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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圓舞曲

    人的惡,連佛都度不了。 20年前,一起流竄犯入室搶劫案震驚了整個雲州市,身為受害人好友的刑警大隊隊長蔡弋中,費了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後只好放棄,收養了受害人唯一的兒子。 20年後,省城法醫科科長季以歌,因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結識了省城刑警隊隊長邊律,兩人強強聯手,一舉攻破了這起人心惶惶的滅門案。 此時,不安的因素漸漸出現,每次案發現場都會出現一張HELL-O的紙條,即來自地獄的問候。而讓眾人疑惑的是,此人作案手法卻是自己從不參與,操縱著一直逍遙法外、罪大惡極的罪犯自相殘殺。普通人民知道這事後,反倒是紛紛讚揚這個HELL-O,將之親切的稱為「地獄使者」,輿論也一邊倒的批判警察無能。 20年前殘害父母的仇人是誰?HELL-O主使又是誰?一個又一個謎團接踵而至,真相也越來越接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這世界上的善與惡,皆不過是一念之間。 禁慾美人法醫受x霸道雅痞警察攻,有萌萌噠的副CP,絕對的HE~

    第二章 別墅雙亡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456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19

    2015年,雲州市。

    城內高架上急速的行駛著一輛警車,車內坐了三人,年輕俊秀的司機緊緊的盯著前方的道路,不停的變道、超車,再次變道,再次超車。後方坐著兩人,一人緊張的盯著前方的道路,一手死死的抓住車的扶手,一手緊緊的握住系好的安全帶,嘴裡還不停的說著:「然然啊,你可看好了啊,開這麼快要注意安全啊!」

    反觀車內的另一青年,他雙眼緊閉,繫上了安全帶,隨性的坐在座位上,美麗得讓人多看一眼都會窒息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若是不說話都不會有人注意到旁邊還坐了一人。

    不過十幾分鐘,車便穩穩的停在一幢洋房面前,司機停好車轉過身說道:「以歌,到了。」

    「嗯。」當車剛挺穩時,緊閉雙眼的青年便在瞬間睜開了眼,淡漠的注視著車窗外的一切。

    之前還一臉緊張的青年大鬆了一口氣,總算安全到達了!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跳了下去,站在車門前扶著車門:「季科長,您先下來吧,我來拿出勘箱。」

    青年長腿一伸便踏出了車門,站在早已下車的司機青年身邊,冷靜的看著已經被警戒線圍起來的案發現場。警戒線周圍早已圍滿了鎮上的村民,看到車上下來的人都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

    「快看快看,又有一輛警車來了。」

    「下來的那個男的是誰呀?明星嗎?長得這麼好看!」

    「看他們穿的衣服好像是警察,這麼年輕的幾個人能破案嗎?」

    「別說了,別說了,他們過來了。」

    季以歌大步向洋樓走去,身後跟著一路小跑著的手上提著出勘箱的青年:「季科長,我拿好出勘箱了。」

    季以歌腳上步伐沒有絲毫的變慢,對著身後說道:「北霖,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科長,我只是帶著你而已,你跟禹然一起叫我以歌就行。」

    陳北霖滿臉的糾結,最後只好折中了一個稱呼:「那我還是叫您季哥吧,不然老師會說我沒禮貌的。」

    「不要用您。」

    後人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哦哦哦,好。」

    身邊的葉禹然好笑的拍了拍他的頭:「跟上。」

    走到警戒線邊上,季以歌拿出警官證:「裡面情況怎麼樣了?」

    現場民警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認真回道:「案發現場保存得很完整,沒有被損壞。」正說著話,從屋裡走出鎮上的警察局局長,熱情的走上前來,主動伸出手:「季法醫,你可來了。」

    季以歌也伸出手握了握:「嗯。」

    打了多次交道,局長也知道他的脾氣,不喜歡多話,立馬叫過一旁的主辦偵查員:「來,小李,你給季法醫說說案情的情況。」

    「是!」年輕偵查員翻開記錄本,邊翻邊說道:「我們是在上午十點接到的報警電話,男死者姓王,女死者姓羅,是夫妻。是死者一家的好友報的警,據他說他本來是來找男主人出去釣魚的,來之前打電話一直都沒人接,所以就直接來敲門了。結果剛敲門門就開了,一股血腥味傳來出來,他就沒敢進去,站在門口往裡看了看,發現女主人渾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他當時差點沒被嚇死,趕緊報了警。」

