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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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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2095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12

    經蒔蘿一事後,齊衍多有消沉,他未穿官袍,只著一身肅穆沉重的黑,在府邸里辦公,倒是鮮有外出了。

    「殿下,一位自稱阮疆的巫師求見殿下。」

    齊衍揉揉額角,正想下令招呼阮疆進來,就見得拴著鴿子一路趕來的阮疆,一襲紅衣風風火火地闖進來,敢情方才的通報只是走個形式。

    「好久不見,三殿下。」

    阮疆大大咧咧地揀了處座椅往上一坐,還是那幅弔兒郎當的模樣,隨意纏了幾圈繩子在指間,引得信鴿不斷撲騰翅膀,無助地叫了幾聲,最終只得被阮疆這個「惡人」俘獲,在掌心乖巧待著。

    齊衍看了眼剛啄完阮疆手心便偏頭梳理羽毛的信鴿,未不可見的皺了下眉,很是嫌棄那信鴿方才掉落在地的幾片羽毛。

    但是想到阮疆向來愛與鳥獸蟲豸為伍,忍住脾氣沒發作,點點頭回道:「的確好久不見,不知巫師此次前來,可是為了這疫病?」

    「自然!」阮疆歪了歪腦袋,不懷好意地反問齊衍,「但是在這之前我得先見一個人,三殿下想去見他嗎?」

    齊衍沒有深究去問阮疆為何會得到消息趕來郢都,自是明白他說的那個人是尋找多日仍舊毫無音訊的祁薄言,放下對祁薄言安危的擔憂,簡潔大方地回了兩個字道:「想見。」

    阮疆盯著齊衍不放,沒想到他態度這麼坦然,他對齊衍和祁薄言的關係還停留在軍營那會,並不知齊衍還可能殺害斯蘭這樣糾葛的一出大戲,畢竟皇室秘聞不是誰都知道的。

    他眨眨眼睛笑道:「既然你想見…」說著故意停頓一下,「那就不給你見。」

    說完等著看齊衍露出吃癟的臉色擺臭臉,哪知他看了又看,齊衍竟然毫無生氣的跡象,甚至還從齊衍臉上讀出幾分笑意。

    阮疆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簡直懷疑眼前的這個齊衍是不是給十七調包了,比起以前這脾氣好過頭了。

    倒是站在一旁的沈城沉不住氣,怒斥阮疆「大膽蠻族,竟敢戲弄三殿下!」

    阮疆抬眼瞧了瞧猶帶血絲,兔子眼睛似的沈城,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已,方才吼他時卻氣勢十足,又聯想到路上聽說蒔蘿的死亡,心下明了,剋制住自己的脾性沒去挖苦沈城,沒去理沈城,等著齊衍發話。

    不怒反笑的齊衍以眼神制住衝動得想上手和阮疆打一架的沈城,真要打起來,照阮疆那個陰險狡詐的性子,放放毒或者用用盅,說不定還能當場掏出一條蛇來,沈城幾乎沒有獲勝的可能。

    「無礙,既然巫師不願,那本殿下便在府里等巫師大人的好消息。希望屆時巫師可得把祁王好好帶回來。」

    最後一句話帶點警告的意味,阮疆想著齊衍都能忍受他的無理冒犯了,自然不把這個警告放在眼裡,「啪!」地打了個響指說聲「好。」

    又一溜煙走了,腳步輕快至極。

    多虧那倒霉弟弟祁薄言在這種時候想到讓他馳援,他才能在兩軍交戰時有正當理由和殷越見一面敘敘舊。

    因此阮疆心情頗為愉快,十分愜意地在這縱橫交錯的街道亂晃,反正有信鴿在手,迷路不愁。

    只是走著走著,後面多了幾個隱匿在暗處甩不掉的跟屁蟲,阮疆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拐進一道無人的廢巷,嘴角玩味一勾,悄悄使壞散下藥粉。

    他走一步默數一步,掐好時間,響指一打,跟屁蟲們應聲倒地,這一系列動作特別有儀式感,阮疆愉悅非常,腳步不停,更加悠閑自在地往前走,看也不看這幾個惹人厭的跟蹤者,多半是派來跟蹤他尋找祁薄言的。

    兩旁的房檐落下幾個一臉煞白、不住冒冷汗的黑衣人,他們被痛折磨得死死蜷起身子,面色猙獰,溢出痛苦的呻/吟,卻只能徒勞掙扎,眼睜睜地看著阮疆的背影遠離他們而去。

    只聽得刷刷刷幾劍,勁風一掃,那些痛呼聲倏地低了下去,快速又決絕地消失了。

    十七抽出沒入心臟的墨陽劍,像是對待情人般,用白布細緻入微地擦幹凈劍身上沾染的血跡。

    他不忍心看到滿地打滾的殺手,選擇出手徹底結束他們的痛苦。

    「你是誰?!」

    阮疆轉身就看到一個高挑的玄衣男子背對著他,極其熟練地幾下解決了那些跟蹤者,他心中警鈴大作,後退一步戒備地看著這人,險些嚇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從始至終都沒發現這個人的存在。

    原來除了齊在東派來的那批廢物,還有一個人也在一路跟著他。

    十七收劍入鞘,轉過身來,初陽的光被斷壁殘垣截斷了大半,彎折向下,光芒打在十七身後,襯得那灘屍身死前的表情更顯猙獰,十七就像是從修羅場出來的。

    他沒有回答阮疆的問題,徑直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帶我去見祁薄言,我知道你能找到他。」

    阮疆上下打量十七,再一次不可置信,「祁薄言竟然沒告訴你他在何處,你不是一直在他身邊護著的嗎?再說,你怎麼就能肯定我知?萬一我只是誑剛剛那些人呢,遛狗一樣呢?」

    十七看了眼阮疆那身依舊惹眼的紅色,「你能拋下和大齊打得如火如荼的北疆,闖過重重防線來郢都,這其中一定有殷越的幫襯,殷越遠在北方不可能及時知道這裡的情況,肯定是祁薄言告知的。你進城我就盯上你了。至於走散—— 」十七語氣輕蔑,很是不屑,「不過是為了解決幾個不值一提的螻蟻花費了些時間。」

    十七為了揪出那些躲在暗地裡搞破壞想要刺殺祁薄言的死士耗費了不少精力,他一路追蹤查找,在死士沒清理完之前不敢去找祁薄言,怕暴露位置引來圍殺,只一個人東躲西藏和那些同樣在暗處的人周旋。

    現在郢都城內疫病癒發嚴重,進出管控加強,料想齊在東短時間內不會再派人前來。

    聽到十七這麼說阮疆長舒一口氣,他雖遠在北疆,但齊在東若羌一派和祁薄言的糾葛還是比較清楚的,因此點了點頭算是應下,兩人一鳥悄聲無息行走在這疾病籠罩的城池,途中無心交談,很少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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