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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美艷狂狷受✘清冷腹黑攻 蒼文仇是御靈宗的大長老,受命天裂需以身祭祀。 他心性好玩,算算日子不長了,總得尋尋樂吧。 於是那表情冷清整天臭著臉的蔚景天成了他捉弄的對象 結果一不小心引火燒身。 十二年後重生了。 梳理記憶後,蒼文仇瞪大雙眼:這什麼鬼體質,儘管我前世浪蕩,但也沒做壞事啊,除了對蔚景天不太友好,欺負了他大半年以外…… 天道輪迴 啊啊啊,求放過。 【猶記得那雙清冷的眸子被自己勾出暴虐,這一世絕不隨意撩了……】 【HE】

    第一章:前世——莫名被關?(修)

    小說: 【重生】師尊總是撩我 作者:原味薯片渣 字數:3757 更新時間:2021-07-07 00:36:11

    山上,撥開層層雲霧,依舊是昏暗寂靜的地方。一條曲折的小徑,沿著走上去寒氣俞發烈,連帶著周邊生長的植物都蓋了層層白色冰珠。

    疊垂下的柳枝後是蒼翠色的圓形禁制,縴手貼在上頭,光波化開,一個身材削瘦背部挺拔的身影走了進去。

    穿過禁制後的天氣截然不同,那般山清水秀,走在木橋上咯吱咯吱的聲音,再前就是處莊園了。

    蒼文仇是御靈宗大長老,尊名:苦厄。這小山莊他也懶得取名字便叫它厄園。

    他走進厄園,先是給圈養的那些靈寵餵食,查看待產的母獸,最後劈柴挑水慢慢走進了廚房。青瓜切絲,豆腐切塊,大骨頭熬湯。蒼文仇叨叨地念:「這東西清湯寡淡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吃的。」

    嘴裡說著,手下卻沒有停,興緻來了還在豆腐上雕了頭狼。他刀功很好,那是被自家宗主狠狠磨礪出來的。他細細端詳手裡的小狼眼睛,與他房裡那人特別像啊,野性難馴。

    取下壁釘掛著的竹籃,把飯菜整齊放進去後,胳膊彎起來挎著朝內裡間走去。穿過一條走廊,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屋內鐵鏈的震動聲。

    蒼文仇勾唇開口道:「我來了,餓急了吧。」

    推開門走進去,床上綁著一個人,四肢皆被鐵鏈鎖著,只要動彈,會被拽得嘩嘩作響。鐵鏈內側包著厚厚的絨布,對人沒有磨傷。

    那人身材修長,面容冷清,此刻一雙怒目注視著蒼文仇,那眼神恨不得將對方拆骨入腹,嚼爛飲血。

    蒼文仇嬉笑著把竹籃放桌上,伸手去解鐵鏈,「我是怕你亂跑,驚著我的靈獸。傷著獸兒事小,傷著你可事大了。」

    「你混蛋!」剛被解放的手立刻甩了蒼文仇一個巴掌,由於蔚景天被卸了靈力,又餓了兩天,所以並沒什麼力氣。

    被那巴掌打在臉上雖然不疼,卻也讓蒼文仇愣了一下,皺起的眉頭轉瞬即逝。他笑著道:「不錯,還能打人。」

    看著嬉皮笑臉的蒼文仇,蔚景天又一腳踹過去,這次沒有得逞,反而被對方牢牢制住,掙脫不開。

    「苦厄長老你到底想怎麼樣?」蔚景天的語氣從硬氣變成無奈。莫名其妙被蒼文仇帶到此處一周了!困得死死的,跑又跑不掉。

    「給你療傷啊。」蒼文仇放下對方的腿,指著蔚景天右胸的位置,「這裡可是我本命獸金蛛蛛矛刺下的,不容小覷。」

    「可是這傷已經好了,不痛不癢不疼。你放我出去吧,我是來聽學的,不是來陪你胡鬧的!」早在清虛宗聽聞這苦厄長老為老不尊,肆意妄為,今日算是見識了。

    「聽學我知道的。我向宗主說了我會單獨教導你。」蒼文仇沖他眨著眼。

    蒼文仇的眼睛生得是雙瑞風眼,眼尾微翹,流光熠熠,怎麼看你都是滿含情愫的樣子。

    蔚景天不禁臉紅了一下,他齒白唇紅、面如冠玉,長得倒是好看,就是腦子有問題。

    見蔚景天不說話,蒼文仇勾勾對方的下巴,調笑道:「在御靈宗除了宗主就屬我造詣最高了,我可是元嬰初期,你小子別不識好歹。」

    「滾!」蔚景天把頭扭到一旁,咬牙道。

    「行了,不逗你了,吃飯吃飯。」蒼文仇敲敲碗筷,把飯菜端到蔚景天面前,「沒有吃辟穀丹,兩天沒吃飯是不是很餓?

