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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圓舞曲

    人的惡,連佛都度不了。 20年前,一起流竄犯入室搶劫案震驚了整個雲州市,身為受害人好友的刑警大隊隊長蔡弋中,費了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後只好放棄,收養了受害人唯一的兒子。 20年後,省城法醫科科長季以歌,因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結識了省城刑警隊隊長邊律,兩人強強聯手,一舉攻破了這起人心惶惶的滅門案。 此時,不安的因素漸漸出現,每次案發現場都會出現一張HELL-O的紙條,即來自地獄的問候。而讓眾人疑惑的是,此人作案手法卻是自己從不參與,操縱著一直逍遙法外、罪大惡極的罪犯自相殘殺。普通人民知道這事後,反倒是紛紛讚揚這個HELL-O,將之親切的稱為「地獄使者」,輿論也一邊倒的批判警察無能。 20年前殘害父母的仇人是誰?HELL-O主使又是誰?一個又一個謎團接踵而至,真相也越來越接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這世界上的善與惡,皆不過是一念之間。 禁慾美人法醫受x霸道雅痞警察攻,有萌萌噠的副CP,絕對的HE~

    第四章 針鋒相對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1903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0

    晚上六點,刑警大隊會議中心。

    屋內坐了六個人,分成兩邊依次坐好,左邊是季以歌、葉禹然、陳北霖,右面除了邊律,剩下兩人完全不認識。

    屋內一片沉寂,從季以歌講解完解剖照片和線索後就再無人說話,陳北霖和葉禹然是不太好在這個時候開口,而對面的三個人,其中兩人都認真的看著投影儀上的屍體照片。只有一人帶著淺淺笑意的看著正翻閱著案件資料的季以歌。

    季以歌合上手中的資料,抬頭回看向讓人無法忽視的目光:「邊隊長,可有什麼問題?」

    微微一笑,邊律身子往後靠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季法醫的判斷,邊某沒有任何懷疑。」

    季以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思緒又回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

    陳北霖想了想又問:「嗯,這個案子怎麼了?跟邊隊長有關?」

    葉禹然又壓低了聲音:「那件慘案中,被殺害的就是邊隊長的父母!」

    「啊?」陳北霖驚呼出聲:「我們老師之前隨口提過這個案子,只是說死者姓邊,和蔡局長是多年好友,完全沒有想到居然就是邊隊長的父母啊!」

    葉禹然聳了聳眉毛:「想不到吧!還有你更想不到的呢!」

    「什麼?」

    這樣季以歌也有些好奇了。

    「當年邊隊長父母雙亡後,親戚都不願意領養,不過想想也是,照顧照顧還行,誰願意多一個孩子呢?所以他就自己去了孤兒院。」

    「那他現在怎麼在這兒啊?」

    「他去孤兒院沒多久,蔡局長一直破不了這個案子,就將他領養回來了,認作幹兒子撫養長大。」

    「他是蔡局長的幹兒子?」陳北霖不自覺的加大了聲音,被葉禹然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壓低聲音:「他這後台有夠硬的啊!」

    「我聽說啊,」葉禹然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到才繼續說:「我只是聽說啊,他們說這個邊隊長能做到刑警隊隊長,都是蔡局長安排的,並且很有可能還會是下一任的局長!」

    陳北霖嘆了一口氣,恨恨道:「托關係走後門的什麼的!最可惡了!」

    季以歌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笑著看著他的某人,也忍不住在心裡默默的贊同,還真是個走後門、沒有實力的傢伙!

    也算看夠了,邊律坐起來身,活動活動了頸部,雙手一拍:「好了,季法醫說了這麼久,都還不認識我們吧,來來來,」對著身邊的兩人道:「自我介紹吧。」

    聽到話的兩人,一人看向對方的三人,點了點頭:「我叫顏蘊,邊律的搭檔。」

    沒有了?

    除了季以歌,陳北霖和葉禹然皆是一愣,這自我介紹有點簡潔啊!

    反看另外一個有點害羞的小警察,在大家的注視下,不好意思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微微笑道:「我叫景子旭,跟顏蘊哥不同,我就是普通的小警察,以後請多關照了。」

    氣氛有點僵硬,葉禹然趕緊出來打圓場:「哈哈哈,多多關照,大家都多多關照,我叫葉禹然,痕跡檢查員,這是我們法醫科的科長,季以歌季科長。這個是跟著以歌實習的小法醫,陳北霖。大家就算認識了哈。」

    「好了,」季以歌走到投影的熒幕前:「說回案情吧,經過我們法醫前期的診斷,現在能確定的是兩位死者的死亡時間是11月10號凌晨兩點前後,致傷工具是寬度為五厘米的刺刀,並且刀很鋒利,足以切斷肋骨。案件性質根據兩位死者的情況,能夠判定是仇殺,也就是說這應該是一起預謀已久的謀殺案,並不是因為兇手和死者起爭執而引起的激情殺人。」說完看向邊律:「邊隊長,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經過我們現場的調查也發現這是一起仇殺案,但是經過前期的排查並沒有發現死者兩人有什麼仇人。」

    顏蘊補充道:「偵查員也走訪了鎮上的很多戶人家,大家都說死者二人平時待人和善,也從不與人起爭執結仇,所以現在沒辦法鎖定犯罪嫌疑人。」

    季以歌沉吟了一下:「嗯,這幾年沒有與人結仇不代表以前沒有,還有,著重調查兩位死者的金錢關係,說不定是因錢而引起的仇殺案。」

    「嗯,」邊律挑眉道:「這些都還在調查,行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季科長也辛苦了一天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的偵查兵吧。」

    「辛苦了。」

    既然討論完畢了,一直十分著急的陳北霖小跑到季以歌身邊:「季哥,我有點事情,我能不能先走啊?」

    季以歌頭也沒抬的收拾著東西:「去吧,路上小心。」

    葉禹然也幹脆跟著一起走了:「北霖,等我,一起走。」

    接著害羞的景子旭給邊律打了聲招呼後也先離開,繼續調查案件去了,現在整個會議室就還剩下季以歌、邊律、顏蘊三人。

    收拾整理好東西,季以歌看了看二人:「先走了。」

    邊律拉著人跟了上去,走在人後面:「季科長,吃飯了沒,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過身看向他:「不必了,邊隊長還是同顏警官一起去吧。」

    「那我開車送你回去?剛好我們去喝一杯?」

    顏蘊好笑的看著故意惹事的某人:「三十歲的老男人,累了一天,這麼晚了還去喝酒,身體不行的。」

    邊律曖昧的摟過他的肩,湊到耳邊意味不明的說:「我到底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

    季以歌看著兩人的互動,不自在的皺了皺眉。沒個正經,真是可惜了兩副好皮囊!

    懶得再看下去,轉身便走。

    邊律連忙道:「誒,季美人,你去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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