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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洲刑偵小故事

    【精英高冷警司x大叔雅痞刑警】 唐承儒x顧釋新 (本文架空,不與任何現實事件有關,如有雷同,均為巧合) 【檔案一】 她的布娃娃在夜裡發笑:「咯咯咯,咯咯咯。」她哭著訴說,卻無人傾聽。因為乖孩子是不會說話的。 【檔案二】 橋頭橋尾站著兩個孩子,一個叫阿歡,一個叫阿迎。他們歡迎過橋的所有人來給他們作伴。 【檔案三】 小瘋子,小瘋子,小瘋子長大成了大瘋子。大瘋子瘋癲癲,整日他笑呵呵。笑呵呵,笑呵呵,為什麼每個人都側著身? 【檔案四】 我的前方有兩條路,卻不知道到底向左還是向右。左邊黑不見底,右邊光芒萬丈。 我問他,「往左還是往右?我怕黑。」 他說,「那就往右吧,你走前,我跟著你。但是你別回頭。」 我點了點頭,聽話地往前走,沒有回頭。 可是,直到我走到終點,我才發現這條路上自始至終只有我一個人。 簡介: 有些事情只有瘋子會做,有些事情也只有瘋子能做。 黑暗降臨,尋不到光明的方向,只有瘋子才能欣然前往。 我是個瘋子,我想嘗一嘗來自地獄的蘋果。

    【檔案一】柴油

    小說: 九洲刑偵小故事 作者:皈祎 字數:2714 更新時間:2021-12-11 05:26:33

    「我就奇了怪了,這劉世良是不是傻?剛剛鑒定科的人在一台沾有血跡的切割機上發現了劉世良的指紋。」顧釋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他居然還妄想用那個賣保險的轉移我們注意力,可真夠多此一舉的。」

    山雞也納悶,「這也足夠說明他還不夠手段高明。不過如果他再聰明點,這件事情還會更複雜呢。」

    「接下來就是兔牙那邊的監控了,如果證明許光姝沒有上火車,那麼很有可能火車站那邊才是命案發生的第一現場。而現在這個許光華,很有可能是劉世良的幫凶。」顧釋新說著。

    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唐承儒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筆錄本上「劉世良」這三個大字,自言自語似的說著,「我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適逢紅燈,車子停了下來。顧釋新注意到了唐承儒的神色,伸手摸了摸唐承儒的額頭。

    忽如其來的溫暖讓唐承儒縮了縮腦袋,他不悅地看了一眼顧釋新。

    顧釋新被他瞪得嚇了一跳,連忙下意識的把手舉過頭頂,「唐sir,我可沒有做壞事!」

    唐承儒:「那也肯定沒安好心。」

    顧釋新道,「我是看你臉色不好,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燒啊。誰讓你剛能走動就要出院的,醫生攔都攔不住。」

    唐承儒轉過腦袋,「我只是想儘快破案。」

    顧釋新努努嘴,「明明案子馬上就要破了,我們都在呢。你瞎擔心什麼?是怕我們搶你功勞嗎?」

    唐承儒沒看他,只是繼續閉目養神,「你不懂。」

    「什麼?」顧釋新問。

    唐承儒一言不發,好像睡著了。

    山雞從後座探出忽然腦袋道,「那我們現在去幹嘛?警務科那邊已經去抓劉世良和許光華了。」

    顧釋新說,「我們去看看那天的爆炸現場,鑒定科那邊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

    荷花小區,203號房。

    山雞剛走到案發現場,就瞧見一身白大褂的鑒定科實習生薑尚謙手裡拿著試管不斷的搖晃著。

    山雞開玩笑道,「hi,實習生。你在這兒做實驗呢?」

    「我在飲用水裡發現了一種很奇怪的物質,我打算多收集點,然後帶回去研究。」姜尚謙說著用密封袋將試管密封好揣進兜。

    姜尚謙研究所畢業剛不久,整個人還看上去木獃獃的,帶著學生氣。但做事情特別認真,也很有科研精神。每回搜證都拿出了勢奪諾貝爾的氣勢。

    這也是白時光願意收他為徒的主要原因之一。白時光此人雖然是法醫界萬里挑一的天才,但也是整個人類社會不可多得的奇葩。

    比如此人酷愛收徒,徒弟小到8歲大到88歲,要求每個年齡段一名。並且不喜歡被叫師父,而要求徒弟們叫他白sir這一點。

    很顯然,姜尚謙就是那位歲年齡段28歲的。

    「二樓一共有兩個樓梯口,分別位於樓道兩側的盡頭。縱火者從右側倒汽油,火順著汽油燒到了瓦斯濃度高的203號房門口,這才引起了爆炸。」姜尚謙說著帶眾人走到樓道右側盡頭,指著地上殘餘的汽油說到。

    顧釋新扶著牆蹲下身,聞了聞地上的汽油,「嘿,還是0號的柴油。」

    唐承儒託了托眼鏡,「汽油檢測了嗎?」

    姜尚謙如實回答,「確實是0號柴油。」

    「哇,新哥好厲害!居然一聞就知道」山雞見狀立即捧場。

    顧釋新向來沒臉沒皮,這回倒是開始客氣了起來,他打了個哈哈,笑著說,「經驗之談經驗之談,我以前經常跑長途。唐老闆,你說那個縱火者有沒有可能就是開大貨車的?」

    此話一出倒是提點了唐承儒,大貨車向來都是跑長途,經常性地會出現開到荒山野嶺沒有油的狀況。因此車上總會備用幾桶柴油以便於路上使用。

    可九洲的貨車如此之多,要找到縱火者何其之難?

