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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美艷狂狷受✘清冷腹黑攻 蒼文仇是御靈宗的大長老,受命天裂需以身祭祀。 他心性好玩,算算日子不長了,總得尋尋樂吧。 於是那表情冷清整天臭著臉的蔚景天成了他捉弄的對象 結果一不小心引火燒身。 十二年後重生了。 梳理記憶後,蒼文仇瞪大雙眼:這什麼鬼體質,儘管我前世浪蕩,但也沒做壞事啊,除了對蔚景天不太友好,欺負了他大半年以外…… 天道輪迴 啊啊啊,求放過。 【猶記得那雙清冷的眸子被自己勾出暴虐,這一世絕不隨意撩了……】 【HE】

    第四章:苦哈哈的賺錢(修)

    小說: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作者:原味薯片渣 字數:3082 更新時間:2021-07-07 00:36:11

    銅雲鎮。晨。

    鎮上很安靜,地上覆著厚厚的白雪,身矮之人踩下去可以埋到腘窩。

    一個黑點在雪色中由遠及近,那人裹著粗布麻衣,上面打著兩個補丁,一雙草鞋,邊緣處開裂幾寸。

    大大的兜帽把那人的容貌遮擋,寒風呼嘯時,吹動兜帽,能看見那殷紅的唇,如雪中臘梅。

    文仇被風颳得險些站不住,衣服、鞋子均不保暖,裡面沒有棉絮,淺淺幾層,低坑不了寒冷。厚的衣服也是有的,可是……全部是連體開檔的樣式!凍死他也不穿。

    而文伯的身材矮小,文仇穿著他的衣裳像四不像,也就作罷。多裹了幾件麻布外袍出了門。

    清晨,實在忍受不住飢餓,文仇出門覓食。大年初一,一路走來店鋪緊閉,直到中午時分,文仇走到了鎮中心,才覺著有些人氣。

    他懷中只揣著兩枚靈石,腰間掛一條低級儲物鏈,還是翻箱倒櫃找出來的。那文伯說他在酒樓預支許多靈石,結果影子都沒看見。

    雖然以前文仇也窮,可沒這麼窮過!

    半晌,終於尋得一雜貨鋪,文仇在裡頭買了一把長竹籤。他蹲在人氣稍微旺的酒樓前,打算賣藝賺錢。

    天香樓中小二看見文仇欲趕人,文仇趕緊塞了一枚靈石於他:「小哥,我就在門口處賣些小玩意,遠遠的,不會打擾到貴樓生意。」

    拿人手軟,見文仇身子單薄,說話有氣無力,量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便隨他了。

    小二把肩上的抹桌布一甩,兩撇小鬍子跟著一抖,他道:「我可以當沒看見。待會我們掌櫃的轟你,就怨不得我了。」

    文仇躬起腰,連聲道:「謝謝小哥,謝謝小哥。」

    找了一寬敞的地方,搬來石墩,坐下後開始念訣提靈力。只見一隻只栩栩如生的小動物躍上竹籤,兔子、松鼠、蝴蝶……

    文仇把竹籤定在一米高的位置,動物上暈著一層芒,流光溢彩。周圍的人被此景引來觀看,尤其是小孩子更是歡呼跳躍。

    見時機生熟,文仇對人群開口道:「一根竹籤一枚靈石,五根竹籤兩枚靈石,這上面的動物可保三日不消散,童叟無欺。」

    大過年的,圖個開心,便宜心理多半是五根五根的買。孩童玩得不亦說乎,少女看著手裡的小白兔,眉眼彎彎。

    文仇一邊收靈石入儲物鏈,一邊低聲叨叨:這喚靈術還是前世在御靈宗,自己為生氣的蔚景天研出的,用來逗他開心。

    那時候給他灌了辣椒,足足哄了他兩天。不曾想,現在倒成了自己的賺錢術法。果真天道輪迴

    文仇蟄伏在銅雲鎮。一邊加強實力,一邊打聽文伯死因。

    接連擺了幾次攤後,攢了一些靈石,除了買吃的,大部分都用來買洗髓液了。這金蟬體真變態,一個月衝到了練氣九段。可這靈氣顏色看著真膈應!他娘的是粉色!

    觀臂上的臂釧,顏色暗淡,不能再修鍊了,恐引來麻煩。

    與天香樓的小二熟絡後,經常混進去吃酒,磕磕瓜子,豎起耳朵聽坊間傳聞,尋找有用信息。

    了解到自己所處地界是遁甲宗。

    文仇咂吧手裡的美酒,遁甲宗基本都是一群偏執狂。記得之前自己去為本命金蛛營造蛛矛,一顆螺絲歪了,都說不計較,沒關係了,那遁甲宗硬要回爐重造!

    當時趕時間,與蔚奔決鬥,不願重鑄。結果被那遁甲宗的宗主捉著關起來,說辭大篇大篇的灌,錯過了決鬥時間。文仇摸著太陽穴,至今還記得當時被氣得抽搐的感覺。

    小二忙完後,歡喜跑到文仇桌前捏幾粒土豆米吃,「我說文仇老弟,你丫幹嘛老戴著面具?」

    因為不想被人認出來。

    前世自己胡作非為得罪了一些人,這世還是安分守己吧。畢竟已經死過一次了,要惜命。

    文仇握拳在唇邊幹咳兩聲道:「幼時不慎毀了容貌,現如今奇醜無比,戴面具遮擋一二。」

    小二一臉同情地拍了拍文仇的肩膀。

    「節哀節哀,我們男子容貌不必太過在意。就是不好看娘子,咱掌櫃的有一稚女,除了智力低些,哪哪都好,關鍵是有錢,要不要……」他擠眉弄眼,一副便宜文仇的模樣。

    這怎麼還越扯越遠了呢。

    文仇夾了一塊鹵牛肉塞住小二的嘴,偏開話題道:「你們天香樓最近生意不好啊,桌數寥寥。」

    「你有所不知。」

    小二幹脆坐到文仇對面,道:「那隔壁巷子里的醉仙居推出一道新菜『佛跳牆』,把咱們天香樓的生意都搶走了。」

    佛跳牆?聽上去不錯,趕明兒去試試。

    文仇給小二倒上一杯酒。

    小二倒也不客氣,單手拿起那酒杯喝起來,「說起醉仙居,還鬧過一出烏龍。除夕那天,掌櫃的堂兄目睹醉仙居的護院打死一個人。掌櫃去報案,結果沒有找到死者,為此咱天香樓還賠了不少錢。」

