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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沈城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1815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09

    齊衍有些煩躁地來回踱步,這次是肯定的語氣, 「他見過你。」

    十七爭鋒相對地嗆他,「那又怎樣?你能見到的人,我自然也能見到,你以為單憑這個地牢就可以鎖得住我?」

    「是,我鎖不住你,但阻得了他就行,至今還沒有誰闖入地牢救出人來。縱使你有通天的本事,可到頭來照樣要依賴我給你的藥。」

    齊衍這樣想了想,心裡頓覺好受許多,將一沓文件甩給十七,擺擺手示意獄長遞給十七毛筆,讓他像往常那樣把知道機密批註出來,就算是未卜先知,但十七始終留有一線,並不會泄露所有的秘密和事件真相給齊衍。

    十七幫齊衍所做的只是讓事情發展更平穩,少了許多未知因素,照他所說,最重要的是靠齊衍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依靠他十七給泄露天機來培植勢力,否則最後也必將反噬。

    齊衍從不養廢物,這也是他們交易的一部分。

    之後便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他們之間,就見面的這些時間而言,難得有這樣的片刻安寧,間或討論一下當今朝事或者軍事部署。

    其餘時間便是各自處理自己手頭的事情,那種無言的默契是任誰也破壞不掉的。

    他們相坐無言,直到獄長拎著飯盒來給十七送吃的,齊衍才從他帶來的一大堆公文里抬起頭來,發覺已是晌午時分,他揉了揉兩側的太陽穴緩解疲勞。

    粗暴地扯過十七處理好的那一批機密文件一言不發地走了,經過階梯盡頭時順便狠狠碾死那隻早已了無聲息的蝴蝶。

    齊衍發現,他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把地牢當成了避風港,有事沒事就想回到這裡來,蜷縮在方寸天地里,隔離外界的一切逃避現實,不用去管什麼暗涌的朝廷鬥爭。

    可惜這裡終究不是他的歸處,他要回到紅塵世俗里,即使他已墮入深淵,最後卻還是要拉人墊背才肯甘心。

    他要邀祁薄言一起沉淪。

    齊衍一旦想好,便迅速吩咐手下去做,「沈城,差人通知西廂那位來我書房。」

    沈城是齊衍最得力的屬下,負責軍中一幹事宜,上次接待施維的就是他,大至和殷越等黨派的外交,小至安排誰侍寢都是沈城在辦。

    只是這次沈城有些揣摩不透自家主上的的心思,明明把人遣去西廂那種地方侮辱,眼裡都是厭惡,現在又要領人去書房,除了齊衍自己之外誰也沒資格踏進的房間,裡邊都是重中之重的軍事機密,那不成西廂的那人是得罪了齊衍的門客才子?

    齊衍覺得這人棄之可惜,不棄又膈應?

    「是!」

    沈城心思雖然千迴百轉,但動作卻是迅疾的,立馬應了聲領命下去辦事了,不敢耽擱,沒得出結論前他也不敢妄自下結論。

    ·

    白日里的西廂,比起夜晚,比起祁薄言曾去過的瀟湘館,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這裡沒有雅靜,有的只是鬧和俗,污言穢語層出不盡,甚至有人門對門地對罵起來,真應了那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人群熙熙攘攘,你推我操,讓人懷疑這西廂的院門是不是要讓人給踏破了。

    祁薄言不堪其擾,做賊似的匆忙閃進自己的小院子,慶幸隔壁人多沒人注意到他,麻利的將門拴好後,換了一身幹凈整潔的新衣。

    剛系好衣帶就有人敲門,木門發出清脆的「叩叩」聲,催著人去開。

    祁薄言對鏡整理了一下著裝,假裝自己才睡醒,硬生生給憋出哈欠連天的樣子,睜著那雙假扮出來的朦朧睡眼去給沈城開門,還特意伸了個懶腰。

    只見祁薄言隨意的選了棵青竹將自己整個人靠了上去,也不怕摔著了,青竹白衣說不出的風流倜儻,他懶洋洋問道:「有什麼事嗎?」

    沈城抬眼,猝不及防撞進一雙湖藍眼眸,想是見過祁薄言的人,都難以忘懷吧。

    那真是一雙好看到極致的眸子,澄澈不染纖塵,如同西域進貢的寶石瑪瑙,只一眼就可以奪去全部目光。

    上天太偏心了,這幅樣貌生在男子身上著實太難得也太可惜,難道主上突然想換個口味嚐試外族人?還是個男子,這也轉換太多了些。

    沈城面上不顯,只是在心裡默默念叨個不停。

    深秋的陽光溫暖得要命,照得祁薄言像只午後曬夠太陽、饜足而慵懶的小貓,舒服地眯起眼睛。

    他並沒有邀請沈城進屋的意思,看這樣子也不打算和沈城深入交談。

    沈城也不覺尷尬,自顧自地說道:「我是三皇子身邊的沈城,主上有事要見你,請您移步書房。不知如何稱呼您?」

    聽到齊衍要見他,還是去書房這種地方,祁薄言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站直了身子,疑惑道:「嗯?大人稱呼我言弟就好,只是為何齊…三皇子要讓我去書房?」

    祁薄言常年久居深宮,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的人極少,因此軍營里無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只當他是個特別一點的外族人。

    平民不能與一國之尊同姓,因著祁和齊同音,所以祁薄言隱去了自己的姓,免得旁人產生聯想。

    「不敢,言大人這邊請。」

    沈城瞥了一眼祁薄言腰間掛著的那塊刻了「衍」字的令牌,心裡不住腹誹:我他娘的在主上身邊盡職盡忠十幾年才有一塊令牌,您一來就得了令牌,還讓我稱呼你為弟,真喊了我豈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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