    眾人一時之間對此毫無頭緒,就在此時遠在火車站調查監控人兔牙忽然發來了消息要眾人回警局。

    「我們在女廁的第二間廁坑裡,找到了受害者的左手。」兔牙說著顯然是被那場面給噁心的不行,臉色蒼白地對眾人道。他身上還穿著生化服,手上的速膠手套也沒拆下來,手裡拿著從左手取出的證物。

    刺鼻濃重的味道熏得顧釋新和山雞兩人根本不敢靠近。看著唐承儒就像沒事人一樣伸手接證物,山雞狂豎大拇指。

    「完了,我家唐老闆不幹凈了。」顧釋新一臉生無可戀。

    「別貧嘴了,一起過來研究。」唐承儒抬腿踢了他一腳,痛得顧釋新嗷嗚嗷嗚直叫。

    證物是一張字條,上頭被排泄物浸透過,因此放在證物袋裡根本看不清楚多少字體。眾人圍在一起老半天,唯一能夠清晰辨認的單單是一個「橙」字。

    「這下還得拜託鑒定科了。」顧釋新嘆氣。真就離了白時光,他們什麼也辦不了了唄。

    「接下來就還剩受害者的頭顱沒找到了。」唐承儒身體還沒恢復,多站一會兒就發虛汗。山雞連忙眼疾手快地搬來凳子,讓唐承儒坐下。

    「頭顱的話……其實不用找了。」兔牙在一旁道。伴著眾人詫異的目光,兔牙指了指從門口走進來的張局長。

    「我們去抓劉世良和許光華的時候,他倆恰好在掩埋受害者的頭顱。」張局長背著手,身後是被警員用手銬拷著押解進來的一男一女。

    二人的褲腳全是泥土,頭髮凌亂,看上去狼狽不堪,並且雙目充滿血絲精神看上去極其不正常。進筆錄室時,二人還不斷的喃喃著娃娃娃娃什麼的。

    眾人注意到女子嘴角的那顆痣不見了,那就意味著之前所做的假設得到了驗證。

    許光姝沒有死,而死掉的是她的雙生姐妹許光華。

    二人對案件供認不諱,也非常詳細地對犯案經過和作案動機進行了描述。

    「許光華欠了我們夫妻倆十萬塊錢……我們催討無果後,就……」許光姝聲音沙啞,雙手抱頭,這段噩夢般的回憶讓她渾身發抖。

    劉世良接著道,「當時是凌晨一點,我把她騙到火車站外的小樹林里,用鐵棍敲死了她。我把她的屍體帶回去用切割機分屍藏在雪櫃里,讓我老婆去火車站混淆視聽……因為網上說雙生子DNA是一樣的,所以只要你們以為死的是我老婆,我就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為什麼許光華的左手會出現在火車站女廁所里?」唐承儒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劉世良大可以將許光華的左手與其他部件一樣處理,為何要帶去火車站還留下線索,這引人深思。

    可誰知話一出,劉世良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似是怒極一般從椅子上站起來,雙眼暴突地瞪著提問的唐承儒,「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

    說著,不知為什麼拷在手上的手銬被他用蠻力頃刻間扯斷。他張牙舞爪地撲向坐在椅子上的唐承儒。

    唐承儒抬手要用格鬥術,卻不料腹部的傷口在他揚起胳膊時開裂。幾秒鐘的猶豫,叫人分分鐘鉗制了雙手。

    「保護唐sir!」山雞叫到。

    唐承儒的脖子被死死扼住,窒息的痛苦要他連肺部都炸裂開似的疼。背部被人摁著重重的砸在牆上,一陣頭暈眼花後,他看到了那沖自己跑來的顧釋新。

    隨後他看到了劉世良的手伸進了口袋,明晃晃的金屬物體。「阿……阿新……」唐承儒想讓顧釋新小心,可張了張嘴,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好在在劉世良的刀剛亮出來,就叫顧釋新一腳給踹飛了。顧釋新身手敏捷得不得了,劉世良拳拳擦他鬢角而過。最後一拳叫他伸手抓住,他雙腿分開,一個過肩摔,摔得劉世良連連哀嚎。

    「你敢動唐老闆,問過我的意見了?」顧釋新將來人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沖著那哀嚎者的臉上又是一拳。

    案子很快結案,報告經由張局長之手層層遞交給了地方法院。就等開庭的那天,宣布對二人的審判。

    但唐承儒總覺得事情根本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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