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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誰家醋罈子翻了·下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1661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05

    「我原以為你是那小皇子,可現在看來方才那位才是,斯蘭派你這麼個冒牌貨來,是存心不想和我們若羌合作吶。」

    接頭人一展衣袍在案幾旁坐下,給十七斟了盞熱茶往桌面重重一擱,眼神不善地盯著十七,像是要看他能怎麼翻出花樣來解釋。

    十七晃了晃腰間那半塊象徵身份的玉佩,漫不經心道:「我可沒說過我是祁薄言,是您僅憑我腰間這半塊玉佩,就先入為主認為我是斯蘭之子,能怪誰呢?」

    他說著頓了頓,端起那盞茶小酌一口,修長雙手不住把玩那晶瑩剔透的琉璃杯,爭先恐後的日光湧進描金窗紙,引得斑斕色彩流轉在杯身上,煞是好看。

    在他眼裡,祁薄言便如這琉璃一般,內外明徹,凈無瑕穢,可是總有人想去毀掉他捧在手心上的人,他是拼了命也要護著的。

    十七低頭斂去悲傷神色,滿是挑釁地說道:「你們要將諸般陰謀都加之於他,而我偏要為他擋去這世間無數陰晦不堪的詭計,誰能奈我何?」

    接頭人之前觀察十七和祁薄言之間的言行,特別是兩人看對方的眼神,倒不難猜出這兩人的關係,於是響指一搓,只等著之後看他們的熱鬧——門外的姑娘們聞聲魚貫而入,紛紛在十七身旁跪下,為他斟茶捶肩,事事殷勤至極。

    竟然他的如意算盤落空,被這麼個不知何處來的混小子攪了局,撕開臉面,說話也不客氣,「你說的倒好聽,他是皇子,可是你呢?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你有什麼資格為他擋?笑話!」

    十七對接頭人的嘲諷不置一詞,人世多苦難,可是他會逆天而行,為祁薄言披荊斬棘,鋪好前方似錦路途,不需要任何人來質疑:他才是這世上最有資格站在祁薄言身邊的人。

    他稍稍推開附著過來往他懷裡靠的姑娘,皺眉有些不悅,但這裡是風月場合,太過抗拒反倒顯得刻意矯情了,再者他和這樓里的姑娘們也沒什麼實質性接觸,殊不知從祁薄言的角度看來就像是姑娘柔若無骨地倒在他懷裡索吻,被十七溫柔地推開了,「明人不說暗話,這是斯蘭的信和玉璽,看完後你可以將東西給我了。」

    幾綹濕漉漉的頭髮順著鬢邊散落下來,祁薄言手還扒在門框上,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長袍,進門就看見這幅親密場景以及十七手上的玉璽,又氣又恨,顧不及繫上衣帶,帶著一身沐浴後的清香飛奔過去,一把奪下十七遞過去的玉璽藏在自己身後不肯示人,十七的手懸在半空,欲言又止地看著他,「乖,聽話,把玉璽還給我。」

    祁薄言堅定地搖頭,這玉璽是斯蘭珍視之物,象徵她之前的身份,對斯蘭來說極其重要。

    他經常看到斯蘭借著它懷念若羌,給他講若羌的風土人情,講她的家族在鬥爭中輸了,被貶謫為平民,唯有她保留了王族身份,可現在十七卻要將玉璽歸還,他無論如何也不同意。

    「你和那個人就是一夥的!」祁薄言指著十七/大吼,怒視紗裙半掩,露出整個香肩的姑娘,獨佔欲如洪水般淹沒了他,委屈溢滿心房,「你說你每天都很忙,卻原來只是在這裡尋歡作樂,好不快活,還聯合起來要交出母妃的玉璽,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這是你母妃的意思,小祁別鬧!」場面陷入僵局,十七蹭地起身閃至祁薄言身後奪回玉璽扔給在一邊笑得奸詐的接頭人,徒手握住接頭人甩過來的錦盒,不顧祁薄言的掙扎,一個抄膝倒扛起他就走。

    他到底要怎麼告訴祁薄言,他的母妃將玉璽歸還,就是想表明自己此去孑然一身,不再為若羌人,而那封絕筆信的內容,早就交待了她此生不欠家國,以死謝罪之志,錦盒裡裝載的是祁薄言前世一生痛苦的根源。

    前世錦盒是祁薄言帶回交予斯蘭的,他不知道那是毒藥,毀了他,也毀了斯蘭一生的毒藥。

    而這一世,就讓他來做劊子手背負殺父的業罪,只要將祁薄言完全摒除在這場謀殺外,錦盒是他親自帶回宮的,往後他要恨,也就恨十七一人就夠了,不必再自責悔恨。

    斯蘭被辜負了一生,終得解脫,唯虧欠祁薄言一人,從未好好盡過母親的責任。

    他的小祁已經這麼可憐了,他怎麼捨得再讓他經歷這些苦痛。

    「你放我下來!我討厭你!」祁薄言使勁拍打十七後背,情緒激動,是下了狠手的,打得十七險些抱不住在他肩上作亂的人。

    「你別動!」十七也惱了,像教訓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摁住祁薄言亂蹬的雙腳,對著屁股就是一頓猛打,「我都說了我只是出來辦正事,你在這兒鬧什麼小脾氣?就只許你和那若羌來的公主眉目傳情,交換信物,不許我來青樓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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