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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烏子後人

    長發美人風水師受&武力值爆表軍閥攻 民國時期,恰逢亂世。身世坎坷的天才美貌風水師洛九衣為了追尋少年時傾慕的慎遠哥哥,不得不違心幫助暗戀對象岳少帥尋找未婚妻,在尋找的過程中他們遭到偷襲暗殺。   國術大會打擂台,勇斗洋人格鬥家。洞庭山莊制服岐山剪紙術傳人,勇斗魯班厭生術。西域藏地暗潮洶湧,人皮唐卡殺人於無形,百年殭屍韜光養晦……   在歷經艱險後,兩人終於相認,攜手同行。在師父雲遊子的指點,華山派掌門、醫聖秦師兄、冒險家理查德等人協助下,兩人竭力阻止邪惡勢力鑿斷龍脈、顛覆九州。最終還給天下人一個清平盛世。 亂世中的天作之合、硝煙中的絕美愛情,有絕世高手的華麗出場、隱忍反派的韜光養晦、可愛正太的賣萌、冒險家洋鬼子的漫漫追妻、毒舌醫師的青衣花旦扮演…英雄輩出。   1V1/ HE/攻受情有獨鍾/竹馬竹馬/互寵/並肩作戰/強強/靈異神怪/懸疑推理   完整版通道: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9378825 ⚠️❤️指路新坑➡️古耽【翰林風骨竟折腰】   現耽靈異【邪靈狩獵者】

    第十一章 媚蝶入侵

    小說: 青烏子後人 作者:烟波钓叟歌 字數:3597 更新時間:2021-06-30 17:36:26

    有了財大氣粗的岳少帥同行,洛九衣幾人頓時感覺到旅途輕鬆並且舒適。坐火車提前預定好頭等車廂,座位寬敞明亮,下了火車有專車接送,住宿的地方不是公館就是高檔旅館,幹凈舒適,安全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保障。

    為了掩人耳目,此次出行只岳慎遠、洛九衣、邵程頤以及副將長安四人輕裝簡行。

    進入皖南境內之後,他們遇到了不止一股勢力的跟蹤打探。儘管沒有正面交手,探子卻像是狗皮膏藥似的緊緊貼在後面甩都甩不掉。不清楚對方是敵是友,岳慎遠叫他們不要打草驚蛇,當晚悄悄從宣城動身,四人喬裝打扮成兩對夫妻走水路連夜趕到了贛北九江。

    九江古稱潯陽、柴桑,位於贛、鄂、皖、湘交界處,號稱「三江之口、七省通衢」與「天下眉目之地」。在晚清民國之前幾度繁華,曾為富庶之地。天下第一淡水湖的鄱陽湖,有三分之二的水域在九江。

    他們在離鬧市區少許距離處找了一家還算幹凈體面的旅館入住。

    岳慎遠西裝革履,戴黑色禮帽,裝扮成做南下做生意的商人。副將長安身穿黑色大襟右衽長卦,戴一副眼鏡,裝扮成賬房先生。洛九衣配合岳少帥穿一件藍色束腰連衣裙洋裝,脖子上系一條綉著青竹的絲巾遮住喉結,扮成商人的妻子。邵程頤百般不願意,熬了半天才終於放棄那身不男不女的長袍馬褂,換成了女子的素色旗袍,扮成賬房先生的妻子。

    洛九衣本就是傾城之色,長發及腰,穿上了女裝更是增添了幾分嬌美與嫵媚,看得正靠在桌上打盹兒的旅館老闆睡意全無,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岳慎遠將洛九衣拉到身後遮擋得嚴嚴實實,一個犀利的眼神掃過去把旅館老闆嚇得兩腳一軟啪嗒一聲坐在了地上:「貴客饒命!貴客饒命!」

    岳慎遠殺伐果斷,藏不住一身的煞氣,即使扮成了商賈看起來也是個倒賣軍火、殺人不眨眼的黑幫老大。

    這時候賬房先生派上了用場,長安湊上去按住岳慎遠,伸手把旅館老闆扶起來,擺出一臉善意道:「對不住,您沒事吧?」

    旅館老闆冷汗直冒,一時半會兒竟出不了聲,只連連點頭。

    岳慎遠冷聲道:「兩間上房。」

    「是是是!」旅館老闆哈著腰,汗流浹背地領著這幾個半夜三更進店的不速之客朝樓上走。三樓最靠盡頭的兩間套房便是上房了,除了卧房還帶著一間小偏廳。

    關上門後,邵程頤筆直朝著內間走去,見只有一張大床便道:「你睡外面。」

    長安知道邵程頤身上有功夫,不需要貼身保護,也便點頭同意了,拿了條毯子睡在了偏廳的沙發上。剛出房間,卧室門就被砰地一聲關上然後嘎噠一聲牢牢上了鎖。長安無奈地搖搖頭,心道:這麼厲害的女子,哪個採花賊敢動啊?

