自我之上人人平等,自我之下階級分明。

    人也可以明碼標價,被當成貨物。

    等這頓飯結束,明月高懸,星空稀疏,眾人各自分道揚鑣。

    只是庄婉芸推著霍言的輪椅,對瞿啟和顧渝揮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庄婉芸,你的好把戲。」霍言扯開了庄婉芸搭在自己輪椅上的手。

    庄婉芸也不氣惱,笑得花枝亂顫,靛藍色的禮服襯得她肌膚如玉一樣白皙,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做什麼呢阿言,你要是不想,你現在就去要人啊,你自己答應的,我可沒逼你。」

    「你有本事把他推給別人。」霍言冷眼看她。

    「我哪敢,為了我們夫妻間的感情不破裂,當然還是推給阿言你最好的朋友了,你肯定很相信瞿啟吧,他能做什麼呢?不過我就是不想看到顧渝,現在就我們兩個了,早些回家休息吧。」庄婉芸做西子捧心狀。

    她似乎從頭至尾都很好地把握了一個度,讓霍言生氣,讓自己舒坦,卻不至於撕破臉。

    回到了莊園,霍言還是給瞿啟打了個電話。

    他本來想打視頻電話,可思來想去那都不是他的風格,也不該給顧渝什麼過多的念想,還是選擇了普通音頻。

    「怎麼了?」瞿啟的聲音帶著點水氣和困意,可能剛洗完澡。

    霍言皺了一下眉,旋即問:「他呢?」

    瞿啟似乎在走路:「作息太健康了,回來就困了,在收拾房間準備休息呢,怎麼,我給你打個視頻看看?」

    「不用,」霍言立馬拒絕,生怕被發現什麼似的,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想到什麼,「瞿啟,你還是小心點他。」

    「小心誰,顧渝?你現在心情好了,都能跟我開玩笑了,不錯啊。」

    「不是,我認真的。」

    「那你說說為什麼。」

    霍言說不上來,也不能說,可越是他這樣,瞿啟越覺得他是在開玩笑,或者是就不願意給人在這為難他,又說了幾句話,就將霍言的電話掛斷。

    瞿啟懶得去思考霍言今天發哪門子的瘋,反正人到了他手上,怎麼樣都是他說了算。

    擦著半幹的頭髮轉過身來,瞿啟被嚇了一大跳:「你什麼時候在這的?」

    顧渝無聲無息地站在他的身後,一雙略帶迷濛的眼睛一瞬不瞬看著他,房間的燈沒有全亮,顧渝就像是從牆壁的黑暗處長出來的似的,詭異無比。

    「喝醉了找不到自己房間嗎?」瞿啟在顧渝面前坐下,他不排斥送貨上門的戲碼,給顧渝餵了三杯果酒,人現在還能走都不錯了。

    對顧渝招招手,對方從陰影里走出來,順從地站到瞿啟面前。

    「上次我問霍言要人的時候,對方還不答應呢,結果就這麼推給我了,你說是不是巧了?」瞿啟抽出一根煙準備點燃。

    就在這時顧渝忽然動了,瞿啟甚至沒看清楚動作,煙就被奪走扔在了地上。

    「脾氣還不小,你在家也是這麼對霍言的嗎?」瞿啟的眼神再次挪到顧渝的鎖骨上去,喉結微動,把顧渝現在的行為視為耍酒瘋。

    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啊,霍言的東西他都想要。

    伸手去勾顧渝,對方踉蹌了一下跌坐下去,伴隨著「哐當」一聲,一把鋒利嶄新的碎骨刀砸在地板上,把堅硬的瓷磚砸得崩裂開,也砸碎了瞿啟所有的心思。

    「操。」瞿啟沒忍住爆了粗口。

    可顧渝很快就去摸自己掉落的東西,瞿啟連忙抬腿把那把刀給踹遠,顧渝摸了一會兒找不到東西,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瞿啟的胸膛起伏不定,過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扒拉顧渝,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反應,給人翻過來發現顧渝呼吸均勻,已然沉沉入睡。

    忽然想起霍言電話里的欲言又止的模樣,瞿啟再次罵道:「操,不會是夢遊吧。」

    就在這時,忽然顧渝又睜開了眼與瞿啟四目相對,瞿啟人都快傻了,大著膽子伸手在顧渝面前晃了晃,發現對方毫無反應,這才意識到,顧渝還是在睡覺。

    現下瞿啟心中的任何小九九一掃而空,他要是還能再有什麼心思,簡直就是個變態。完全沒法想像,霍言這麼多年又是怎麼過來。

    「操,霍言真是個變態啊。」瞿啟感嘆。

    也懶得管顧渝在哪睡了,瞿啟家裡不缺房間,立馬自己換了個地方睡,他沒看到自己走了之後,地上躺著的人慢悠悠起來,佔據了這屋裡最好的床舒服躺下。

    [為什麼不可以砍他一刀呢,又不砍死,造成不了什麼損失。]顧渝感受著床榻的柔|軟對系統說。

    系統:[之後劇情亂了不好收拾。]

    [算了,早一天晚一天的,如果不順利我就只能殺回去了。]顧渝嘟囔了一句,真的睡著了。

    他身側的床榻微微下陷,系統蔚藍色的眸子注視著顧渝,良久說道:「晚安,顧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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