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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驚鴻一瞥·下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1755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03

    祁薄言看到齊衍時眼中泛出的微光隨之一凝,如暗夜裡墜落的星子般亮不過剎那便熄滅了。

    他委屈得咬唇,心裡也澀得發苦:他果然是不記得我了,我這是倒了幾輩子血霉才喜歡他。

    齊衍嘲諷完扔下弓/弩便走,祁薄言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十七,怔怔看著裝飾華美的弓跌落一身塵埃,棄之如敝履,他彷彿看到自己的一腔愛意如這弓弦般狠狠摔入泥土裡,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蒔蘿看不過去了,從隊伍後面緩緩走出來。

    她是齊衍的貼身侍女,多少知道些齊衍對祁薄言的態度究竟是為何,而方才她又旁觀了一切,心如明鏡。

    以防血跡將裙子弄髒了,她提著齊胸襦裙的裙擺往前走去,身姿窈窕,步步生蓮的走姿讓人不捨得移開眼去。

    祁薄言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蒔蘿向他走來,越靠越近,他不習慣陌生人和他這麼近,超過了安全舒適的距離,便不由自住後退一步 ,定定看著眼前的女子,警惕她要玩什麼花樣羞辱自己。

    豈料蒔羅只是用自己的手帕給祁薄言仔細地擦去血跡,帶著蘭花香的手帕一點一點地揩拭在臉頰上,或許是心理作用,他感覺傷口不再火辣辣地痛了。

    「沒事了,你別放在心上,齊衍他只是心裡有道過不去的坎,等他想明白就好了,也別問為什麼。」蒔蘿制止了祁薄言想要問出口的話,話鋒一轉指向十七,「敢問這位公子何故蒙面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這在宮中可不太和規矩吧?」她本意是敲打他們,這次齊衍在氣頭上沒在意,根本沒把這人放眼裡,可往後要是再遇到其他宮中貴人怕是不好說了。

    祁薄言忙為十七解釋道,「他相貌醜陋,怕嚇著大家。」

    蒔蘿秀眉一挑,「哦?總之你們好自為之吧。」也不知信沒信祁薄言撇腳的解釋,招手示意餘下的侍從離開,一群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地走了。

    看蒔蘿對齊衍的稱呼和對他手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樣子,不難猜到蒔蘿在齊衍身邊的地位遠不是普通侍女這麼簡單,祁薄言莫名泛酸,他也好想待在齊衍身邊。

    十七拉回了他如脫韁野馬般的愁緒,「他就是那讓你為之醉倒的美人?」

    祁薄言攥緊被塞到手中的香帕,不鹹不淡地回答道,「很明顯?」

    十七繞過祁薄言去看那頭受傷的麋鹿,一陣陣的哀鳴喚得他心生憐惜,語氣也倏地低落了下去,「喜歡是藏不住的。」

    「可喜歡也是不由我控制的!」祁薄言反駁道,他有些氣憤。

    一個長年在黑暗裡踽踽獨行的人,倘若某天突然見到一束光,而那光照向你,短暫地救你於水深火熱中,那你這輩子也是無法忘懷的。

    可是誰也不明白這束光對於他的意義,他們沒有經歷過極致的絕望怎麼能懂呢?

    十七撕下一圈衣擺,一點都不嫌棄麋鹿髒兮兮的皮毛,探手查看麋鹿傷勢,估測箭矢的鑲嵌程度,從始至終都沒有看祁薄言一眼,「如果我說他會傷害你呢?」

    祁薄言這時也走過來蹲下看十七處理傷口,拔箭止血撒藥粉,手法嫻熟,他回答得沒有絲毫猶豫,「那便如飛蛾撲火。」

    「其實,你想要他為你做的事情,我都能辦到。」十七動作利落地給麋鹿包紮好傷腿,拍了拍麋鹿馴走它,任它在這獵苑自生自滅,生死有命,他也無法做到更多了,旋即扶住桃樹起身,就聽得祁薄言答道。

    「可你終究不是他。」

    少年不識愛恨一生最心動,可是他的少年又能純真到幾時呢?

    十七不由得一愣,想了想,竟是無力反駁,他可以為了祁薄言出生入死,卻無法表明身份取代齊衍在他心中的位置,只得作罷。

    都怪自己當初豬油蒙了眼,對祁薄言的追求視而不見。他就納悶了,自己前世真有這麼大魅力,值得祁薄言死心塌地至此?

    「行吧,上馬!早點回去,下次不要莽撞了!我都讓你好好待在原地了,你這樣處亂跑我會擔心的。」十七抬頭看了看轉瞬間風雲變幻的天色,黑雲壓城之勢,大雨將傾。

    祁薄言愣了,他發現十七慣會裝沒事人,本欲多談一下齊衍的,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了,十七終歸會留在他身邊,「我當時在馬上聽到有野獸哀鳴,叫得凄切感人,猜到有人在這捕獵,走進一看原來是只小小的麋鹿,受了驚拖著傷腿亂竄,這一竄就竄到了我懷裡,我正想蹲下給它檢查傷口時箭就射過來了,我並非有意而為。」說完他握住十七搭過來的手,一躍上馬。

    行至半途大雨滂沱,雨幕給周遭事物蒙上一層朦朧色彩。

    十七脫下自己的外套,將祁薄言整個裹起來,狩獵裝由野獸皮毛製成,雨水滲不進去,沿著大衣滑落。

    祁薄言推拒無效後,索性抓住蓋在身上的大衣躲進十七懷裡,頭側靠在他的臂彎里,心裡湧現飛鳥掠過湖面搬的悸動,只一剎那便消逝了,快得讓人恍惚是錯覺。

    他們的感情,於愛慕而言,終究是差了一點契機,而這一點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一不小心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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