    另一頭,洛九衣急著脫去繁瑣的裙裝,打了聲招呼便往浴室里走。等他沐浴完裹著浴袍走出來,發現岳慎遠襯衫衣襟大敞靠在床頭看文件。聽到聲音岳慎遠抬起眼睛看他,這一看,眼神就如黏在了他身上一般挪也挪不開,很快把他看得耳根發熱心跳如鼓。

    「少帥……你要洗麼?我睡外面好了。」說罷就往外走。

    岳慎遠立即下床拉住他:「都是男人,睡一起無所謂。這兩天風聲緊,他們可能會有動作,你在我身邊也方便我護著你。」

    洛九衣被他一拉上臂,浴袍扯開了一些露出來一段精緻白皙的鎖骨和膚如凝脂的肩膀。

    岳慎遠一愣,上前替他整理好衣襟,忽然問道:「裡面怎麼沒穿衣服?」

    洛九衣臉燒得厲害,不敢抬頭看他熾熱的眼神:「忘記拿進浴室了。」

    岳慎遠伸出寬大的手掌拍拍他的頭:「穿上衣服睡。以防萬一。」

    洛九衣一臉莫名:「萬一什麼啊?」他回頭去看,岳慎遠卻很快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寅時。熟睡中的岳慎遠耳廓動了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從床上坐了起來。

    「嘎噠。嘎噠。嘎噠。」門外傳來極輕的腳步聲。不,不是腳步聲。聽起來有點像什麼東西在陳舊的木地板上刮蹭的聲音,帶著一定的節奏感。

    岳慎遠一個箭步跨到窗前,輕輕撩起窗簾一角,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照了進來,一眨眼之間便讓門縫透出的幾個小小的黑影現出了原形—竟是人影子!

    他不動聲色地瞥過去打量睡得正香的洛九衣。洛九衣睡相不好,半夜踢被子,於是被他長臂一伸攬進了懷裡,雙手雙腳都固定住了。他下床之後,果不其然某人又從被子下面探出了白嫩光滑的手臂、嫩藕芽兒般的腳丫子。

    就在岳慎遠分神的這短短幾秒內,門外的黑影竟從卧室門下面細窄的縫隙里鑽進了房間。眼看這幾個小小的黑影就要無聲無息地融入屋內的黑暗中,他身手極快地從長褲的後腰口袋裡掏出一把金色匕首擲了上去,只見匕首咚的一聲沒入了木地板,將黑影定住了。黑影在門口張牙舞爪掙扎幾番,不一會兒就黯淡下去消失不見了。

    岳慎遠回到床前,打開床頭的小檯燈,輕拍洛九衣的手臂:「醒醒。」

    洛九衣因為連夜趕路,折騰得疲憊不堪,叫了幾聲都沒有醒。岳慎遠見他臉色不太好,不忍心再叫醒他,於是查看了一下窗上的鎖,拉上窗簾,又套上皮鞋,在腰間插了一把短槍後輕手輕腳地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沒有打開大燈,借著打火機點燃後微弱的火光將客廳各方位粗略查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在大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走廊的動靜,似乎有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他心中一凜,飛快地拉開大門,雙腳生風,猶如一隻迅猛的豹子飛竄了出去。

    他追到一樓大堂,未見任何可疑人物。原本大堂櫃檯前打盹的旅館老闆也沒了人影。整個旅館大堂和走廊只有兩三盞昏黃的壁燈照著,窗外的樹木像鬼影子一般隨風搖曳。

    岳慎遠唯恐自己中調虎離山之計,沒在執著再追上去,反而回過身快步流星趕回房間。

    他把鑰匙插入鎖口,竟發現房間門被鎖得死死的。

    「他娘的!」一向冷靜自持的岳慎遠大爆粗話,一腳將門踢爆了,哐鐺一聲房門倒塌。

    人還沒進屋,子彈頭已經飛進了屋內,「砰—」槍聲響起,立在床前的肥胖身影向後一倒歪在了地上。岳慎遠把房間里的大燈都打開,明晃晃的燈光下那賊人露出一雙綠豆眼,居然是旅館的老闆!他胸口染血,還流著口水一臉yin笑,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岳慎遠飛身上前抱起了緊閉雙眼的洛九衣,忽然看到洛九衣袖子里飛出五六隻赤黃色的蝴蝶,那些蝴蝶非同尋常,蝶翼上發出點點綠色熒光。

