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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美艷狂狷受✘清冷腹黑攻 蒼文仇是御靈宗的大長老,受命天裂需以身祭祀。 他心性好玩,算算日子不長了,總得尋尋樂吧。 於是那表情冷清整天臭著臉的蔚景天成了他捉弄的對象 結果一不小心引火燒身。 十二年後重生了。 梳理記憶後,蒼文仇瞪大雙眼:這什麼鬼體質,儘管我前世浪蕩,但也沒做壞事啊,除了對蔚景天不太友好,欺負了他大半年以外…… 天道輪迴 啊啊啊,求放過。 【猶記得那雙清冷的眸子被自己勾出暴虐,這一世絕不隨意撩了……】 【HE】

    第十四章:利誘,我要做你師尊(修)

    小說: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作者:原味薯片渣 字數:3095 更新時間:2021-07-14 16:11:09

    出了陣,迎來的就是烈日暴曬。文仇身上那披風白天轉化成了淡藍色,接近透明紗狀,上面隱隱有著雪花浮動。風一吹文仇的披風揚起與蔚景天的藍色玄袍纏纏繞繞。

    披風避暑,儘管不熱,太陽籠罩在頂上,像一口熱油鍋。油從樹葉里縫隙濺出來,眼睛刺得打不開,文仇拿出月樽做的摺扇頂著才好受些。

    兩人沉默著一前一後走著。文仇看著蔚景天滴血的袖子,幾次想開口,張張嘴又忍住了。

    在烈陽下,樹葉變得異常綠,沒有鮮嫩只有顯眼的綠。周圍特別安靜,安靜到腳下踩過枯枝能辨別出是幾根。

    所以滴血聲,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很是清晰。每滴一下就像貓爪刺啦心臟,帶起一些焦躁。那袖子的顏色越來越紫不再飄逸,厚重的垂著。這人是想血盡而亡嗎,文仇終於說出那句:「你倒是止止血啊。」

    蔚景天停下腳步,轉身對著他,把右臂高高舉著:「你幫我。」

    ?文仇瞪大眼睛,能不能當我沒說。

    樹蔭下,蔚景天坐下解著衣袍,文仇在一旁翻著丹藥與藥粉,看著他露出的胳膊著實驚到了。

    這胳膊裂著一尺來長的口子,肉往外翻著,周圍是一圈黑色,濃烈的鬼氣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繼續啃食著,每咬一口又把結痂的傷口重新割開舔舐。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文仇拿藥的手驟然停下,他端起蔚景天的右臂,甚至不敢用力,這一次又一次的癒合裂開,得多疼啊!他想起在此之前蔚景天還用這條手臂舉著長吾與那邪鬼廝殺碰撞,這人究竟怎麼忍住的。

    「無礙。這是白骨痕,三三九天後自會消失,到時就會與正常傷一樣。」蔚景天拍著文仇的手,好似在安撫他。

    哼,不知為何惱怒,文仇給蔚景天上藥的時候故意加重力度,聽得對方疼痛得溢出聲。

    「小仇兒,輕些。」

    「你不是說無礙,現在知道痛了?明明知道白骨痕這般厲害,你幹嘛為我擋,又想我欠你的!」

    「是啊,」蔚景天眼睛直直看他,嘴角微翹,「你欠我良多。」

    「蔚景天,早就想問你了,你這樣究竟是何目的?」

    「跟我回宗門,做我乖徒兒。」

    「不可能。」

    文仇死死扣著裝著藥泥的玉碗,藥泥在熱浪中逐漸幹涸。他看著對方的傷口在眼前癒合又被鬼氣一點點啃開,血流到蔚景天手的脊背上。

    那手背本是放鬆的狀態,隨著文仇的拒絕,青筋慢慢浮出,手收成拳頭,輕微地顫著,似乎在抑制著怒火。

    「為何?」兩個字是在蔚景天牙齦縫裡蹦出的。

    「不想,不願。」

    「由不得你。」

    文仇大聲笑著:「難不成般若君是想要威逼我?

    「當然不是。」蔚景天也笑了,眼底卻沒有笑意。他把文仇手裡的玉碗奪過來隨意塗抹在傷口上,血是暫時止住,血肉卻依舊綻開。也不管疼不疼了,直接纏上紗布,動作利落。

    披上玄衣,一步步靠近文仇。

    文仇看著對方沒有情緒,濃黑如墨的眸子,竟然後退了半步。他運起靈力,周身粉色靈力大漲,保持戒備狀。

    「小仇兒,這是幹什麼?」蔚景天隨意一點便化了他的靈障,「我說了不逼你。」

    「既然不逼我,那我倆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步橋。後面的試煉,活了是我運氣,死了是我活該。」

    說話間文仇突然看到蔚景天手指亮起藍芒,以為他是攻擊,想也沒想漲起靈力一掌狠狠拍過去。

    毫無防範的蔚景天被文仇拍退,後背狠狠撞在樹桿上,樹影搖晃模糊了他的眼睛,那滿眼的不可置信刺得文仇愣愣的。

    文仇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對方,怎麼會?他沒有對自己設防?甚至沒有運絲毫的靈力,那剛剛的藍芒是……

    蔚景天捂著胸口,咳了兩聲,滿口的鐵鏽味,他淡淡地開口:「邪鬼未傷及我半分內腑,不曾想今日被小仇兒傷了。就是這般對救命恩人的?」

    那話傳到文仇耳中竟然如同鈍刀磨肉。

    再看那抹藍芒是蔚景天手裡的一個琉璃盒子,那是從乾坤袋召物的微光。盒子慢慢被打開,絲絲縷縷的金色,那是金駿眉草!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