    「他人呢?」

    「正在警車裡坐著呢!第一次看見這種場景估計真的是被嚇到了,季法醫您要去見一見嗎?」

    季以歌搖搖頭:「不用。事情我了解了,多謝了。」對著身後一直等候的兩人說道:「換上勘查服吧,進現場。」

    三人都穿上了現場勘查服,依舊是陳北霖拎著勘查箱,剛進入屋內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現場被保護得很好,幾個偵查員都非常的有秩序的到處細細檢查拍照。

    季以歌緩慢的走進樓下的女主人的身體,最終停在她的面前。衣服已經被兇器扎得到處是洞,全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的衣物是完整的,屍體周圍有大量的血,血跡全是滴落狀,沒有任何噴濺狀的血跡。大致掃了幾眼,便蹲下了身。

    剛蹲下,就聽見後面傳來葉禹然的聲音:「喂,北霖,你到底行不行啊?」

    季以歌已經習以為常,甚至有些無奈的回過頭:「北霖,你要不出去緩口氣?」

    陳北霖堅決的搖頭,扶著葉禹然站好,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堅定的說道:「我沒事的,我能行,然然,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會做好法醫筆錄的!」

    葉禹然嘆了一口氣:「真是服了你了!暈血還來做法醫,那些我先過去做痕跡檢查了,」又低頭道:「以歌,你看著他點吧。」

    「嗯,好,你過去吧。」看著人走遠了,季以歌才輕笑了一下:「跟你父母賭氣也不是這樣啊!行了,箱子給我,你做好筆錄。」

    「嗯嗯,季哥,我沒事的!」陳北霖將勘查箱放在季以歌身邊,不停的告訴自己是個高尚的法醫,什麼場面沒見過,還怕這點血嗎!再往下方一看,又忍不住有點暈眩了,這次的血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女死者呈俯卧狀,從出血量和傷口來看,現場沒有任何噴濺狀的血跡全是一大滴一大滴的血,傷的都是重要器官。既然沒有動脈噴濺血,兇手身上應該不會有太多的血。身體上有多處刺傷,並且是連續多次密集的拔刀再插入,這麼看來估計是仇殺。」又詳細的在屍體上觀察了一番,季以歌才繼續說道:「屍斑強硬,但屍體還沒有達到所有關節都是最硬狀態,大約死了十小時左右。」看了看插入屍體肛門裡的屍溫計:「從屍溫算,是死亡十小時,現在是將近十二點,也就是說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凌晨2點左右。」

    「嗯嗯,季哥,我都記好了。」

    「你不要光記,你要自己要分析,明年你就碩士畢業了,跟著我的這一年還是要學點東西的。」

    「嘿嘿,」陳北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季哥你太牛了,我都習慣聽你說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認真分析的!」

    這裡看得差不多了,季以歌站了起來:「走吧,去男死者那裡看看。」

    「嗯,好。」陳北霖收拾好出勘箱,提著就準備往二樓卧室走去。

    兩人剛邁開步子,就聽見門口又想起一陣騷動。

    局長的聲音傳來:「邊隊長,好久不見!」

    陌生的聲音響起:「好久不見,情況如何?」

    「走吧,進去吧,季法醫和痕跡檢查員都在裡面呢。」

    「好。」

    話音剛落,季以歌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大門口逆著光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漸漸走近模樣也慢慢清晰了起來。站在最前方的那人步伐堅毅身材挺拔,穿著一身帥氣的休閑風衣,越走近面目也越發明朗。臉上帶著痞痞的笑容卻不會讓人覺得輕浮,英挺的劍眉,眼眸透亮精氣神十足,面色俊朗,整個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這人直直的看著季以歌,臉上有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有些驚艷卻也轉瞬即逝,走近伸出手:「季法醫,久仰大名,在下邊律。」

    季以歌淡淡的看著他,脫下手套,伸出了手:「邊隊長好。」

    兩手相握,四目相對,面無表情的季以歌,雲淡風輕的邊律,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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