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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寶(別名:盟主大人總是要精分)

    江湖千奇百怪,流言甚多。 比如說珍寶閣物價百萬的珍寶是男人!又比如說,年僅雙十年華的武林盟主霜無雪神秘失蹤,又或者邊境魔教崛起…… 而我們的主人公就是珍寶閣十年一出的「欲奴」! 欲顧名思義性也,而奴……自己猜嘍! 女尊cp暫不定,走心走腎……走那啥……樓主腦補一個整個新年的清水……肉文? 不喜勿噴,非主僕文,非調教文,非寵文,非虐文……總之諸位看官且淡定……不劇透是有好處的……

    第四十九章

    小說: 珍寶(別名:盟主大人總是要精分)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065 更新時間:2019-04-26 07:54:26

    蘇謹瑜在喘,剛剛的吻同平素兩人之間的親吻都不同,平素霜無雪的吻輕而溫柔,帶了幾分能夠感覺到的憐惜,但今日的吻令人窒息,卻也可以感覺到她幾乎瘋狂的佔有欲,好似要將他淹沒的佔有欲。

    「為何不繼續?」喘息著,蘇謹瑜開口問,他雙手牢牢的攬著女人的腰肢,有些勁瘦的腰肢卻是出奇的有力,隱約之間還能感受到強勁的腹肌。

    雖然第一次對於他而言開頭並不是有多舒服,但後來他確是感覺不到疼痛,更多的是愉悅。

    師傅教授他的他都知道,自然清楚霜無雪方才是起了反應,明明手都已經放入衣中,為何不繼續?

    蘇謹瑜有些奇怪,難道是傷勢未愈?所以有心無力?

    「……」聞言,霜無雪嘴角暗抽,手指穿插在男人本就披散的髮絲中,攬過男人腦袋,懲罰性的又是一個極度霸道的深吻。

    直至男人的唇色鮮紅恍若染了血,身子也軟趴趴的倚靠著她,她這才道:「阿獃,如果不想受傷,便不要招惹我。」

    呆啊,還真是呆啊,竟然覺得她會在這種地方要了他嗎?

    不過,便是因為他不懂所以她才不能如此隨便。

    縱使有身體原因,但她珍惜他,自然不可能如此隨便,第一次是意外,今後就算要有也是將他明媒正娶之後。

    無關其他,這僅是一種另類的誓言,若是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做到,何談喜他一生,兩個人可不是由那情慾關係搭建起來的。

    便是有,也並非是她心中所想,亦非她為人處事之道。

    深深喘息著埋頭在男人頸邊,深嗅著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等待身體中那團浴火消退。

    霜無雪卻不由的想要苦笑,雖然心中想的好,她對自己的自製力如今卻沒了把握,他如此誘人,她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君子到到兩人成親,亦或者兩人的孩子落地方才對男人出手。

    君子……果然不好當!

    而霜無雪不知, 此番有些惱羞成怒的作為,更加奠定了蘇謹瑜心中所想。

    定然是因傷勢太重……而有心無力。

    師傅說,這可是作為一個女人痛腳,不能踩之,不能碰之,便是知道了,也要當做是不知道。

    所以,某自認為看透了一切的珍寶,默默的抬手撫摸上女人的髮絲,輕聲安撫道:「無妨,過幾日就好了,沒事的。」

    便是好不了,他也不會嫌棄的,自認為聰明的某人未將後頭這句話道出,自認為保全了女人的面子。。

    「……」驢唇不對馬嘴,但霜無雪也無暇去顧及,反倒是挺感謝蘇謹瑜的,好歹他沒有再說出什麼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話語。

    他不會懂,便是她自己都不懂,為何如今對他會變成此番自製力潰不成軍的模樣。

    似乎從險地出來後這種感覺便越演越烈,讓她無法控制,卻又甘之如飴。

    小巷內的兩人靜靜相擁,風起,吹起兩人衣袍髮絲,相纏相交,如同姻緣紅繩錯綜複雜,卻又死死的纏繞在一處,分不開,也斬不斷……

    情慾散去,私奔還在繼續。

    兩人除了在人來人往的廟會上穿行,看過了許多有趣的玩意,吃了許多平素都未能吃到的東西,便是景色秀美的郊外都留下了兩人的腳步。

    也許是因為腹中孩子本就讓男人睏乏,所以當兩人樹蔭下坐在一處,看著被風吹起的河水漣漪,蘇謹瑜已經靠著霜無雪睡著了。

    長長的睫毛在眼簾下留下了陰影,因為一路行來而微微泛紅的面龐看起來可口極了。

    扶著人枕著她的腿,渴望男人因此能夠睡的安穩些,霜無雪此時卻也無暇去看遠處的泛著漣漪的河流,天邊的飛鳥……只是覺得此時何種景色,倒是都不如沉睡在她大腿上的人來的美。

    慢慢低頭,鬼使神差的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又似回了神般捂著唇低低一笑,霜無雪如同情竇初開的丫頭片子般處處透露著傻氣……

    後來,直到日落西沉,炙熱的陽光散去,只剩下餘暉留於天空,蘇謹瑜那披散的髮絲依舊未能束起,人也未醒。

    所以重傷未愈,卻也看不出來的霜無雪甘之如飴的背負起男人,隨著餘暉踏上歸程的道路。

    廟會已然結束,街上雖有人,卻不似白日里的熱鬧。

    手中緊握著兩條赤紅色髮帶,蘇謹瑜平穩的呼吸噴灑在身後脖頸,讓霜無雪此時只覺得,若是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身後的人也永遠都在身邊,那該有多好!

    她都忘了是誰人言說,兩條相同的髮帶,由對方束髮,便如同將自己的性命交由對方,束髮也束心,有著和紅繩一般的寓意。

    她想,她會替他束髮,也會讓他替她束髮,毫無怨言的將心將命交付出去。

    「無雪……」身後人幾乎無意識的呢喃。

    「我在。」霜無雪輕輕應答,將有些下滑的男人向上託了托。

    「……喜歡你……唔……」

    「恩……我也喜歡你……」低聲笑了笑,這是她的小手段,她並未在意過男人出生於何地,卻知他懂的並不多,她能感覺到他的在意,卻也知道他並不會言說喜歡……所以她教授他,他對她是喜歡,並且告訴他,他對她的感覺是喜歡,是愛。

    有些卑鄙,她卻為此而欣喜,並且絲毫不後悔。

    身後人沒了聲響,只剩下平穩的呼吸,而霜無雪也是微微勾唇繼續行走。

    陡然,她似心有感應般的抬首看向前方。

    便在街道的正中心,一墨衣勁裝的女人背負著一把破布包裹的刀刃。

    那面是年輕的,那眼中卻有滿是矛盾的滄桑。

    霜無雪見了她,面上雖無恙,心中卻是泛起了苦澀,如同那日在山谷般溫潤有禮的道:「前輩,是來殺我的?」

    輕輕的話語在郝任耳中如同炸雷,讓她回了心神。

    郝任她不知自己得了崽子未死時的消息是如何欣喜,又想到她險些殺了自己孩子是如何的心傷。

    只知確認過消息後,她唯一的念想便是她的崽子要活著,安穩且福祉的活著。

    所以,得了有人花下重金要取崽子性命時,她匆趕來,跟了崽子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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