    蔚景天不想理會,收回腳打算縮到床頭去。

    蒼文仇不急不慢地開口:「不吃,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強喂。」

    「你敢。」

    「我敢。」

    ……

    蔚景天小心翼翼扒著手裡的飯,之前嘗過,知道對方做得好吃,前提是裡頭沒有放其他東西。

    等對方吃了大半碗後,蒼文仇含笑轉轉眼珠,唇勾起狡黠,「怎麼樣好吃吧?」他慢慢湊到蔚景天旁邊,像一隻搖尾等誇獎的小狗,尤其是鼻子還嗅嗅。

    蔚景天點頭,往後退了一些,依舊不太想搭理。

    「那給我吃一口,我今天好忙,都沒吃飯。」像是不知道對方的厭惡,蒼文仇可憐兮兮地蹭到蔚景天膝頭,放鬆身子躺著。

    「走開!」

    「不喂不走。」

    蔚景天見只有手裡這一雙竹箸,便皺眉調過頭給對方餵了一口青瓜絲。

    瞥到蔚景天的動作,蒼文仇側頭貼到對方腹部,稍抬頭笑道:「嫌我臟啊?」

    蔚景天沒有說話,蒼文仇迅速抬頭在對方嘴上吮了一下。

    「你!有病吧!」蔚景天把蒼文仇狠狠推開,用袖子使勁擦著,碗里的飯菜撒了一床一地。

    「哈哈……」蒼文仇捧腹大笑 ,「真好玩呀,你好清純。」

    蔚景天抬頭看著蒼文仇,由於情緒過於激動,眼睛有些微紅。更是被對方的肆無忌憚氣得胸膛劇烈起伏,靴子也沒穿,直接跳下床跑了出去。

    蒼文仇看著那個氣急的背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後面,眼淚真的出來了。

    他坐在床上,捂著嘴咳嗽,鮮血順著指縫使得那本來白皙的手指沾滿艷色,目無表情地看著這血液許久,末了,一聲淡笑溢出聲。

    ——真快啊。

    ——可愛的小傢伙,再陪我幾個月吧。

    蒼文仇隨意施了個洗滌術,坐在床邊搖晃著雙腳,忽瞥見床邊的皂靴,他微微思慮了會,提起靴子走了出去。

    莊園頗大,可是不用大肆尋找,蒼文仇就知道他在哪,直徑去了禁制處。

    果不其然,蔚景天對著那蒼翠色一遍遍打出靈力,卻沒有掀起一絲波浪。

    蒼文仇忍不住輕笑起來。

    聽得背後的笑聲,蔚景天轉頭眼睛冷冷地看著對方,抿著嘴不發一言。

    「行了,小傢伙你修為不夠,別白費力氣了。」蒼文仇走過去攬起對方的腰提了起來,喃道:「襪子都濕了……」

    「你放開!」蔚景天掙脫著,也不知這比自己單薄的人哪裡來的大力氣。

    「就放,就放。」蒼文仇把少年提著放到一處岩石上,彎腰去脫對方的濕襪。

    蔚景天看著低頭俯身的人有些驚詫,隨即看到對方拿出的花色襪子,他嘴角微抽,果然還是那個惡趣味的人。

    「不喜歡嗎?」蒼文仇笑嘻嘻的又給他套上靴子。

    「喜歡。」蔚景天咬著後牙齦道。說不喜歡對方肯定又會整出新的幺蛾子。

    一路往回走,見蔚景天依舊悶悶不樂,蒼文仇思忖著,突然彎唇拉著他快跑起來。

    蔚景天不明所以,有病吧,這人又發什麼瘋。

    穿過幾個養獸場,來到一個溶洞前面,蔚景天抬眼望去,漆黑無底,隱隱有一股子腥氣飄散。

    蒼文仇拉著他繼續往前走,蔚景天的手是那種微涼不出汗的,握上去特別舒服。

    「苦厄長老,我們去哪?」蔚景天終於問出聲來。

    「噓...…」蒼文仇朝他做了個手勢,由於溶洞內越來越窄,從牽人手改為了攬腰。蔚景天掙脫不開,只得作罷。兩人的身體越挨越近,近到能摩擦面容上細小的絨毛。

    前方黑暗,沒有照明,對未知的恐懼漸漸蔓延到蔚景天的心頭,步子不再穩健。走了大概一刻鐘,視野開闊。溶洞壁上有點點星光,藉助微光,他稍稍能夠視物。

    頂上是參差不齊的石筍,尖上掉落著水珠,滴下在地面久而久之形成了一道溝渠。最中間有一個石台,上頭有三個乳白色的圓球,仔細看上去應該是什麼獸類的蛋。

    「這可是雙角蝰蛇,我花了大代價搞到的。」說著蒼文仇執起蔚景天的手貼在那蛋殼上,「聽到了嗎,心跳聲。」

    那蝰蛇蛋觸上去微熱,蛋殼是半透明的,隱約能看見有黑色線物在裡頭漂浮,像魚兒游泳一般,充滿生命活力。手掌全部貼上去真的能感覺到心跳聲,蔚景天不由輕嘆道:「好神奇。」

