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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墨陽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1568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02

    「何出此言?」十七完全沒把這把重生後這把莫名其妙出現的劍放在心上。

    祁薄言聽出他話中的無所謂,很有些無言以對,你說這得是心多大的一個人才能將一把來歷不明的劍日夜佩戴在身邊毫不過問。

    他好心解釋道,「相傳墨陽劍乃是春秋劍法大師墨子所鑄,由純黑玄鐵製成,劍氣遮天蔽日,劍出時一蓬黑色烈芒,狀如墨陽,天地始昏,故名「墨陽」。後幾經輾轉流離,傳入西域,此劍在中原便漸漸無人提起,你不知也在情理之中。聽聞墨陽劍出鞘必見血,也有人說此劍陰森嗜血因而世間無一劍鞘可配,這些都已無可考了。但至今唯一可考證的是,墨陽劍的每一任主人都不得好死,它的前一任持劍者薛敵便因此劍九族皆滅,最終自刎而亡。你好自為之吧。」

    「是麼?那我可等著不得善終的那一天。」十七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答案,想來上天讓他重生一次不過是為了贖還前世的罪孽,那他又何必逃脫這既定的結局。

    不妨用這劍為祁薄言披荊斬棘,在未來的奪嫡之爭中殺出一條血路,如果他還是想爭奪皇位的話,那自己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可真是視身家性命如糞土吶!」祁薄言懶得理這個怪人,看他還有點用的份上給他準備地鋪和換洗衣服。

    十七看著整理好的地鋪——泛黃的草席子,邊緣多有磨損,迷你的枕頭和一床薄被子。

    他覺得自己睡著了隨便來個人把他裹成卷往荒郊野外一丟都沒人會奇怪,這根本就是裹屍席!哪裡是給人睡的?!

    他一臉不可置信道,「你還真讓我睡地鋪?你床那麼大分我一點又不會少塊肉!」

    「不然呢?」祁薄言答得理所當然,「我又沒有和別人同床的習慣,何況這還是我小時候睡過的席子,你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愛睡不睡!」

    祁薄言扔來一套嶄新玄服,便自個去睡了,任十七站在那幹瞪眼,最後也只得認命地躺下。

    一道屏風,隔開了兩個世界,夜漸沉,愛無聲。

    ·

    春光無限好,玉蘭花悄然舒展,瑩白的花瓣上,泛著清晨破開黎明的縷縷日光。

    窗外朗朗一片,而窗內祁薄言頭頂卻如同烏雲密布,還是濃得化不開那種陰霾。

    國子監里的眾人都在底下竊竊私語,不屑的、輕蔑的、嘲諷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各種眼神有如實質,化作利劍向他射來,壓得他抬不起頭。

    原因無他,祁薄言母妃是異族,曾盛寵一時,最後卻落的個打入冷宮的下場,直至這時皇帝似乎才想起他還有這麼個過了學齡的皇子,遂命他入學堂。

    毫無疑問,祁薄言跟不上夫子進度,於是乎成了每堂課眾人笑談。

    「哦,我,我不知道。」說著聲音減小,祁薄言低下頭漲紅了臉,雙手攥拳,指甲深深陷進肉里。

    夫子恨鐵不成鋼道:「你結巴嗎?!抬起頭站直了好好說話!」

    可見他在宮裡本就地位不高,而太傅又是帝師,在退隱生活中被請出山,不懼皇權,對他嚴厲,實則是看中他那股子倔強勁。

    當然,這是不夠的,還有他繼承了母親的慧黠,是難得的可塑之材,假以時日,前途無可限量。

    想起皇帝所託,祁薄言而今又是這副畏縮模樣,夫子更加氣惱,眉毛鬍子皺成一團,顯得可怖嚴厲,「動動你的腳趾頭都能想出來的題,你就真這麼沒用?!」

    祁薄言被吼得淚眼朦朧,襯著他藍色的眸子愈發動人。

    一張紙團從窗外扔了進來,落處位置之刁鑽,無人察覺。

    祁薄言眸光閃了閃,他的位置在最後一排的窗邊,因此,他抬手握住桌角那小小的紙團,低頭一瞥,輕輕展開,唇角一勾,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整個人都平靜下來了,抬頭直視夫子,自信而又堅定的說出了答案,「葭長十三丈。」

    夫子很是欣慰,擺擺手讓他坐下。

    而等著看熱鬧的眾人,皆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這連字都識不全的人怎麼突然轉性了?

    太子齊臻心中疑竇叢生,向後瞥了眼角落裡的祁薄言一眼,不由得皺眉,祁薄言雖然在冷宮裡長大,但他作為儲君,有著敏銳的直覺,不是沒有察覺到祁薄言對父皇的特別。

    他覺得祁薄言今天整個人都不大對勁,但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坐下後,祁薄言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終於不用站上一整節課了。

    他低頭看著書本下壓著的那張皺巴巴的紙條,剛好錯過了太子投擲過來的視線,只是心想,待會我一定要好好答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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