    文仇續酒的手突兀地停下。除夕!醉仙居!有問題。他雙眼在面具下危險地眯了起來,情緒濃郁時眼底有一抹暗紅,道:「我有事,先走了。」

    「文仇老弟,相親之事你考慮考慮……」

    也不顧小二的叫喚直接起身走人。

    「小老弟真是個急性子呀。」小二收拾著他的桌子,拿起那酒壺喜笑顏開,就知道剩了許多,這人每次只喝一小杯,餘下的都便宜自己了。

    當晚,暮雲叆叇,醉仙居迎來一個人。

    掀開棉布捲簾,文仇踏步入內。隨著他的腳步,寒風灌了進去。亥時,店內還有四五桌人,當真生意不錯。

    文仇注意到窗戶邊有兩桌修真人士,清虛宗與遁甲宗的,都是正式弟子裝扮。清虛宗,那是蔚景天的宗門吶。

    掌櫃的正在算賬點錢,抬眼見文仇一身粗布,不耐煩道:「客官,本店打烊了。」

    文仇走向最中間的桌子,跨步坐到椅子上,他道:「無妨,我一不是打尖,二不是住店。」

    手指輕敲桌面,「我是尋人的。」

    不屑地聲音笑起,店小二拿著掃帚簸箕掃到文仇旁邊,簸箕的食物殘渣故意抖落在文仇粗糙布鞋上。

    「客官,我們醉仙居沒有你要找的人。」

    「那可如何是好呢?家裡有冤魂等著申冤啊。」文仇的手指停下,靈力威壓,店小二直接匍匐在地,頭砸在那簸箕上,疼得他哎呦叫喚。

    周圍的人被引得看過去。

    坐著的少年,戴著兜帽,只露出鼻間以下的面容。他皮膚雪白,嘴唇如同鮮嫩的玫瑰花瓣,霎是好看。他倒茶水於杯具中,一口一口抿著,悠然自得。

    店小二在地上哎呦不停,動彈不得。

    少年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展開置於掌櫃眼前,上面躍然幾個彪形大漢。他道:「勞煩,把這幾人叫過來。」

    掌櫃的瞳孔一縮,這人莫不又是天香樓找來砸場子的。他連忙道:「這幾人做事毛糙,已經辭退了。」

    「進門前,我詢問了出去的客人,他們看到過這幾人。你說辭退了?那是剛剛才辭的?」文仇大聲笑起來,眼底冰冷。他抬腳一踹,桌子掀翻在地,傳出巨響!茶具、碗筷皆被掃落、打碎。

    「好大的膽子,敢來醉仙居砸場子!」一眼睛凸起的男人從後院衝出。

    「豺哥,是他、是他……」有幾人簇擁著男子,指著文仇。

    那豺哥身材魁梧,是能覆蓋住少年的塊頭!耳骨一道銘黃紋閃動,是鍊氣期,遁甲宗的。

    玄天大陸五大宗,宗門修鍊者身份極其尊貴,而這小小的酒樓竟然有遁甲鍊氣期坐鎮!觀那耳紋耀眼,不能隱藏,是練氣低段位。那也是比普通人高出幾階的存在。

    窗邊的桌子。一娃娃臉男子輕笑,他用手肘壓壓旁邊男子的胳膊,道:「銘意,你倒是看得起勁。瞧情形一看就是你家宗門弟子鬧出人命,這不,尋仇的來了。」

    「未可知,看看再說。」那名朗目高鼻的男子回道。

    娃娃臉又道:「那少年看著十分瘦弱,不知經不經得對方一拳。嬌嬌俏俏的身段,千萬不要受傷呀。」

    「蔚河之,你很吵。」銘意瞥了他一眼。

    「你……」蔚河之指著他:「哼!待會少年打不過,我定要去幫忙。」他鼓著腮幫說完,扭頭去看戰局。

    看著手裡的畫像,又看看出來的幾人,文仇確認無誤。

    「我不是來砸場的。」他把畫像卷著放進懷裡,對著魁梧男子淡淡道。

    「打人、掀桌子!不是砸場子,是幹什麼?」銘豺咆哮道,他凝結靈力,整個酒樓的空氣沉重起來。

    蔚河之藍色玄袍袖一揮,窗邊的沉重感消失。他有些擔憂地看著少年。

    「你們在除夕是不是殺害了一名老者,背部佝僂的老者。」文仇身處對方凝結的空氣里,毫無懼怕,繼續淡淡問著。

    「是又怎麼樣,那老東西做了兩天事就要預支靈石,不知好歹。」

    「那老東西一看就是身體不好,踹了兩腳就死了,怨不得我們。」

    ……

    所以文伯說的預支靈石是臆想出來的。文仇攥緊手掌。

    「殺了就殺了,我可是遁甲宗的,你待如何?」銘豺囂張說著,靈力匯聚成了一個玄龜,逐漸向文仇逼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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