    「待孵出來,我送你一條。」

    蔚景天快速收回手道:「不用。無功不受祿,我不要。」

    「要吧。我還要留你幾個月,算我補償你的。」蒼文仇歪著頭無賴地開口。

    「你休想,我今天就要走。你放我離開!」蔚景天氣得攥緊手掌。

    「陪陪我嘛……」蒼文仇有些撒嬌,他身體直接靠到對方的懷裡,雙手圈著對方的脖頸,輕呼著熱氣。

    蔚景天噌地臉紅起來,懷裡的身軀異常柔軟,推上去手像陷進一攤暖水裡,「你為老不尊!」

    「我很老嗎?你看看我很老嗎?」蒼文仇似有些委屈抬頭直視對方的眼睛。

    蔚景天不由自主地仔細端詳,不老,非但不老,那面容還撩人心懷。可是……

    蒼文仇瞧著對方目不轉睛的模樣,笑得花枝招展,在他臉頰吧唧親了一下,然後跳開:「真傻。」

    「你又愚弄我!」蔚景天怒道。

    「是啊,你待何如?」蒼文仇挑挑眉,眉目含笑卻帶挑釁地看著對方。

    蔚景天欲抓打上去,結果蒼文仇靈活的像條泥鰍,躲閃間直接向入口處跑了。

    沒有那人的喋喋不休,沒有那人的肆意狂妄,整個溶洞徹底安靜下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人瘮得慌。蔚景天搓搓發冷的胳膊,摸索著溶壁向外走去,腳步一深一淺。

    出了溶洞,太陽光灑下來刺得眼睛一陣白芒,蔚景天下意識伸手擋著。待眼睛清明後,便看見蒼文仇斜倚著一顆柳樹,眉目如畫,微風拂過,那烏髮衣袂飛飛揚揚猶如謫仙。

    然而。

    什麼謫仙,無恥之尤!

    蒼文仇興趣來了便給蔚景天指點道心、提升劍道。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便強行給他灌靈力疏通靈脈。

    終於惹得蔚景天發火了,蒼文仇又徹夜研發靈術哄他開心,委下身段逗他笑。

    明知道他不吃辣,屢次給他的食物底部摻辣油摻胡椒,見他辣得臉色彤紅,自己則躲一邊大笑。

    很多時候蔚景天都被蒼文仇弄得哭笑不得,心懷暗恨。

    而時間也在這些鬧劇中一天天過去。

    一次蔚景天在沐浴,蒼文仇躡手躡腳進去,照舊勾得對方氣喘吁吁,又想拍屁股走人。結果……

    蔚景天赤著身體把軟倒的蒼文仇壓著,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閃著興味。

    蒼文仇渾身無力,肘部微撐起身體,手指撩著自己的濕發,冷笑道:「蔚景天,你學壞了,居然用下三濫!」

    「苦厄長老,這可是你前日教我的,鈴蘭牛的腺體分泌物可以散發迷香。」蔚景天俯身扒著那衣襟,解開翠色的腰帶,動作粗魯,手指在蒼文仇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點點紅痕。

    蒼文仇怒極,五指成爪快速扼住對方的脖子,語氣森然,「哼!你還真是學以致用啊。小畜生,誰給你的膽子!」

    蔚景天嘴角高高揚起,輕而易舉制住蒼文仇,繼續扯著對方的衣物。

    「給我滾開!放手!」蒼文仇伸腳去踹,然則根本撼不動怒火中燒的少年,對方那手臂箍得自己死死的,強硬如同鋼鐵。

    「你個寡廉鮮恥的,我今天弄死你!」蔚景天捏著對方的下巴,看準了那紅艷啃咬上去。

    「唔......」完蛋,這下玩大發了。

    橡木床頭吊了一個風鈴,翠綠色的帶眼狀斑,是孔雀羽毛所制,很長。平日子用來遮擋剛升起打進來的晨光。

    蒼文仇眼睛濕紅看著那風鈴,它光澤絢麗,此刻晃動、響徹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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