    「少帥!少帥!」隔壁的長安和邵程頤聽到動靜也趕來了。兩人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抽搐個不停的旅館老闆,面面相覷,一臉震驚。

    邵程頤靠上前,盯著縈繞在洛九衣身上的蝴蝶細看了兩眼,忽然道:「這是媚蝶。」

    岳慎遠蹙起眉頭:「媚蝶?」

    邵程頤點頭道:「是的少帥。傳說很早以前越國女子就會養這種媚蝶。越國野外蔓生一種開著綠花的鶴子草,花朵上有一條淺紫色基帶,葉如柳葉稍短,每逢盛夏開花,越國人稱之為『媚草』。此草蔓至春季,葉間必會生雙蟲。越女常常把蟲子捉來收藏在奩中,像養蠶一樣養它,每日摘鶴子草來飼。蟲老不食後,蛻殼為蝶,蝶翅黃色,稱之為『媚蝶』。」

    岳慎遠:「催清之效?」

    邵程頤也是眉頭緊鎖:「是,媚蝶的蝶翼上閃閃發光的就是催//清//藥//粉,能最大限度地增強人身體的慾望,促使人一下子就愛上旁人甘願奉獻上身體,直到最後一刻。」

    岳慎遠心頭大慟,抬起手臂沖著旅館老闆的命根子連開數槍,很快把旅館老闆打成了篩子,旅館老闆還來不及慘叫出聲就上了西天。

    長安見他是真的發了怒,急忙轉移話題:「邵姑娘,這藥怎麼解?總有解藥吧?」

    邵程頤苦笑道:「這媚蝶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親眼見到,不管是書籍還是聽說來的解法,都寫明了—必須用身體解。」

    無須多言,旁邊的兩人都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岳慎遠垂下了眼。

    房間里忽地安靜下來。縈繞在洛九衣身邊的媚蝶撒盡了催//清//藥//粉後,一隻只地掉落在地不久便死去了。這時,躺在岳慎遠懷裡的洛九衣開始哼哼唧唧,身上越來越燙,他熱得扯開了身上的衣襟,還去拉扯褲腰,又抱緊了眼前的岳慎遠急切地蹭上去。

    邵程頤和長安急忙背過身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沉默持續了片刻。洛九衣的嗓子里突然冒出來一個甜膩的嗚咽聲,邵程頤和長安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馬上在面前挖一個地洞鑽進去。

    「你們出去。門關上。」

    邵程頤二人彷彿解脫一般,將房門關上撒腿就跑。長安不僅將旅店老闆的屍體用被單一裹扛了出去,還不忘把外面的大門修好,卸掉對面房間的門裝在了牆上。

    邵程頤看長安拿出幾塊木板將大門釘上大吃一驚:「你咋把門釘上了?」

    長安一本正經回答:「少帥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能進去,所以只能釘死。你放心,少帥能出來的。」

    邵程頤看了一眼走廊上碎成幾大塊碎片的木門,聳聳肩,大搖大擺地回房睡覺去了。

    岳慎遠將洛九衣雙手反扣在背後,阻止他撕扯衣物,接著抱起他走進浴室。一頭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注入熱水,另一頭為了防止他實在受不住伸手探入了他的褲子里安撫他。

    岳慎遠面對著幾近半倮、梨花帶雨的洛九衣,使出了畢生的定力才沒有立馬就化身餓狼。

    「我該拿你怎麼辦……」

    岳慎遠輕嘆一聲,溫柔地把洛九衣放進浴缸里,洛九衣卻像抓著溺水時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攀住他寬闊的雙肩不肯放手,甚至出於身體本能拚命湊上前來找他的雙唇。那桃花花瓣似的粉色薄唇散發著無比誘人的芬芳吸引他去采拮。

    岳慎遠腦子裡一直緊繃的一根弦突然就斷裂開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止是星火,簡直是火山群集體噴發,灼燒得他腦殼發疼發燙。他心裡一直都知道,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永遠都會輸得一敗塗地,體無完膚,卻又死心塌地,心甘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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