    「蔚景天,你什麼意思?」

    「這個,要不要?」

    「……要!」

    蔚景天靠著樹笑得肩膀顫動:「說了不威逼,沒說不利誘。要就隨我回清虛宗。」

    文仇的手攥緊又放鬆,再攥緊,周身里里外外環繞著忿然。

    「呵,今日文某算是領教了。」

    他低頭對蔚景天彎腰作揖,再抬頭已是風淡雲輕,「就算我同意,貴宗的戒律堂主怕是不會同意。我可不是試煉地的前三,沒有資格進入貴宗。」

    文仇了解蔚奔,那可是個頑固,他不會讓前三以外的人進清虛宗的。從試煉到現在自己沒有任何獵妖獸的戰功,只有今天一天的時間了……

    蔚景天對文仇招手,「過來。」

    移著步子慢慢到蔚景天的前面,被反身拽到懷裡,剛準備反抗,耳旁傳來他低低略清冷的聲音:「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惜讓你失望了。」

    他先是把琉璃盒渡到文仇的儲物鏈內,又幻出個東西漂浮在半空。文仇定眼一看,似曾相識。那枝枝繞繞,是那天晚上的藤蔓!他有些戰慄,猶記得那黏糊的觸感。

    「小仇兒不怕,這個被我控住了,在我靈力框架內。來,斬了它,它可是十階植魂獸。」蔚景天握住文仇的手不由分說地朝那藤蔓主藤攻去。

    文仇的手被大力捏著,竟抽不出絲毫,有種骨頭要碎掉的感覺,他咬牙道:「想不到般若君居然作弊!」

    「作弊有何如?你,我要定了!」說完抬起文仇的手朝那藤蔓劈去,斃命那剎,蔚景天把自己的靈力通通收回,獨留了少年的粉色。

    一時間如同煙花綻放完的落幕,寸寸燃燼,迸濺到處!文仇呆愣著。

    幾息後,有一種感應,從頭頂升起,文仇像一個遲暮的老人那樣抬頭看著。如果視力模糊就好了,然而頂上的字清晰無比:十階植魂獸——綠藤!

    他娘的!十階已是妖獸最高階,再高就是靈獸了,這個勞什子星雲森林不可能有那麼高等的獸類,所以我會進前三!?

    劈完那主藤後,蔚景天又咳了兩聲,順著樹桿坐了下去。

    他疲憊的樣子文仇看在眼裡,對方薄唇上染了血色,那條右臂隨著剛剛的動作又滲血出來,裡面不知是何情況,只看見那血如脈絡狀流到對方的手臂,從指尖滴落。滴得文仇心裡發軟。

    本想說幾句話噁心噁心蔚景天,話到嘴邊掛了個彎吞了下去。

    「真想我入清虛宗?」一句話就這麼問過去,帶著些微妥協。

    蔚景天抬頭看著文仇道:「我想要你。」

    ……文仇知道蔚景天是什麼意思,可這話怎麼聽著這般奇怪?他一屁股坐到蔚景天旁邊:「讓我好生想想,我腦子亂……」瞥見對方那滴血的手,他又道:「你倒是想辦法把血止住啊,看得我心煩。」

    「很煩嗎?」

    「煩!」

    「一般都是要等九天的,不過……還有一個辦法。」蔚景天召出長吾,在劍柄輕敲了兩下,長吾藍芒微散,縮成了一把匕首。

    文仇看著那匕首精緻可愛,忍不住想拿在手裡玩耍一番。

    「吶。」蔚景天把匕首遞給文仇。

    接過匕首的文仇先是左顛顛右顛顛,真好,還可以縮大縮小,可是這跟白骨痕有什麼關係?他疑惑地看著蔚景天。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那圈黑色鬼氣與傷口連在一起剜去,本君不想自傷,你來剜吧。」說著把手臂搭在文仇的膝上。

    文仇一陣無語,他把那衣袖卷上去,果然如自己所料,那紗布紅彤濕漉,拆開紗布裡頭讓他不忍直視,「那之前上的藥也止血了呀。」

    「嗯,那藥在不運大幅度靈力下能保六個時辰。」

    草……

    文仇握著匕首抵上蔚景天的皮膚,不愧是長吾劍,這還沒用力已經開始冒血珠。他手有些抖,一刻鐘後,蔚景天手臂上還只有淺淺的劃痕,倒是那白骨痕流的血把文仇的手指打濕。

    「小仇兒,你別戳了,又癢又疼。用力點,把匕首插進去從上至下一劃拉就可以了。」好似怕文仇不會般,蔚景天握住他的右手像是要做示範,朝自己手臂刺去!

    「等,等下。」文仇另一隻手抓著蔚景天的手腕不讓他使力。

    「怎麼?不是說煩,一會兒就不煩了。」

    「你先放開!」

    蔚景天的手慢慢鬆開,文仇看著那白骨痕怔怔的。末了,把手裡的匕首重重扔到地上發出一陣啞脆的聲音,他搖頭道:「……我弄不了。」迅速背過身去,手掌握拳,顫抖的睫羽顯得少年有些無措。

    風熱熱的吹起兩人的頭髮,落肩無聲。

    蔚景天眼底有些微得逞。

    那被扔到地上的長吾忽地發怒,它從誕生起還從沒被人如此輕慢對待過!頭尾劇烈顫動,白色藍色交替閃動,騰地一下飛起朝文仇掠去。

    「放肆!」蔚景天呵斥道,手重重一揮,長吾化作點點星光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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