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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殺人賊溜

    顧北清:在聽風閣,平日里都做些什麼? 葉江逸:接任務,殺人。 顧北清:那…不殺人的時候呢? 葉江逸:練習殺人。 顧北清:…… 玩世不恭世子攻(顧北清)X忠犬痴漢影衛受(葉江逸) 你不能做的事,我來做。你不能殺的人,我來殺。

    第九章 暗令

    小說: 我殺人賊溜 作者:初九呀 字數:2042 更新時間:2022-01-10 02:11:04

    顧北清慌亂之中本能的伸出手,將葉江逸攬進懷裡。

    「葉江逸?」

    顧北清手掌撫在他背上,摸到一片黏膩,側目一瞧竟是染了滿手的血液。

    白衣紅血,煞是刺眼。

    葉江逸早已精疲力竭,只覺自己跌到了溫暖之處,心下放鬆便挨在顧北清懷裡沒了意識。

    「受傷了?」顧景熙問:「帶他到船上處理一下吧。」

    京內護衛已至,事情有人處置,顧北清也不想久留。

    顧北清瞧著懷中面容蒼白的人兒,心下難受,彎腰將人打橫抱起:「回燕王府。」

    葉江逸如若醒著這,會兒肯定跑沒影兒了,現下昏迷著,反而任人擺弄。

    顧北清沒和京內的護衛打照面,讓影三喊了竹意堂的人在王府候著,自己則小心翼翼的護著葉江逸的傷口往王府趕,一路上不曾假手他人,處理傷口也在一旁瞧著。

    葉江逸鞭傷滿背,本已經結痂的傷口撕扯開裂,鮮血淋漓。

    「他這是鞭傷,傷口處有些感染,現下正在發熱。」林子安將葉江逸的傷口重新包紮,清洗手上的血污:「索性都是些皮外傷,公子底子好,養些時日便無事了,只是半月之內別再動武了。」

    顧北清讓人下去煎藥,送顧景熙出門。

    「你安排的?」顧景熙有些屢不清剛才的事,滿心疑惑。

    顧北清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在這兒。」

    明明幾日前還好好的,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番模樣。

    現如今紅袖居的清倌武藝都這麼好了?

    那滿背的鞭傷又是怎麼回事?

    顧北清眉頭微蹙,顧景熙瞧他這出神的模樣不由笑了笑。

    要知道他這位堂弟對事對人甚少上心,如此為一人冥思苦想更是少見。

    顧景熙一把拉住隨著他出府的顧北清:「行了,你這個刺殺對象就別再往出送了,我擔心你牽連到我。」

    顧北清回神笑笑:「好,他的事如若皇上問起,還望三哥遮掩一二,就說...你手下護衛得力。」

    「嗯。」顧景熙輕笑:「京城巡防一直都是丞相著人安排,是得向父皇好好稟報。」

    顧北清不置可否,京都水深,得把步子走穩了再去蹚。

    「我心不明,要我說什麼需提前知會,不然壞了事我可不負責。」顧北清笑說。

    「自然。」顧景熙與顧北清甚少談朝上的事,若非丞相一直視燕王府為眼中釘肉中刺,就自家堂弟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著實不會與他同謀。

    已至深夜,告別顧景熙後,顧北清則去了廂房看葉江逸。

    他放緩了動作進到屋內,輕手輕腳的坐到床沿邊兒上,靜靜的瞧著趴在床榻上毫無防備的少年。

    葉江逸臉色蒼白憔悴,睡的並不安穩,許是因為傷口疼痛的原因,連睡著了也一直皺著眉。

    「你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顧北清輕聲呢喃。

    世子爺見過如此多的人,從未如葉江逸一般琢磨不透,一個人但凡有所求,就能夠被掌握。

    可在葉江逸這兒,好像行不通。

    顧北清還有些自知之明,他雖然算不上聲名狼藉,可也並非好人,不至於人如此死心塌地的投奔。

    葉江逸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的行蹤,出手救他卻毫無所求,這樣的人,究竟是需要什麼呢?

    顧北清很不安,一面期待著如此深情厚誼應是當真,一面又明白世道險惡,人皆自私。

    他心裡煩躁,毫無睡意,正當要離開時,塌上人動了動,露出衣角掩著的半截兒黑色令牌。

    顧北清小心翼翼的將令牌取出,一隻手拎著繩結,仔細查看。

    令牌通體黑色,未刻一字,只在正面勾了一隻狼頭出來。

    顧北清想起葉江逸昏倒前彷彿提了句令牌的事,當時他只顧著查看葉江逸的傷勢,並未上心。

    若不是葉江逸的,大抵是那刺客身上的。

    顧北清出門,吩咐凌靖著人查探。

    眼下局勢說不上艱難,也實在算不上明朗,遇事快人一步,總歸沒錯。

    「夜裡涼,殿下別在外邊兒站著,趕緊回屋歇了吧。」凌靖說完,目光定定的盯著顧北清。

    每每到這個時候,顧北清都要與他僵持一會兒,可是次次都無用,只得輕嘆一聲往回走。

    他畏寒,在南疆還能放肆些,可京都氣候偏冷,往年過來都要生病,他身邊的人不免警惕些。

    於是乎,世子爺又得了個身嬌體弱的名頭。

    一夜無話,直至天色泛白,葉江逸才悠悠轉醒。

    他的記憶斷在顧北清與他說話的時候,此刻四下無人,入目陌生,未待反應下意識緊張起來。

    微微一動,便牽扯到背上的傷口。

    「嘶。」

    痛意使人更加清醒,他瞧著身上重新包紮過的傷口,漸漸放下慌亂。

    腳步聲由遠及近,門被人從外邊推開,進來一個老者。

    葉江逸警惕的看著來人,那人先是一愣,隨即笑眯眯的朝他來。

    「公子醒了,您換了衣衫出來用早膳吧。」

    葉江逸未動,啞聲問道:「帶我來這兒的人呢?」

    老者笑笑:「世子殿下在正廳。」

    葉江逸過去時,顧北清正扶額發獃。

    他昨夜躺下已過丑時,只覺剛一閉眼天就亮了,頭痛的緊,可今日皇上必得召見他,只得早早起來,卻未束冠,任由一頭墨發隨意散在肩上。

    「醒了?快坐。」顧北清沒什麼精神,撐著下巴笑說:「你這傷不能亂動,怎麼不好好在塌上歇著。」

    「沒關係。」葉江逸在他身邊坐下。

    經過幾個時辰的休息,顧北清瞧著他臉色雖差,精神卻尚可,便沒再啰嗦。

    「昨晚的人,你可知身份?」

    葉江逸搖頭,忽而想起他扯下的令牌微微一愣。

    他擔心丟掉揣在胸前的,可他醒來時,上衣已被除去,若非被人取走便是不知落在哪兒了。

    「叩叩叩」顧北清瞧他愣神,用指節敲了下桌子:「令牌我拿走了,你見過?」

    葉江逸搖頭,他還未來的及細看,只是順手扯下來為了方便查證而已。

    沒能幫到顧北清,他心裡不大舒坦。

    顧北清揉揉太陽穴:「這事兒我讓人去查,先喝點粥墊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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